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自個的事情,與我無關!”
元小妾若是不自個撞上來,她當然不會主動去傷她害她。
反之,若是有人不識好歹,非逼著她為求自保,做出傷人甚至殺人的事情,那就怨不得她心狠手辣了!
“我自問心無愧,你喜歡簾窺壁聽,個人愛好,我無權干涉,自然也沒甚好在意。”
無視他臉上的黑雲壓城,接著道:“只是王爺你一世英名,卻派了這些個專喜偷窺女子私事的下作之徒,來做你的眼線,不覺得羞恥麼?”
聽著她越來越過分的說話,御凌墨眯著眼眸,壓抑著xiong口怒火,咬牙道:“你該不會……也給那群混賬東西看了去罷?”
“……”
已經相信她說的話,御凌墨想到某個想讓他殺人的可能性,才是有此一問。
見瞳歌青了半面臉,默不作聲,以為自己言中,猛地站了起來!
怒氣下令道:“冷鳶!給本王去挖了那些混賬的眼珠拿去餵狗!”哪些東西能看,哪些東西不能看。分辨不出好賴的狗眼,留著也無用!
隱在書房屋ding暗處的隱衛冷鳶,遠遠的應了聲:“得令!”身形隨著風聲的離開徹底消失在屋ding!
聽得他這般冷血殘酷的命令,瞳歌並未攔阻。
連連搖頭,失望道:“就你養的那些廢物,想從我這裡討便宜,回爐重造個百遍,也未必能得償所願!”
若她給人佔了眼睛便宜,不用御凌墨動手。來這之前,她便已經剜了他們眼睛!
“我的好王妃,你這該不會是變相的在為那群不開眼的東西,求情罷?”御凌墨勾唇冷笑,顯然不相信她會有這等的好心。
瞳歌也自認沒有這等好心。
“他們是你的人,是死還是活,同我有甚干係?”事不關己,己不操心。
真要說來,死了說不定還更好!
他御凌墨底下的爪牙,死一個,算一個。死兩個,剛好就湊一雙!
瞳歌惡毒的想法,毫不掩飾的顯露在臉上。
御凌墨瞧出了她的故意,越過她走到窗邊,開了窗戶,“冷鷹!追上冷鳶,本王撤回前令!”
又一道身形隨風消失在竹林!
她想看他自斷臂膀?做夢!
“本王會考慮換幾個女殺手過去的。”若是她敢有異動,就得做好死的覺悟跟準備!
御凌墨立在窗邊,轉過身來,風吹著他並未束冠的墨髮,映襯著他此時臉上表情。分明俊美,卻寒如修羅惡鬼,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瞳歌月眸微動,無所謂道:“隨你。”轉身離開了書房。
……
“……四哥,你大意了。”
來了許久的蕭王爺御曦皞,喟嘆著走出書架。望著壁上沒有收起的地圖,眼睛閃過一抹深沉。
御凌墨走了過來,視線落在地圖用硃筆劃了叉的某處,擰眉道:“她不會注意到的。”
先前瞳歌在看地圖時,她臉上並無甚異色。應該還沒有發現其中暗藏的玄機。
“但願四嫂沒有發現,如若不然,萬一她走漏了風聲,四哥的精心佈置,前功盡棄不說。那人的命,怕是也要保不住了!”
此時的御曦皞,身上不復瞳歌認識的瀟灑紈絝。深沉理性的眼睛,同他四哥,如出一轍!
御凌墨面色凝重,不置可否。
“……真有萬一,她的命也還在本王手裡。”
不殺她,留她一條命,也是牽制那人,最後的籌碼!
……
緋櫻閣。
御凌墨果然如他所說,換了一黑衣女殺手過來。
至於瞳歌為甚會知道,隱在屋上的黑衣人是女人。自是因為人家毫不掩飾藏身之處,抱著一把劍,成日石雕一般坐在瓦片。
轉眼至端陽節,雄黃酒香。
樂文並綠紗在後院廚房包粽子。
御兮澈拽著御曦皞過來找瞳歌,說是城郊護城河上,有龍舟比賽,邀她一道去看。
無意說起她屋上的黑衣女子,滿目好奇:“四嫂,上邊的那個黑衣姐姐,是來保護四嫂的麼?”
“剛好相反。”瞳歌搖頭苦笑。
“要不要本王替四嫂收了她?”御曦皞搖著摺扇,笑容輕佻,“本王瞧著那姑娘,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養在府裡,也算賞心悅目,秀色可餐。”
御兮澈聞言,瞪著眼睛一腳踢了過去,“你府裡姬妾沒有三千,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