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該氣該笑,呆在衛玩車子裡的時候還挺囂張,此刻倒是跟炸毛的小動物似的。
感覺他手觸碰到自己腰肢的癢肉,思寂立馬睜眼避開。
忘了站太久兩腿有點軟,她一個歪身,腦袋磕牆上了,疼得她睡意全無。
“小夫妻還是一樣鬧著,你別操心了。”周如思朝一旁繃著臉的丈夫說。
<p鬧著跟不解釋清楚,兩個概念。你去備晚飯,我跟他倆談談。”
李父也冷靜下來了,等妻子走了,他將拿著手玩核桃敲了敲桌面,示意那邊小夫妻過來坐著。
“他那晚被人爆料是因為得罪了娛樂記者,我進娛樂圈是有事要做,就這麼簡單,爸你別問了,我交代好了,咱趕緊吃飯吧,我餓!”乘著安笙清在場,思寂趕緊說。
如果兩人口供不同的話,父親必然會看出破綻。
她本沒期待安笙清會配合,一直注意父親的表情,笙清微蹲背朝她的時候,她沒反應過來,嘀咕了句擋什麼路。
“腿麻了就上來,我揹你過去。還是你想要我抱你?”
父親在場,思寂哪想到他會突然說這句,面紅耳赤,見他一臉堅持、父親表情審視,她只好趴上他的背。
“爸,思寂就職的公司是我朋友的,她近期需要一個圈內人身份調查一些事,我幫忙牽線,免得她調查的時候被人懷疑。此事詳情我也沒過問,畢竟她調查的案件多是保密,此次情況特殊沒有告訴你們,很抱歉。”
思寂埋頭在他肩膀處,聽他誠摯的解釋,她嘴角不住上揚。
演得這麼自然有感情,真想叫許嘉見過來學習。
不過,他會幫自己撒謊,還真是有點……受寵若驚。
“小清子,你們結婚的事,我尊重你倆意願,一直沒對外大肆宣佈。但小子,我閨女既然嫁給了你,一些亂七八糟的花邊新聞,一次兩次能當娛樂,次數多了,傳播力度大了,受傷害的是誰,你該掂量清楚。”
李為旺看著自家小女兒臉埋在女婿肩窩,耳朵微紅,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知道了,近期我會找人管好網路公關,此類事件會減少。”笙清應,想起來微薄爆料那事兒,他下意識收緊了手,捏了下思寂小腿肚。
作為始作俑者,李思寂抬頭,笑嘻嘻地說:“爸,他要是做不到,他揍他吧。”
某人捏得很使勁,她手肘自然地撐在他肩膀,大力壓著他肌肉。
兩夫妻臉上都掛著笑,實則互不相讓。
李為旺狐疑地看了眼兩人,鏡片反射出冷光,須臾,他也笑,嗯了聲:“既然交代清楚了,咱吃飯吧。小清子,爸剛才跟陳蟄說了,他還是別喝酒,晚點負責將你倆醉鬼送回去。”
思寂猛地抬頭:“我倆?爸!我不喝!堅決不喝!”
“哦,那你就讓我跟思緣二挑一吧。”
想起父親以前就愛帶著晚輩喝酒,還時常心血來潮組織什麼斗酒大賽,思寂沒好氣地說:“年紀不小了,您陪我不喝,成麼?”
“年紀不小了,生個外孫給爸玩玩,成麼?”
李父說這話時候,情真意切,還有些無奈。
思寂噤聲,低頭看地板。
對這話題,應允或者否決,感覺都是騙人。
沉默最好。
安笙清默默點頭:“我們會努力的。”
誰跟你努力啊混蛋!何況哪裡看得出來你有努力……
思寂心裡哀嚎。
幾人過去飯廳的時候,已見李思緣在座位坐著了,拿著劇本翻看,手邊直接一瓶二鍋頭。
另一邊的桌上,放著好些酒,茅臺威士忌白蘭地皆不少,瓶裝色澤不一,看起來眼花繚亂。
“爸,這麼多?”思寂從安笙清背上跳下來,“這是斗酒還是大義滅親呀?”
李為旺坐下,示意他倆坐在對面。
“先吃點東西暖胃,等會開始。”
長輩開口,話裡還有慍怒,一聽便是想給點苦果子給他們倆。
看思寂還想說話,安笙清一手掌覆在她臉上,捂住她嘴,臉湊近她臉龐。
“你當了經紀人,的確沒告訴他們,一起陪他們順氣唄?”
邀請式的口吻,微彎的眼睛,盈盈落滿笑意。
此刻在燈光下,他靠近了,思寂才發覺他臉色不太好。
她下意識伸手,他卻先退開,神色無異地朝李思緣擺手:“姐,好久不見。”
思緣冷呵了聲,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