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串人頭回來。哥兒倆一看那幾顆首緞,正是那夥攔路害命的幾個土匪,雖然是惡有惡報,但老羊皮是本分人,看這血肉模糊的人頭,不免覺得心驚肉跳,可再看那年輕道人,好像根本就沒把殺人當一回事。
而且這年輕道人挺仗義,滴水之恩,願意湧泉相報,替他們兄弟倆報了仇不說,還要給他們yswj一筆錢。老羊皮擔心這道士也是殺人如麻的響馬賊,哪敢收他的財物。那年輕道士見他們不收,就領他們去一個姓陳的有錢人家裡,讓那姓陳的今後照顧他們,然後匆匆忙忙地離開了,臨走也沒留下姓名。
姓陳的這個人年歲也不大,雖然他對那個年輕的道人十分恭敬,但他本人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手下有好多兄弟,家裡有很多古物,經常幹些詭秘勾當,而且此人天生的好口才,能言善辯,口若懸河。剛開始這陳姓之人,安排老羊皮和羊二蛋在自己的大宅子裡,並沒拿他們當下人使喚,只讓幫著乾點很輕鬆的零活,一天三茶四飯,好吃好喝供著,到月還給些錢讓他們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老羊皮天生是苦命,哪受過這種待遇,覺得過意不去,就想給人家家裡幫忙乾點粗活累活,可都有下人做了,他們想做也沒他們的分。後來時間長了,他們兄弟終於知道這姓陳的,原來是個盜墓挖墳的江洋大盜,不過人家不僅不覺得愧心,還挺有理,有什麼大不了的,要成大義必虧小節,這叫分贓聚義,共謀大事,別說挖幾個荒墳野冢,皇帝老子的墓也不是沒挖過。
後來老羊皮和羊二蛋也入了夥,一晃好幾年,跟姓陳的這個人學了許多無倒鬥跡的手藝,這幫人能識別草色土痕,會“千竿圈穴”和“穿嶺取墓”之術,又經常冒充風水先生到處打探訊息,眼線極廣,一有動作,就是幾十上百人的出動。也不光倒鬥,路過那為富不仁的大戶,往往也順便拿下,簡直有點梁山好漢的意思。但有一次那姓陳的首領帶了批兄弟南下做樁大買賣,由於路途遙遠,去的人不是太多,他們很可能在南邊出了意外,一個也沒能回來,全都下落不明。
盜魁失蹤之後,樹倒猢猻散,眾人有的去南方尋找首領的下落,其餘的就各奔前程了。老羊皮也打算南下,可羊二蛋卻跟另外一個東北來的盜墓賊商量好了,倆人要一起奔東三省。老羊皮苦勸羊二蛋別去東北,東三省滿洲國都讓小倭國佔了,去到那能有咱們容身之地?
可羊二蛋死活要去,在老羊皮的反覆追問下,才從他口裡得知,原來有股泥兒會的盜墓鬍匪在大興安嶺一帶活動,他們屬於一股不入流的散盜,就是膽大,玩邪的,什麼都敢挖,可根本不知道如何找那些沒有標記的古墓。羊二蛋要比老羊皮心眼多,學的本事也比較多,經人引見,動了邪念,想人泥兒會。那時候泥兒會正需要羊二蛋這樣的人,女人也好,錢財也好,要多少給多少,最關鍵可以讓他坐頭把金交椅,對他刻意逢迎。羊二蛋往日裡,從來都是看別人的臉色,這麼多年來活得低三下四,也許是在社會底層生活的年頭太多了,所以他自己甚至沒魄力去闖天下,被泥兒會的人好話一燻,連北都找不著了,見有這等好事,就去東北做了泥兒會的“大櫃”。
鬼吹燈2 第42章 不歸路 (上) 本物天下霸唱
可羊二蛋死活要去,在老羊皮的反覆追問下,才從他口裡得知,原來有股泥兒會的盜墓鬍匪在大興安嶺一帶活動,他們屬於一股不入流的散盜,就是膽大,玩邪的,什麼都敢挖,可根本不知道如何找那些沒有標記的古墓。羊二蛋要比老羊皮心眼多,學的本事也比較多。
經人引見,動了邪念,想人泥兒會。那時候泥兒會正需要羊二蛋這樣的人,女人也好,錢財也好,要多少給多少,最關鍵可以讓他坐頭把金交椅,對他刻意逢迎。羊二蛋往日裡,從來都是看別人的臉色,這麼多年來活得低三下四,也許是在社會底層生活的年頭太多了,所以他自己甚至沒魄力去闖天下,被泥兒會的人好話一燻,連北都找不著了,見有這等好事,就去東北做了泥兒會的“大櫃”。
羊二蛋利慾薰心,到東北深山裡當了盜墓鬍匪“泥兒會”的大櫃,老羊皮只有這一個兄弟,對他看得比自己性命還重,一看羊二蛋去意已決,沒別的辦法,只好跟著他一起前往東三省,做了泥兒會的“懂局”,這職業大概相當於現代的一個技術顧問。
別看老羊皮和羊二蛋是親哥兒倆,但性格卻截然不同,羊二蛋比較有野心,而老羊皮則膽小怕事,只想安分守己地過日子,不僅如此,老羊皮還敬鬼畏神,迷信思想根深蒂固,可是正所謂“怕鬼不盜墓,盜墓不怕鬼”,以他這種性格實在是不適合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