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男孩子的兩隻手,俘獲了它們,他將祭壇完全獻給了自己,他想在祭壇上熄滅他的憤怒。他開啟了祭壇,吻遍了它,他的舌頭深入進去,迷失在裡面。情慾與殘暴使羅登如痴如醉……
突然,他吼道,“啊!小混蛋,你引起我的幻覺,我要報仇!”
羅登又抓起了荊條進行抽打。無疑和男孩在一起更刺激他,他的抽打變得更有力、次數也更多了。少年哭泣起來,羅登欣喜若狂。不過,新的快感在呼喚著他,他鬆開男孩,飛快跑去叫來其他犧牲品。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接替了男孩,另一個男孩替下了小姑娘,接下去又是一個姑娘。羅登抽打了九個:五男四女。最後一個是個十四歲的男孩,面目嬌嫩。羅登要好好享受一下。這個男孩有些反抗,被淫蕩衝昏了頭腦的羅登抽打他,這個惡棍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把慾火的泡沫狀的東西噴射在年幼的學生身體上受折磨的部分,把學生的腰部直至腳後都弄溼了。我們的處罰者因為沒有足夠的力量堅持到最後而氣憤,他很不高興地放開少年,把他打發回班上去,還向他保證說他不會損失什麼的。這些就是我聽到的話語,就是使我震驚的場面。
這令人大為驚駭的場面結束之後,我立即對羅薩麗說:“上帝啊!怎能搞到這樣不堪入目的地步?虐待別人怎能讓他得到樂趣?”
羅薩麗回答說:“啊!你知道的還不是全部,” 她一邊帶我回到她房間去,一邊又說:“你聽著,你剛才看見的,只是使你知道了我父親對男女學生方便行事得到的樂趣,其實,他惡劣的行為遠遠不止這些,他還用玩弄男孩的方式玩弄女孩(羅薩麗對我講述的這種罪惡方式,也就是我逃出監獄,落入匪首掌握時,他想要享用我的那種方式。後來里昂商人玷汙我也是用了這種方式)。”這位姑娘接著說道,“用這種方式,女孩們的貞操不會受到破壞,不用擔心懷孕,不會妨礙她們找到丈夫。他年年都這樣玷汙幾乎所有的男孩和至少一半女孩。在你看見的十四個女孩中,他已經這樣摧殘了八個,還這樣玩弄了九個男孩。服侍他的兩個女人也遭到同樣的殘害。……噢,泰瑞絲,”羅薩莉說著,撲倒在我的懷裡,“噢,親愛的朋友,我也一樣,早在我童年的時候,他就誘惑了我,我剛滿十一歲就被殘害了……唉!我成為了受害者,我無法自衛……”
“可是,小姐,”我嚇壞了,打斷了她的話,“還有宗教呢?至少您還有這條路可走……您不可以找個懺誨的神父,向他吐露一切嗎?”
“啊,你不知道,在他折磨我們的過程中,已滅絕了我們心中一切宗教的種子。他禁止我們進行任何懺悔,再說,我根本就不會懺悔。他從來就沒教過我。關於宗教,他告訴我的那麼一點點,無非是因為擔心我要是全然無知,會洩漏他的不信仰上帝。我從來沒去作過懺悔,也從來沒有領過聖禮。他善於醜化宗教,並使之深入到我們最細微的思想之中,凡是受治於他的女孩都被他引導得永遠遠離了宗教義務。即使她們因為家庭的原因而不得不履行這些義務,也是冷漠地、完全無動於衷地進行,因此他一點也不擔心她們守不住秘密。你可要相信,泰瑞絲,用你自己的眼睛來證實吧,” 說著,她急速把我重新推進了我們剛才出來的小屋裡,“你過來,這間他用來懲戒學生的房間就是他拿我們取樂的房間。現在課上完了,預備性的活動使他渾身燥熱,他就要為有時不得不謹慎而受的約束索要補償了。親愛的姑娘,還站在你原來的位置上,你的眼睛將發現一切。”
儘管我對這新的醜惡把戲並不好奇,但是對我來說,與其在上課期間被人發現與羅薩莉在一起,不如躲進這間小屋裡去。羅登沒準已經產生了懷疑。我剛剛安頓下來,羅登就走進了女兒的房間,並把她領到先前那間房裡,那兩名女僕也去了。在那裡,厚顏無恥的羅登已經毫無顧忌,恣意縱慾,毫不掩飾他異乎尋常的淫亂行為。他掄圓胳膊用力抽打那兩個完全赤身裸體的女人,當他抽打一個女人時,另一個女人也抽打他。同時,他對羅薩莉的祭壇施以最齷齪、最瘋狂、也是最令人噁心的愛撫,羅薩莉被捆綁在柱子上,傾斜著身子向他獻出祭壇。終於輪到這個不幸的姑娘了。在那兩個女人一個接著一個,有時是兩個人同時抽打他時,他鞭打自己的女兒,從腰際一直打到小腿下端,樂不可支,激動萬分。他狂叫,他咒罵,他鞭笞。他的嘴唇立刻吻在他的鞭子落在的地方,還吻祭壇和受害者的嘴巴……吻所有的地方,除去前面,所有的地方都被他吮吸過了。很快,他沒有改變姿勢,只是讓這種姿勢對自己更加有利,就深入到快感的狹小的避難所中去了。與此同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