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一個人混的好不好,看他身邊的人就能夠看出端倪。
尤其是女人,漂亮的女人是男人炫耀的資本,也是男人的門面。
而身邊的人也是一樣,如果一個人穿的西裝革履,可身後跟著的都是一群地痞流氓,那身份立刻就會大打折扣。
因為這些地痞流氓原本就是不入流的角色,帶著他們沒有任何好處,只會降低自己的身份。
像蔣金鵬這種一方大佬,身邊不會有狗哥這種人,像這種江湖渣滓,根本就上不了檯面。
所以我推算,在滬城肯定不止蔣金鵬一個一線代理,而狗哥他們應該是別人的手下。
想到這我自顧自的點了點頭,心說沒錯,一定是這樣的,尤其是青哥。
他已經說了自己沒有錢,可他在浦升娛樂又輸了將近好幾萬,這就說明他在浦升娛樂也借了錢,所以才會有錢輸。
而他把我介紹給狗哥,也是為了還清自己的債務,說白了就是拆東牆補西牆。
在賭博世界中,青哥這樣的人大有人在,大多數都是一間場子欠了很多錢,沒辦法只能換地方玩。
如果贏了還好說,輸了可就慘了,只能繼續借錢還給上家,這就是典型的拆東牆補西牆。
而這次我的出現如同讓青哥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所以這次他勢必要狠狠地坑我一次。
想到這我後背不由的冒出冷汗,如果我沒留個心眼,一定會著了道,還好我冷靜下來分析了一下,所有的陰謀在這一刻浮出水面……
雖然這場陰謀已經被我看穿,可我如何破局呢?我總不能真的去要信譽吧。
我深知網賭的危害,那東西就是個無底洞,你有多少錢也填不滿,反而會越陷越深,最後等待的就是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香菸一支接著一支的抽著,菸灰缸早就堆滿菸頭,嘴裡有些抽菸抽的有著發苦,可我始終沒有想到搞蔣金鵬的辦法。
怪不得包家林說沒有辦法搞垮狗莊,那是因為狗莊幾乎沒有破綻可言,除非去國外炸了他們的伺服器……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無奈之下我走進衛生間用涼水洗了一把臉,讓自己繼續冷靜一些,感覺腦子裡面很混亂,滿腦子都是狗莊,狗莊,狗莊!
等等!想搞蔣金鵬,不一定非從狗莊下手啊,既然狗莊沒有破綻,可不代表我就要這樣放棄啊。
放下我又洗了一把臉,冰涼刺骨的水讓我清醒了許多,腦子都變得靈活起來。
沒錯,想搞蔣金鵬,從狗莊下手根本就沒有幾乎,一定要變通一下思維。
我搞沈東爺和古老六的時候也不是從賭場下手,只因為從賭場下手根本就沒有機會。
我告訴自己,我是一名老千,一名精通做局和騙術的老千,老千不會被任何問題所難住。
老千最厲害的武器是什麼,是頭腦,一顆冷靜的頭腦,頭腦是我最大的武器,套路,做局,千術,騙術……
我用涼水不停的拍打自己的臉,這一刻神經受著朿激,彷彿是在告訴我,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總不能讓尿憋死!
在衛生間裡逗留了半個多小時,最後我頭髮溼漉漉的走出衛生間,拿起電話打給包家林。
“喂,家林,你和張哥立刻過來,立刻馬上,對了,別忘了租一輛車,一定要豪車!”
“怎麼了天鴻,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有,我只是想做一場局,一場栽贓嫁禍的局!”
“栽贓嫁禍?”
“沒錯,你和張哥現在就過來!”
交代好一切我結束通話電話,長出一口氣,感覺胸口有些發悶,好像堵了一團東西一樣。
我不知道這場栽贓嫁禍能不能成功,但成功與否我都要試一下。
躺在床上大腦得到短暫的放鬆,也許是用腦過度,我連晚飯都沒吃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鐘了,沒想到這一覺睡了這麼久。
我一睜開眼就聞到了一股香菸的味道,坐起來看了一眼,包家林和張志濤已經來了,倆人坐在沙發上抽著香菸,一看到我醒了,包家林順手遞過來一支香菸。
我點燃香菸揉了揉腦袋,感覺腦袋有些疼。
“什麼時候到的?”
“昨晚我們就到了,看你睡了就沒有叫你!”
聽後我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賓士車鑰匙。
“這次我要做一場局,一場栽贓嫁禍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