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九叔進去壺天符空間當中看新鮮以及那些禮物,且說外面飯桌這裡。
文才見到自家師父突然之間消失不見了之後,也很是慌張的四處尋找,如果不是被胡梓墨給叫住的話,指不定都能跑去外面找了。
“文才不用慌張,師伯只是進去了壺天符籙當中,一會就出來了,你也趕緊多吃些,現在天氣炎熱這些飯菜可放不住,壞了那就可惜了!”
得到了師父親口承認的大師兄的安撫,原本還慌亂的文才也安靜下來。
表情有些遲疑的問道:“師,師兄,那壺天符籙是什麼東西啊,是一種符麼,還有師父是怎麼進去的啊?”
“不錯,壺天符正是符籙的一種,不過很是特殊也非常罕見,這件事情你也別往外說,不然小心師伯收拾你,至於怎麼進去的,這你就等師伯出來以後自己去問他吧!”
解釋完,胡梓墨又繼續道:“文才啊,咱們師兄弟今天是第一次見面,作為師兄的自然會有禮物給你。
不過因為你還沒有開始修行,那禮物你也用不了,所以等一會師伯出來,我會交給師伯,等你什麼時候有法力就可以使用了!
所以這塊玉佩算是另外的禮物,也不算多麼珍貴,你日常戴著能夠保平安,如果哪天缺錢花了也可以拿去賣掉,記住啊如果少於五十大洋你就不能賣,不然吃虧的可是你。”
胡梓墨說完,就從懷中取出來了一塊精緻玉佩遞給文才道:“至於繩子,你就自己找根粗一點的紅繩吧!”
別以為這文才看上去一副傻乎乎的樣子,但心裡邊可精著呢。
在看到實質的好處後,很自然且流暢的改了口,笑嘻嘻的跟胡梓墨道謝,一口一個大師兄,那叫得一個熱切啊。
看得胡梓墨無言以對,還是九叔出來後,才打斷了文才這傢伙的殷勤。
九叔出來後,第一時間就要把壺天符還給胡梓墨,嘴裡邊也直呼禮物太多也太過貴重。
胡梓墨則是表示這些東西大部分不是好運得來的,就是他自己製作出來的,就好比那些黃表紙。
只有很少一部分才花了點錢財,所以讓九叔放心收下就是了,全當是他這個做師侄的孝敬。
為了堵住九叔的口,他還示意這些東西他那裡還一大堆呢,都準備送給那些親近的長輩們。
“…所以師伯,你就安心收下吧,等明天我還得去隔壁王家莊一趟,也給蔗姑師叔送去呢!”
聽到胡梓墨如此說法,九叔這才不再推拒,而是很為珍惜的把壺天符放進了自己的懷中。
胡梓墨又親自給他斟滿酒後,才語氣平淡的道:“對了師伯,今天也是跟文才第一次正式見面,我這個做師兄的也得給個見面禮,不過文才現在還沒有開始修煉,所以這張儲物符就由師伯您先收著吧!”說著就又取出來一張儲物符遞了過去。
這張儲物符以及其中得禮物,都是要送給文采的,而九叔作為他師父本該收下才對,甚至哪怕不好意思也並不會直接拒絕,頂多也就是推拒一番,然後順勢的也就收下了。
但此刻九叔臉上的表情卻很是複雜,猶豫當中帶著些許的失落,遺憾裡面又透著幾分的心疼。
也沒張嘴說什麼,只是嘆了口氣後就接下了那張儲物符。
胡梓墨一看就知道這裡面有著什麼情況,不過既然九叔自己沒主動開口的意思,而且文才本人也在現場,所以就聰明的岔開了話題,想要等到飯後文才不在的時候在說。
話題岔開後,氣氛又恢復到之前的那般,吃吃喝喝的,文才還在那裡傻乎乎的大口炫飯,完全沒注意到剛才那一刻氣氛的變化。
文才雖然長相顯老,但身體那可沒比胡梓墨大上幾歲,正處在長身體的時候,所以飯量倒也挺大的,反倒是九叔跟胡梓墨二人吃的不多。
一個喝酒一個喝茶,偶爾才加上幾筷子,這聊著聊著就說到了胡梓墨過來時所遇到的那座荒廟。
並且也大概的給九叔講述了一下過程,最後還取出那城隍印詢問這東西應該如何處理比較好。
九叔沒有回覆,而是接過了城隍印湊近了仔細觀察一番,這才開口道:“不錯,的確是城隍印,不過此事…還真是有些棘手啊!”
胡梓墨一聽九叔居然都說棘手了,也是驚訝的問道:“師伯,這大印直接交給下邊的祖師爺們不行麼?”
九叔嘆了口氣:“哪有那麼容易,梓墨啊,荒廟當中的那頭山魈之事,你其實不應該插手的!”
“師伯,那蠢貨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