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杯羹的,只是現在傷著了筋骨,沒法再施展絕技。不過今天族裡的不速之客,也不是隻有我嘛。”
桑吉瑪爾心中一動,轉向邢稚鶯道:“那是姐姐你了?”
邢稚鶯哭笑不得的道:“姐姐別亂猜,我可不會射箭。”
桑吉瑪爾正自疑惑,皇甫鷹揚卻一揚眉道:“小鶯兒可別謙虛過頭,前日我不是教了你投擲沒羽箭的手法嗎?”
邢稚鶯沒好氣的道:“那又怎樣?我只是學了一點皮毛,何況人家比的是射箭,又不是丟石頭。”
桑吉瑪爾卻眼前一亮,脫口叫道:“沒羽箭?是大宗師的沒羽箭嗎?”
皇甫鷹揚得意的道:“正是,看來當初老——大宗師石破天驚、獨佔鰲頭的故事,侄女你也聽過嘍?”
桑吉瑪爾難掩興奮之色,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遲疑間試探著道:“阿媽叫大叔小宗師,你又會投擲沒羽箭,難道你是大宗師的後人?”
皇甫鷹揚見桑吉瑪爾滿眼都是崇敬之色,不由得嘿然道:“所以侄女這次可別掉以輕心,那大犛牛我們小鶯兒也是很感興趣的。”
桑吉瑪爾點頭一笑道:“那我等著看姐姐的沒羽箭了,咱們待會兒再見。”
她說罷也不理會急於解釋的邢稚鶯,便即上馬疾馳而去。邢稚鶯又是無奈又是氣沮,忍不住向皇甫鷹揚瞪去,只見他滿臉都是促狹的笑意——這小肚雞腸的“世叔”,分明是想讓她出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