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兩年練習生。”
“優點是,我悟性好,身段好,肯練肯學,武打戲份從不怕疼。”
“但我臺詞功底差,不會深度剖析劇本,表演老師雖然一直在補課,但我看得出來,他們很少演戲,自己經驗也不夠。”
秦白炎傾身向前,眼底笑意更深。
他的氣質如同隱世的貴族,此刻仍保持著反差的低姿態。
“不需要其他的補償了嗎?”
男人彷彿在低聲蠱惑他。
“代言、資源,甚至是電影的三大獎項。”
“我還會欠你更多,你儘可以提條件。”
閔梵疏離一笑。
“不需要。”
“其他東西,我只靠自己。”
早飯過後沒多久,秦白炎重新坐回書桌把自己栓好,裹著毯子片刻後變回海東青。
閔梵和朋友約好了出門,臨走前放好了食水,又覺得不太放心,把桌子抵在床邊。
如果它又開始犯犟,至少能摔在柔軟的床上。
至於他的潔癖……算了。
出門以後,他先打電話給ayi。
“幫我找個靠譜的小時工,臥室鎖門了,不用打掃,其他地方都收拾乾淨,消毒兩遍。”
ayi抽了口冷氣:“你把大佬給鎖著了?還沒玩夠呢?”
閔梵莫名其妙:“誰玩誰啊,你在想什麼?”
ayi糾結道:“那你兩打算談地下戀愛嗎,還是爽幾天算了?”
閔梵確認車窗關好了,直接罵人。
“我?跟他談戀愛?你瘋了?”
“就不能是他有急事拜託我幫忙,你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是吧?”
ayi想掐人中:“嗯嗯嗯,是我心太髒……”
“不扯那些,這幾天的工作暫時推一下,我在家看劇本,等著進組《白墨》。”
“誒。你怎麼知道劇組把合同發來了,公司有人找你說了?”
“秦白炎說的。”閔梵又補了一句,“他答應了,帶我演戲。”
ayi小聲說:“哥,我是你經紀人,你要是真談戀愛,我肯定會幫你打掩護。”
閔梵:“你再說一遍?”
王潤髮等在十里河花鳥市場的牌坊前,瞧見閔梵時揮了揮手。
“還帶口罩呢,不悶得慌?”他招呼道,“這兒都是大爺大媽,沒事兒。”
閔梵同發小一塊進去,片刻後摘了口罩,和一眼認出他的年輕女孩笑著點頭。
“操,哥們你真紅了啊,這兒都能碰見粉絲。”王潤髮瞧見到處都有人悄悄拍他們,“我媽還說,你今年得上春晚,可惜了沒看見。”
“本來是有,生病了。”
“說起來,你怎麼突然養鳥了?養了幾隻啊?”王潤髮很不放心,“我是老鳥友了,真怕小傢伙遭殃。”
從前有高中同學送過閔梵幾盆花草,要麼旱死要麼澇死,愣是能把多肉養成髮菜。
“就一隻。”
王潤髮重重嘖了一聲。
“一隻啊,好也不好。”
“你要是養兩隻,它不容易抑鬱,總有個伴互相逗趣兒。”
“養一隻呢,它容易跟你親,但是佔有慾也很強。”王潤髮摸了一把旁邊小鋪的八角草編籠子,逗著蟈蟈兒道,“有些鳥兒還會吃醋,不許你看手機看電視,你幹嘛都要擋著。”
閔梵無語:“那還能看什麼?”
“只許看它啊。”
青年垂著長睫,像是想到什麼,笑了一聲。
“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