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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風波起(下)

,十弟哪次沒依著他福晉的?”

屋裡兩人一時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九阿哥開口打破了寂靜,“八哥,這事你容我

法子,你就別管了。你也別和大阿哥走得太近了,子,一個是嫡子,任他們鬧去,咱們只等著瞧熱鬧就好。”

八阿哥幽幽地說道:“咱們只能在一旁看著嗎?”

九阿哥不在意的笑道:“難不成咱們也能去搶那位置不成說完一楞,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老十對著月亮,心裡糾結不已,想著臨行前其木格的話語,老十就覺得心如刀絞。

“其木格怎麼知道我猜忌她呢?”老十百思不得其解,更讓他費解的是,既然其木格覺得委屈,怎麼還對自己好的反常?

老十本想給九阿哥去信,請他多費心照看一下其木格,可若不說明白,九阿哥肯定以為是例行公事,也不會上心,若實打實的說出原委,九阿哥心裡肯定更加不待見其木格。

這就讓老十更鬱悶了,打破腦袋也沒想明白為什麼九阿哥會對其木格有成見?

老十想給其木格去信,但卻又無從落筆。

走到德州,太子病了,老十還一陣竊喜,以為康熙會打道回府,可誰知康熙卻立即召索額圖前來照料太子,自己則繼續行程。

老十滿腹心事、無心睡眠,便披衣起身,外間的小英子聽到動靜,忙問道:“主子,可要伺候?”

老十嗯了一聲,說道:“拿文房四寶來。”

只聽外面一陣,不一會兒就見小英子端了筆墨進來。

一整晚,老十屋裡的燈都亮著。

第二天一大早,小英子進來伺候老十起床洗漱時,只見桌上、地上全是紙團。

“府裡有信來沒?”老十打著哈欠問道。

這大清早的,驛站也沒開始上班啊!

老十其實也沒抱什麼希望,但不問又覺得不甘心。

小英子則已經司空見怪了,出門頭晚,老十就問過這個無厘頭地問題。

“回主子,奴才呆會兒就去看看。”小英子一邊將洗臉帕遞給老十,一邊回道。

見老十沒精打采,小英子試探的說道:“主子,奴才還是頭回離京這麼久,有些想奴才哥哥和侄兒了。“

“嗯,也是,你寫信去問問吧。”老十聽了提點,心中一喜,無恥的給小英子這一文盲下達了寫作任務。

小英子忙機靈的說道:“謝主子體恤,不光他們,奴才還掛念著徐公公和阿朵她們呢。”

老十滿意的點點頭,覺得回去應該讓其木格給小英子漲月錢,或者給他侄兒漲也成。

而此時地其木格正愜意的伸著懶腰,開啟了客棧地窗戶,用力吸了吸窗外的清新空氣。

昨晚,其木格趕到州時,天色還早,但她也不敢貿然繼續趕路,找了一家看著很大氣地客棧,要了普通間。本來她是想開一間上房的,但覺得為人要低調,便打消了住總統套房地念頭。

然後便跑到街上從內到外買了一身衣裳,外加一塊布,其木格認為如果一次採購過多,容易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因此決定在一座城市只置辦一套衣服。

因為是逃亡的第一天,再之離北京也近,其木格還有些緊張,加之騎了一天的馬,人也有些疲乏,便沒有欣賞街景,拿著小包裹就直接回了客棧。

簡單吃過晚飯後,其木格便和衣躺到了床上,沒洗臉刷牙,也沒洗腳,但居然還一夜無夢。

她總覺得這些東西都不大幹淨,準備到保定後買床單被套。本還想買盆的,但目標太大,而且似乎也有些奇怪,只得作罷。

至於洗臉,其木格準備用手抹一下就好,誰知道洗臉盆前一刻是不是洗腳盆,邋遢就邋遢吧。

其木格一邊抹臉,一邊想著今天的行程,暗暗祈禱,自己能一路順風的趕到保定,順便還提醒自己呆會要帶幾個饅頭上路。

其實在來州的途中,其木格就知道沿途都有歇腳的茶館、小店,但以前電視裡的大俠似乎都要在包裹裡塞幾個饅頭大餅,而且經常在破廟裡露宿,其木格受此毒害太深,總覺得帶點饅頭,生命才有了保障。

窗外小路上,偶爾也出現了兩三個行人,其木格真切的意識到新的一天開始了,惆悵的喃喃自語道:“不知道阿朵她們現在怎樣了?”

一夜未眠的阿朵和徐公公都不時的朝外張望,晚上內城搜尋隊都空手而歸,目前唯二的希望就是一:勒孟在外城有所進展,二:其木格自己回來了。

在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