適合在我們書院學習。”
“我們書院是以培養全天下最優秀計程車大夫為主的,因為是第一年,所以並沒有篩選考察,但第二年,馬上就會進來更多優秀的學生一起學習,你們如果能夠挺得住和後輩們一起學習,被圍觀的丟臉樣子,那請隨意,但我只給你們三次機會,考不中,就離開,不需要在這裡浪費時間。”
頭一次見到童啟如此嚴肅的傳達標準,所有學生們被嚇得臉色慘白。
吶吶不敢語。
他認真考慮過了,這裡不是21世紀,講究什麼全面發展,即便考不上也條條大路通羅馬的時代,大奉朝階級森嚴,讀書就是為了當官,當官就得透過科舉,平民若想要翻身,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
從商、從農、從事其他形形色色的行業,他都不會鄙視看輕,但他這書院,要想要打破階級差,屹立於大奉朝不被權貴爭奪破壞,那還是得堅定科舉之路不動搖。
只有往朝堂輸送多多的優秀人才,才能夠儘可能多的爭奪話語權,去穩固住這江山,以保平安。
不然朝堂上一旦有了什麼歪主意,就像是這次的救災行動一樣,那便會引發強烈的動亂與混沌,若誤打誤撞再造成了歷史上南宋那樣的情景,那別說開書院了,只怕童啟手握系統,都得找棵歪脖子樹自己吊上去,以免被生生氣死在這裡。
感受到了童啟的說一不二,一眾學生們頓時頭皮一緊,不敢再亂言,規規矩矩的繼續奮鬥起明年的縣試來。
而此時,一個略顯意外的人,也慢悠悠乘著馬車,到達了滄瀾村。
“就是這裡?野山野水,看起來倒還算不錯。”
一隻白皙的手緩緩掀起車簾,打量著這滄瀾山脈,溫葉辭拿起帕子咳了兩聲,臉頰上泛起不太正常的紅暈,換了轎,令小廝們抬著繼續往山上走去。
雖然這次的府試他成功拿下了第一名,但心底裡卻並沒有多少喜悅,因為他知道,那是童啟沒有到場,若是他在,這第一,還未必是誰的。不怕敵人太強大,只怕敵人連戰也沒有戰的心思,那麼,孰勝孰敗,連第二次對比的機會都沒有。
溫葉辭如今就是這麼個想法。
他聽聞近日童啟這書院風頭大勝,感覺多少也算是揚了名,滿足了對方那神秘師父的心意,於是不由再次思考起科舉的事情來,眼見著院試馬上開始,雖然對方曾說過這幾年不再參加,但他不甘心,還是想來問一問童啟的意思。
他想和童啟真刀真槍的在考場上見面。
轟轟烈烈的再鬥一場。
本以為這書院會像他想象的那樣,十分破舊守成,可當轎攆停靠在半山腰處,他踏步而出,見到那輝煌大氣的牌匾楹聯時,不由還是驚了兩驚。
這便是童啟口中那隨便教教的書院?
怎得如此恢宏磅礴,倒是比傳聞中的四大書院看起來還要鄭重其事一些,定睛細看,那華夏書院四字旁邊還掛著一個多出來的小匾額,上寫著“棟樑之材”四字。
龍飛鳳舞,字跡不俗,落款竟是胡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