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梓墨搖頭表示不用找人,然後就見他揮了揮手,眼前的一堆飯盒跟酒罈子就全都憑空消失。
看得一旁那店小二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伸手摸了摸原先放著飯盒的地方,結果自然什麼都沒能摸到了。
結結巴巴的對著胡梓墨道:“這、這、難道就是是法術麼!”
“你覺得是那就是唄。”回了一句後,胡梓墨就離開了酒樓,朝著義莊的方向走去。
只留下店小二還站在原地張著大嘴,直到被酒樓掌櫃的一巴掌乎在後腦勺上,才回過心神,在掌櫃的責罵聲中,繼續自己的工作。
不過胡梓墨這位善財小道長來到任家鎮的訊息,倒是從這個店小二的嘴裡傳播出去了。
說回胡梓墨這裡,他沿著上次跟師父一起過來時,走過的那條小路朝義莊而去,也再次看見了在小路邊上的簡陋土地廟。
其實說是土地廟,也就是用泥土堆成的一個非常小的房子,土地的神像就擺在其中,連個香爐都沒有,祭拜的時候直接把香火插在前邊地上就可以了。
然而,胡梓墨可不會輕視怠慢,要知道義莊附近本就極容易吸引不乾淨的東西,更別提九叔道場前邊還是片樹林子。
如果沒有這位土地爺照看的話,指不定現在這林子裡邊都會有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鬼東西。
胡梓墨一邊從壺天符中取出了新鮮的水果糕點之類的,擺放到廟前的地上,又點燃了三炷供神香插在前面的地上,一邊嘴裡也輕聲說道:“多謝土地照看我師伯道場前邊的這片樹林子,這些祭品請慢慢享用。”
就在胡梓墨起身準備離開時,就突然聽到一道蒼老的聲音,笑呵呵得回應:“那就多謝善財小道長了!”
稍微愣了一下,緊接著就頭也不回的朝前繼續走去,只是頗感好笑的搖了搖頭,沒成想自己的名聲就連土地爺都知道了。
沒走多長時間就看到了義莊大門上的兩個燈籠。
上前拍門的同時也大聲喊道:“師伯,開開門,是我胡梓墨啊!”
剛喊完義莊裡面就傳出來了明顯的走動聲,這種聲響讓胡梓墨皺起了眉頭,因為九叔也習過武,那一身八卦掌的功夫十分厲害,按理來說走路的時候不可能會發出這麼大的聲響啊!
果然,隨著義莊大門從內開啟後,胡梓墨就發現開門的並不是九叔,而是一個要比自己高上半個頭,一臉未老先衰面相之人。
看著此人,胡梓墨就有種非常眼熟的感覺,甚至也馬上猜測出來了對方的身份。
只不過也因為猜出來了對方的身份,才會更讓他感到奇怪。
對方什麼身份,又有哪裡奇怪呢?
胡梓墨看著對方感覺眼熟,全是因為對方的長相跟前世所看的電影當中,一個角色完全一樣。
同樣的髮型,同樣的未老先衰,沒錯此人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文才了。
只不過奇怪的地方在於,眼前的這個文才雖然面相未老先衰,但從氣色上來看,卻又三寶無缺。
按理來講,三寶也就是‘精氣神’三者,如果沒有突然大量損失的話,是不可能表現出來的,尤其是不可能表現在面相上。
然而,問題是文才的面相又的確未老先衰,這樣一來難道不奇怪麼?
當然,雖然胡梓墨感覺奇怪,但也不會當著人家的面前直接說出來的,而是詢問起來對方的身份,又問了九叔是否在義莊當中。
此人的回答也證實了胡梓墨的猜測,對方的確就是文才,並且也才剛被九叔收為徒弟不久,至於九叔也在義莊當中,不過正在自己房間畫符呢。
其實就算九叔沒有忙著畫符,給胡梓墨開門的也不會是他,畢竟有事弟子服其勞,這徒弟都有了,不使喚的話那還留著幹嘛。
文才說完後,胡梓墨也自我介紹了一番。
“你既然是師伯收的弟子,那麼從輩分上來算,得叫我一聲大師兄,我正式拜入咱們茅山符籙法脈的時間可要比你早得多了!”
雖然胡梓墨一開口就聲先奪人,但年齡明顯比他大的文才卻怎麼也叫不出口。
就只能含糊其辭一番,然後把他請進了義莊當中,自己也小跑著去九叔書房叫人去了。
正在書房畫符的九叔,看到文才這麼冒失的連門都不敲就直接闖進來後,也沒給個好臉色。
雖然臉色難看了些,但誰讓收的徒弟笨呢,提醒過不止兩三次了,結果都沒聽進心裡面去,所以也懶得再因為這種事情責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