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禍給誰?是怎樣的一場局?”
見包家林抽著香菸詢問,我笑了笑擺擺手。
“其實很簡單,你們還記得津門的財哥嗎?還記得我們是如何做局搞他的嗎?”
一聽這話,包家林和張志濤相視一笑,因為那時候我們搞財哥的時候用的就是表演局,讓祥子來冒充大老闆,這才讓財哥吃了虧。
所以這次我還要用同樣的辦法來做局,只不過這次的局能不能成功就不知道了。
因為狗哥他們和財哥並不是一種人,財哥說白了只是個高炮而已,而狗哥卻不一樣。
他是狗莊代理,常年接觸賭博,所以對裡面的套路也一清二楚,想騙過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管這次計劃成不成功,我都會來一次黑吃黑,不過這次黑吃黑我會打這蔣金鵬的旗號。
因為我相信狗哥一定不是蔣金鵬的人,那個青哥更不用說了,就是一個爛賭狗。
不過這次做局的關鍵就在於青哥身上,我一定要騙過他才能夠把狗哥套進來。
畢竟我和那個狗哥不熟,只見過一次面怎麼會輕易就上賭局。
而青哥現在欠著狗哥錢,他想拉我下水還賬,可我就是不上這個當,還要故意在青哥面前露富。
以青哥的為人,他一定抵擋不住金錢的誘惑,可他如果想從我身上搞錢,那一定需要幫手,除此之外狗哥才是最好的人選。
想到整個計劃我稍微有些興奮,這場局我之前做過一次,所以有經驗,只不過這次我們面對的不是高炮,而是狗莊代理。
要知道一個人混的好不好,看他身邊的人就能夠看出端倪。
尤其是女人,漂亮的女人是男人炫耀的資本,也是男人的門面。
而身邊的人也是一樣,如果一個人穿的西裝革履,可身後跟著的都是一群地痞流氓,那身份立刻就會大打折扣。
因為這些地痞流氓原本就是不入流的角色,帶著他們沒有任何好處,只會降低自己的身份。
像蔣金鵬這種一方大佬,身邊不會有狗哥這種人,像這種江湖渣滓,根本就上不了檯面。
所以我推算,在滬城肯定不止蔣金鵬一個一線代理,而狗哥他們應該是別人的手下。
想到這我自顧自的點了點頭,心說沒錯,一定是這樣的,尤其是青哥。
他已經說了自己沒有錢,可他在浦升娛樂又輸了將近好幾萬,這就說明他在浦升娛樂也借了錢,所以才會有錢輸。
而他把我介紹給狗哥,也是為了還清自己的債務,說白了就是拆東牆補西牆。
在賭博世界中,青哥這樣的人大有人在,大多數都是一間場子欠了很多錢,沒辦法只能換地方玩。
如果贏了還好說,輸了可就慘了,只能繼續借錢還給上家,這就是典型的拆東牆補西牆。
而這次我的出現如同讓青哥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所以這次他勢必要狠狠地坑我一次。
想到這我後背不由的冒出冷汗,如果我沒留個心眼,一定會著了道,還好我冷靜下來分析了一下,所有的陰謀在這一刻浮出水面……
雖然這場陰謀已經被我看穿,可我如何破局呢?我總不能真的去要信譽吧。
我深知網賭的危害,那東西就是個無底洞,你有多少錢也填不滿,反而會越陷越深,最後等待的就是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香菸一支接著一支的抽著,菸灰缸早就堆滿菸頭,嘴裡有些抽菸抽的有著發苦,可我始終沒有想到搞蔣金鵬的辦法。
怪不得包家林說沒有辦法搞垮狗莊,那是因為狗莊幾乎沒有破綻可言,除非去國外炸了他們的伺服器……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無奈之下我走進衛生間用涼水洗了一把臉,讓自己繼續冷靜一些,感覺腦子裡面很混亂,滿腦子都是狗莊,狗莊,狗莊!
等等!想搞蔣金鵬,不一定非從狗莊下手啊,既然狗莊沒有破綻,可不代表我就要這樣放棄啊。
放下我又洗了一把臉,冰涼刺骨的水讓我清醒了許多,腦子都變得靈活起來。
沒錯,想搞蔣金鵬,從狗莊下手根本就沒有幾乎,一定要變通一下思維。
我搞沈東爺和古老六的時候也不是從賭場下手,只因為從賭場下手根本就沒有機會。
我告訴自己,我是一名老千,一名精通做局和騙術的老千,老千不會被任何問題所難住。
老千最厲害的武器是什麼,是頭腦,一顆冷靜的頭腦,頭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