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生怕看錯了到底誰才是董蓉的小兒子。可是,看了許久,都沒有看到明哥兒的身影。
莫非這小子躲在最後?
巴圖在心裡暗罵明哥兒太精。
不過,巴圖立即不屑起來,“就算是走在最後,老子一樣有辦法讓他身首異處。董蓉那個女人,就等著辦喪事吧。”
巴圖的眼睛實在瞪得太累了,情不自禁地眨巴起來。
眨巴兩下後,舒服多了,再細看那隊伍,卻怎麼也找不到明哥兒的身影。
巴圖拽來旁邊的人,“你看到人沒?”
人?
被巴圖拽住領口的那位老實巴交的中年人一下子迷糊了,什麼人?
“看到了。”
中年人以為巴圖說的是正慢慢進入‘口袋’的隊伍。
“在哪兒?”
巴圖激動不已,都沒有注意到自己說這句話時噴了多少唾沫星子。
中年人隨手往大隊伍一指,“他們在那兒。”
巴圖發狠地眯了一下眼睛,待重新張開眼睛看向那中年人時,巴圖的臉上堆滿了笑,讓人捉摸不透的笑,中年男人跟著呵呵笑了起來。中年男人笑的時候,巴圖卻忽然收斂了笑聲,那張扭曲而醜陋的臉上不但沒有了笑,反而猙獰得可怕,把中年男人嚇得瞬間就笑不出來了,整個表情如同被時光凝固一般。
巴圖狠狠一拳將中年人打倒在地,中年人半晌都沒有爬起來,掙扎半天,吐出一口黑血,便暈了過去。
“有誰看到了董蓉的小兒子!有誰看到了?”
巴圖壓低了聲音,問身旁的人。
所有的人都十分茫然,正如巴圖所疑惑的那樣,他們也都很疑惑,整個隊伍的人都進入口袋了,為什麼單獨沒有看到那個臭小子?莫非他會隱身不成?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巴圖的手下著急地問,如果那隊伍的人出了這條大路,他們就很難再下手了。
巴圖遲疑了好一陣,看到明哥兒的隊伍就要離開‘口袋’的時候,立即慌了,“動手!只要是看到和董蓉的兒子相似的人,殺無赦。”
巴圖猜想,董蓉的小兒子明哥兒肯定是怕自己被人盯上,喬裝打扮了一番,好讓他認不出來。
不管怎樣,巴圖都會無情地殺了明哥兒。
巴圖的人早已架好了弓弩,巴圖一聲“放——”,密密麻麻的長箭便脫離了弓弩飛奔出去。
可是,讓巴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下達命令的時候,明哥兒的隊伍剎那間就被一種銀灰色的盾牌給覆蓋住了,看仔細了,才發現是那些士兵紛紛把盾牌舉過頭頂,一個盾牌挨著一個盾牌,所有的盾牌形成一個完整的整體,長箭雖然密密麻麻,卻根本沒有傷害到任何一個人。
巴圖氣得吹鬍子瞪眼,立即帶了一大隊人馬往‘口袋’的口子處奔去。
巴圖來到口子處時,明哥兒的隊伍也才剛剛走到口子處,那隊伍還是以防備的狀態,遠遠看去,就像一條鑲嵌了鐵殼的蜈蚣。
明哥兒的隊伍在看到巴圖擋在前面時,便停下了腳步。
巴圖囂張地坐在馬背上,馬匹黝黑,陽光照在上面泛著明亮的光澤,看起來很油。
“喲,我說你們都是些什麼人哪?都不把我巴圖放在眼裡,竟然敢在我巴圖的地方撒野。”
巴圖的眼睛還是在四處尋找著,可就是沒有看到明哥兒的身影。
一直跟隨在明哥兒身旁的那位粗獷漢子駕馭著身下的馬往前走了幾步,“不是巴圖你對我們發起攻擊的嗎?怎麼說是我們在撒野?”
巴圖呵呵地笑了起來,看似爽朗,實則陰險。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噶爾迪手下的人啊。”
巴圖恍然大悟一般地說著。
粗獷漢子知道自己和巴圖從不曾打過照面,就算是在戰場上也不曾見過,巴圖卻做出很相識的樣子,實在是可笑。他巴圖今天出動不就是為了明哥兒這支隊伍嗎?還裝,在豪爽的草原人看來就實在太不厚道了。
巴圖囂張地打量著明哥兒的隊伍,見他們還是用盾牌擋住身體,便又笑了起來,“看你們縮得,簡直和那烏龜王八一樣。”
巴圖狂肆地笑了起來,似乎這世上再沒有什麼比這件事情更好笑了。巴圖一面笑,還一面去看身邊的手下,巴圖的手下也都乾癟地笑了起來。
笑了好一會人,巴圖才很不捨得一樣收斂了笑意,“我說噶爾迪侄兒最近都在搞些什麼啊?不是說去發展勢力去了嗎?怎麼發展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