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辦公室裡,小秋轉過臉,笑了笑,“今有韓瞳苦等10年!”
“小秋,小心我把你嘴撕了!”經理室裡傳來一陣吼聲。
這是屬於30樓的總經理辦公室,沒人管得到的地帶,打卡機在牆邊,蒙上了一層灰。
小秋說,韓瞳人很好!喜歡了騰震很多年了,整個公司都知道,不過沒人敢和她開玩笑,除了自己。
她說這話的時候,陳芹正在弄報表,雖然說對劉正沒什麼好印象,可他做事從客觀上說還真的挺認真的,那密密麻麻的數字看的人都犯暈,更別說搭話了,所以她只是隨意笑了笑,沒問什麼,因為壓根沒聽清她說什麼,可小秋倒是急了,扭著陳芹的胳膊直搖,“你對我和韓瞳的關係不好奇嗎?不想知道為什麼大家不敢和她開玩笑,我就敢?”
“什麼關係?”她最終還是接下話匣子。
“她是我表姐!”小秋自豪的抬起頭,“不過我進這公司沒靠我姐,所以我不怕別人知道,有本事他們能做的比我好,再來挖苦我,否則誰說我是關係戶我跟誰急!”
恩!看著小秋高高抬起的小臉,她拼命點著頭。後來陳芹仔細想了想,覺得她喜歡小秋的其中一個原因,大概就是因為她向來很勇敢,敢說就敢當,不怕!就像她對著代中的校長,就敢說,學校就是蓋來賺錢的。
還記得那時代中的校長一杯酒捧在手裡,哆嗦嗦的直搖晃,一邊還得撐開那張已經閉上的嘴巴,用力的說,“小秋同志可真會開玩笑啊!學校是用來教育孩子的,怎麼能賺錢呢!”
“怎麼不行!”小秋依舊豪情萬丈,理直氣壯,“培養下一代,就是為以後的社會創造財富啊,大家說是不是!”
眾人一陣歡呼,酒杯砰砰砰的響個不停,特別是校長,那酒杯舉的就要高過頭頂的和小秋說,“小秋,我一定要敬你,人小志氣大啊!”
這就是韓瞳所謂和代中的飯局,除了吃,就是喝,中國的禮儀用的恰到好處。
在中國的禮儀裡,酒桌絕對是個好地,人生理想,未來抱負,哲理謬論,通通到了桌面都是真理。
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時含蓄慣了,幾杯酒下肚,那些為人師表的人像是巴不得把肚子裡的墨水吐出來似的到處亂噴,一個廣島原子彈能談到蝴蝶效應,最後繞到西班牙鬥牛。
說實話,陳芹壓根不曉得這些東西到底存在什麼辯證關係,可老師們一陣口乾舌燥,她和韓瞳笑的臉皮疏鬆,差點就定型在咧嘴這個姿勢上。
回去的時候小秋在車上發牢騷,代中的工程啊,20萬的回扣款落在校長他老人家的腰包裡,估計這會已經到瑞士銀行了吧。
韓瞳從後車鏡裡白了小秋一眼,“閉嘴,你醉了你!”
“姐,我相信陳芹,不怕,再說了,這世界不就是這樣嗎?什麼工程都能貪了,這種算什麼?”
“小秋!”
“好拉,我不說了,姐!”小秋把手抓到駕駛座的椅背上,“我們去真愛怎麼樣?”
“你先問陳芹去不去!”
“不”……“什麼?”小秋雙手掐在陳芹的脖子上,力氣不大卻癢的陳芹直躲,好不容易才等小秋停下手,也就只剩下點頭的力氣了。
“好吧!”陳芹無力的點頭。
可如果知道這次去會如此的狼狽,她發誓,她一定不會被小秋威脅,而是會大膽的說,不去,就是不去。
只是她去了,就是去了,帶著一身的傷痛去了又回。
也許遇見什麼人,真的無法提前預知!
第四章 相遇
我們之間,與他們之間,你是否真的明白。
陳芹
上帝教會了亞當和夏娃,於是才有了男人和女人。
可她卻還是賦予了一種叫做潘多拉盒子的東西,當人越奢望完美的時候,傷害就是那麼存在著。
就像愛情,越希望完美,那些細微的傷害就越彷彿跳瑵一樣,時刻存在著。
一路上,小秋沒少折騰陳芹,一會看看她的包,一會玩玩她的手機,活潑好動的跟個孩子似的。
好不容易拐了彎,酒吧一條街在一片燈紅酒綠中越加色彩斑斕。
韓瞳去停車的時候,小秋又在陳芹邊上咬耳朵,“也許今天又能遇到他們!”
“他們是誰?”陳芹一臉狐疑的看著因為酒氣而臉蛋越發紅撲撲的小秋,別說,還真像紅富士,讓人恨不得咬一口解饞。
就見她把食指壓到唇上,賊頭賊腦的四處看了看,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