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我說:“你老公掙錢多,你完全可以在家做全職太太,不用這麼辛苦賺錢啊。”她笑著說:“本來是在家沒事幹,想開店找點事幹,現在,忙是忙了,但也充實了,想不掙錢都不可能了。”
隨後的幾年,我每次經過她的店,都看到裡面坐滿了等著理髮的女孩。我有位親戚的女兒,和老闆娘是小姐妹,據她講,店裡除了平常的理髮,還有局油、染色、燙卷、拉絲等,這些服務,每次收費都在百元左右。“美好人生,從頭開始”,女孩子對於頭髮的重視程度,一點不亞於對服飾的熱衷。店裡也接新娘的做頭,不過,收費已漲了幾倍。用一般的洗頭膏,洗個頭基本是10元;用高檔的洗髮護髮用品,修剪一次都在一二百元,甚至有的高達上千元。兩者價格簡直是天壤之別,不難想象,其中的利潤有多高?難怪,現在的美容美髮店,也是越開越多了,想必是衝著暴利去的吧?
2005年,聽說她在原店的對面,盤下了一個店鋪,開起了美容院,除了美髮,還有按摩、美體、護理等。現在的有錢人越發多了,女人花在美容上的錢,一點也不心疼。光是推銷那個什麼精油、減肥霜、祛斑膏,利潤就相當的可觀。她的美容院是正規的,一點也不帶*,但生意依然火爆。不像有些“掛羊頭、賣狗肉”的洗頭房,說是洗頭,其實裡面連洗頭用具都沒有,不過是用些妖豔的小姐,以*服務招睞顧客,實在有點玩火*了。做生意有時就像打麻將,手氣順時,財神爺推也推不開,不論怎麼出牌,都是和了。
美容美髮方面,我認識的人中,還有個成功的例子。10多年前,我到文化站工作之前,曾短暫進過一個廠,班上有位叫吳紅梅的女孩,是江蘇鹽城人,剛過來打工的,為人熱情,性格也不似江南女孩的柔弱,很有主見的樣子。有時,廠裡為了趕貨,會讓我們加班,要到夜裡10點左右下班。吳紅梅的妹妹也在這邊打工,夜裡會煮好一鍋新米粥,香氣撲鼻,她們姐妹會邀請我,到她們樓上先喝點粥再回家。我至今記得那一碗新米粥的香味。
後來,我離開了工廠。不久,聽說吳紅梅也辭職了,去了廣東學理髮。那時,溫州*遍佈全國,開*的溫州男孩女孩,也是從廣東學了新潮的理髮技藝,然後到各地開店的。他們用一把木梳、一個電吹風和一瓶摩絲,就可以做出上百個髮型,大多是模仿港臺明星的髮型樣式。當時,港臺的流行歌曲剛進入內地,每個理髮店,都在放著鄧麗君、徐小鳳、張明敏等人的歌。顧客一邊理髮,一邊欣賞著美妙的曲子,也是一種享受吧?
吳紅梅的妹妹叫吳娟,是位十分漂亮的女孩,她嫁給了小鎮上的一位青年,在這裡安家落戶了。據說,他們結婚的費用,都是吳紅梅資助的。我在開音像店時,吳娟牽著兒子,曾來租過碟。她認出了我,我隨口問了她姐姐的情況,她說,她姐在福建廈門,和人合夥開了家美容院,挺忙的,也有二三年沒見了。我感覺她們姐妹的性格,是迥然不同的,姐姐吳紅梅敢做敢為,比較外向,有點像事業型的;妹妹吳娟溫柔端莊,是個相夫教子的賢內助。祝福她們生活幸福!
2003年的年底,一天夜晚,我非常意外地在街上遇見了吳紅梅,她正和一位男子在散步。我招呼了一聲:“吳紅梅!”她轉身看到了我,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了孩子樣的高興,叫道:“原來是你啊!”我笑著說:“你還認得我呀?剛回來嗎?”她拉了拉身邊的男人,介紹說:“這是我的老公,我們過來兩個月了,已經在那邊開了一家新世紀美容院,歡迎你大駕光臨啊!”她用手指了指她開的店,我才想起,前一陣看到這家店新開了,卻沒想到,原來是她吳紅梅開的。那裡的房租挺貴的,一年大概是6萬吧。“沒有金剛鑽,怎攬瓷器活?”想必她對新開的美容院,是信心百倍的。
她又指了指我,向她老公介紹說:“這位是我十年前廠裡的同事,雖然在一起工作才幾個月,但他很和氣,對我們打工妹都很尊重,比那幫壞小子好得多了!”我知道她說的壞小子是誰,當時廠裡有幾個本地男的,和打工妹談戀愛,卻是虛情假意的,等把打工妹騙上手,就把她們甩了。我當然不會做這種缺德事。我離廠的時候,她還在廠裡,後來她也辭職了,至於是否和那些壞小子有關?我就不得而知了。
她的美容院,在這邊開了二年多。我是不講究頭髮的,隨便理個髮就行,因此 ,從沒去光顧她的店。路上遇到過二三次,我問過她:“店裡生意怎麼樣?現在的美容院多起來了,競爭也很厲害吧?”她說:“挺好啊,店多成市,不瞞你說,現在的美容院,只要裝修好,產品好,服務好,有了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