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昊沒有讓東方仇失望,回到皇宮以後,慕容昊果然讓人做了一個大醋缸,裡面裝了大半缸醋,大老遠都能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這醋和食用醋別有不同,若是人伸手沾上了這種醋,手上的面板會慢慢的變褶皺,到最後會變得比老人的手還要難看。
東方仇本以為慕容昊只是隨口說說的,卻沒想到慕容昊是動真格的,掙扎得十分厲害,然而不管他怎麼掙扎,都無法使用體內的內力。
“慕容昊,你這個逆子,以為殺了本教主就能抹殺掉你是本教主的種的事實嗎?我告訴你沒門!!”東方仇越來越劇烈地掙扎著,他聽說過那醋,也曾用那醋來對付那些不願意臣服於他的嬌弱美人。沒想到現在到了他親自體會這種酷刑的時候了。
走在最前面的得福忽然止住了腳步,轉過身,雙眼陰冷地看著東方仇,“皇上貴為天子,不是你這種人一兩句話就能顛倒是非黑白的。”
說罷,目光看向別處,“來人,掌嘴。”
一禁衛軍走上前,手掌寬大有力,狠狠兩巴掌扇了過去。
東方仇的嘴角立即流出一絲細長的血絲。
得福瞥了一眼東方仇,“不是雜家說你,你怎麼就不能明白自己是在說什麼做什麼呢?”
“呸!”東方仇衝得福吐了一口血水,還好得福閃躲及時,才不至於被血水沾染了衣裳。
“拖入缸裡!”得福也沒了耐心。
在醋缸旁邊候著的粗獷大漢,合力開啟了醋缸罈子。這是一口奇特的醋缸,在上沿部分有腦袋大的幾個洞,被泡在醋缸裡的人不至於悶死,同時又可以餵食進去。
東方仇雖然從不曾體會過這種感覺,但他看到過。那些嬌弱無骨的美人被泡進去後各種痛苦哀嚎,過了幾日之後她們便不再哀嚎了,只能看著自己的面板一點點褶皺,也不潰爛,就只是蒼老。整個人就像怪物一樣,生怕有人來。
東方仇被兩個壯漢提起,像扔一個廢物一樣扔進了醋缸。
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只是醋味有點重,讓他不禁狠皺了眉頭。
被綁了手腳的東方仇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只能掀起陣陣醋味。得福捂了口鼻,見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便走了出去。
其他人也都跟著出了房門,那兩個粗獷漢子也把房門給關上了。
御書房,慕容昊躺在椅子裡,閉目養神。得福輕輕推開御書房的門,對慕容昊行禮。“事情辦妥了嗎?”慕容昊沒有睜開眼,但這麼多年和得福相處,早已聽習慣了他的腳步聲。
得福回應,“回皇上的話,事情已經辦妥了。”
慕容昊滿意地點了點頭。
得福憂心地往慕容昊這邊靠了過來,“皇上,奴才有些話憋在心裡,不知當講不當講。”
“何事?”慕容昊睜開雙眼,疑惑地看著得福。
得福回道:“皇上,東方仇滿口胡言,信口齒黃,讓他繼續活著,萬一以後再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引起朝臣混亂,可如何是好?這一次我們雖然把彌勒教的教徒都絞殺得差不多了,可畢竟還是有人支援東方仇的。夜長夢多,萬一……”
慕容昊站起身來,走到得福身邊,“朕知道你憂心的是誰,你放心,她不會蠢到拿自己的榮華富貴來冒險。她當年就算不喜歡先皇不也在皇宮裡待了這麼多年嗎?她所要的不就是榮華富貴嗎?現在的她早已習慣了宮裡的榮華,要她為了一個男人捨棄這一切,她會捨得嗎?”
慕容昊的腦海裡浮現出薄太妃尖酸刻薄的樣子,慕容昊發誓,他以後選妃嬪,決不選此等女人。就算參選的女人有這種的,他也會將那女人折磨致死!
得福看到慕容昊眼神裡的狠戾,臉上的擔憂更甚了。
慕容昊輕輕拍了拍得福的肩膀,“得福,你不用想太多了,就當這一切什麼都沒有發生吧。她還是太妃,朕還是皇上,東方仇是誰,朕不認識。”
得福點點頭,臉上的憂慮依然存在。
“對了皇上,太妃娘娘一直說要見您,這……”得福有些拿不定主意。
慕容昊回到座椅上,“朕沒有時間和她耗,讓她老老實實待在她的寢殿便好。有些人是愚蠢至極,永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可是……”得福有些為難,“奴才想了各種辦法想讓太妃娘娘回去,可太妃娘娘就是說要見皇上一面。還說如果皇上不願意見她,她就讓皇上後悔。”
“讓朕後悔?”慕容昊陰森地笑了起來,“如果朕真的有什麼後悔的,那也是後悔從她薄太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