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必小心行事,同從前一樣就可以了。”那小廝又道。
慧雲點點頭,將東西藏進了衣袖裡,她並未起疑心。在她的心裡,下毒一事是極為隱蔽的,而這小廝話裡話外對這些事情很是瞭解,慧雲理所當然地就把他當作了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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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林佩涵叫來了陸家二房和三房的七姑六婆,說是今日要辦一場賞月宴,也順帶為著陸厭月下祈福。
林佩涵嫁進陸家還不到一個月,原本陸家二房和三房的人並不怎麼把林佩涵放在心上。但是她們同樣也聽說了陸厭即將醒來的訊息,也不好真的一點臉面也不給。
一群人相互約著伴,走到陸厭的小院中的時候,林佩涵便讓張旭押著慧雲到庭院中。
慧雲其實根本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只是去耳房看了看爐子上的藥,就一臉茫然地被拖出來了。
“你這惡僕,往我夫君的藥里加了些什麼?”林佩涵故意大聲地質問,一邊伸手從慧雲的袖子裡摸出了那包毒藥。
今夜是陸厭能夠醒來的“關鍵時期”,陳元江也留在了陸府,此時“正巧”還留在陸厭身邊照料。
林佩涵便叫了陳元江出來,道:“陳大夫,煩請您看看這惡僕往我夫君的藥里加了些什麼。”
陳元江便接了過來,用手指捻了捻那油皮紙包裹著的粉末,又湊到鼻端聞了聞,得出結論:“是□□。”
在場的七姑六婆都有些愕然,面面相覷,頗有些尷尬地站在原地。一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雖然都是陸家本家,但畢竟上頭的長輩走了很久了,他們是一早就分了家的。
正在躊躇著要不要先行告辭,林佩涵卻先轉頭叫住了她們:“諸位嬸嬸,各位姐妹,今日叫各位見笑了。不過大家也都不是外人,就先請在這裡坐一坐。待我處理好,再過來陪諸位。”
此話一出,二房和三房的人倒不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