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的。”
陳芹一楞,“陳朝?”她小心翼翼的詢問。
“是啊,哦,我們董事長的朋友!他辦公室裡很多盆栽,這個是我費了就牛二虎之力才K回來的,他寶貝的和金子一樣。”
“是嗎?”她轉身瞄了一眼,無限放大的瞳孔裡塞滿了面前的盆栽。她不可能記錯的,是,就是那株吊蘭。
自己離開前,宿舍窗戶上的唯一一盆沒死的吊蘭。那個白色藍底的花盆是自己和陳朝在花市上買的,她答應過他,所有的花,這一盆絕對長到彼此七老八十都不死。
“陳芹!”小秋一臉疑惑的捅了捅她,“你知道怎麼種吊蘭?那你教我,要是把這種死了,我估計幾條命都賠不起。”
“有那麼嚴重嗎?”她回過神,拿手撥弄葉子。
小秋點頭!“陳朝哥隔幾天就會問我,有時還非讓我拍照片傳給他看,人家把車當老婆,他好像是把這株吊蘭當正宮娘娘了。”
呵呵!笑容有點苦澀。
就見陳芹熟練的把高掛半空的吊蘭取下,左手撥開綠葉,右手握著剪刀,三兩下的功夫黃葉慢慢飄落,一盆新綠盎然的吊蘭更顯鬱鬱蔥蔥。
“吊蘭,不是不能曬太陽,是要少曬!”
“像根部,如果有腐爛,也是應該剪掉的,比如這個!”
停!
小秋突然一個起身,抓起電話,快速的按下幾個按鍵。
“陳朝哥,你教我什麼破方法啊,人家吊蘭不是不能曬太陽,而是要少曬!看,不懂裝懂!幸虧我們這來了個能人。”
。。。。。。
“能人啊!能人怎麼能隨便讓你知道呢?陳朝哥,你告訴我,這盆吊蘭是哪個女生的,我就叫我身邊的能人和你講電話。”
。。。。。。
“陳朝哥,你太過分了。你才是過道上滾糞呢,告訴你,吊蘭你別想拿回去了。哼!”
陳芹重新把吊蘭放回藤條的時候,小秋正吹鬍子瞪眼的拽著電話線,不用說,被噎到了。
“怎麼了?”
“本來以為陳朝哥是最斯文,最男人的,沒想到,他剛才竟然告訴我,我老這麼刁蠻,以後嫁不出去,這什麼和什麼嗎?”
呵呵!陳芹拍拍她的肩膀,“律師的嘴就是這麼練出來的。”
“就是!”。。。。。。“可你怎麼知道陳朝哥是律師?”
“你剛才說的!”她把檔案塞回小秋懷裡,“而且你剛才還說,韓總讓你把檔案送到樓下綜合部!”
“對啊!”小秋把資料夾往腦門上一拍,“完蛋,還好你提醒我!”
律師的嘴這麼練出來,是她和他吵架時,他說的,怎麼會忘呢!
愜意的早晨,拉開櫃子,幾片茶葉,被陳芹咚咚咚的扔進杯子裡,悶一下,茶葉便會自然展開筋骨,慢慢的露出小臉,又似浮萍般漂浮水面。
在北京呆久了,陳芹還真沒想到自己幾乎快不適應南方那種小口小口的啜飲,大碗茶,大碗茶,其實只是碗大,茶葉永遠還是那麼多,可就是喝著舒暢。
輕輕往杯子撥出一口小氣,靠近杯口的時候,小秋剛好氣喘吁吁的推門進來。
“你喝什麼?”她一邊喝水,一邊煽風,“陳芹,你昨天見到柳南了嗎?”
兩個問題,很難同時回答!
陳芹皺了皺眉頭!“北京的大碗茶!”
“也沒有見到柳南!韓經理說她出國了,下週回來!”
“哎!”小秋無奈的嘆了口氣,似乎沒發現陳芹略微抖動的眼睫毛,“其實她和韓經理一樣,都是為愛不顧一切的女子啊!古有薛寶釧苦守寒窯18年,今有!”
哐!一個板栗上頭,小秋摸著腦袋,一臉憤恨的轉過身,立刻化為笑臉一張。
“丫頭,說什麼呢?”
韓瞳站在兩人背後,雖沒怒意,卻也眉毛上翹,一雙眼瞪著小秋,倒是小秋說來也很勇敢,迎面而上,吐著舌頭,笑嘻嘻的,“說您是女中豪傑呢!”
“上班時間,良家婦女,女中豪傑都得認真上班!”
“是!”小秋畢恭畢敬彎腰,“公司法第一條,認真上班!”
韓瞳作勢揚起手掌,而小秋卻一下躲開那雙暴戾之手藏到陳芹邊上。
速度快的讓韓瞳和陳芹都有點訝異,特別是韓瞳,揮在半空的手執著了半天后,還是搭在陳芹肩膀上,拍了拍。
“今晚和代中有個飯局,你們兩個陪我去吧!”韓瞳留下話,徑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