邏輯?”啟哥兒心裡很感動,可還是不想讓弟弟走在前面,草原上的風確實有些大,甚至好些時候都讓他們吃不消,若不是為了趕到下一個駐兵點,他也不會拉著弟弟和他穿越大草原。
明哥兒和啟哥兒現在行走的地方太過陡峭,馬匹是上不來的,所以只能把馬匹放在平緩的地方,由他們徒步穿過這一陡峭山坡。
不管啟哥兒怎麼說,明哥兒就是擋在啟哥兒的前面,啟哥兒來氣了,竟拿出兄長的威嚴來壓明哥兒,明哥兒也不理會,徑直走自己的路。
啟哥兒沒法,只得歪著步子,往一旁走去。
明哥兒也歪了過來,硬要擋住啟哥兒前面的冷風。
如此折騰了幾次,啟哥兒終於折騰累了,“你是趕路呢還是來跳舞的?好好走路不行嗎?再堅持一會兒就是下坡了,也沒什麼風了。”
明哥兒知道啟哥兒說的很有道理,他們這樣折騰下去,不但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會延長行走的時間,延長被寒風糾纏的時間。
看到明哥兒終於肯踏踏實實走路了,啟哥兒心裡閃過一絲欣慰。
行走了大半夜,明哥兒和啟哥兒終於來到新的駐兵地點,噶爾迪親自站在門口迎接他們倆的到來。
噶爾迪一把抱住啟哥兒,看到啟哥兒的頭髮絲都汗溼了,連忙命人準備熱水,讓啟哥兒和明哥兒沐浴。
待啟哥兒和明哥兒沐浴更衣之後,噶爾迪便讓人端上冒著熱氣的香噴噴的烤乳豬。
在草原上吃慣了烤羊肉的兩位雙生子,忽然嚐到豬肉的味道,心裡別提有多美。一口一口的,全然沒顧及形象,在這大草原裡,興的都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那套,全然不會覺得他們這樣有失形象。
待啃了一陣後,一向嚴謹的啟哥兒發覺自己的吃相太狼狽了,稍微停了下啃咬乳豬的動作,拿了一旁的白淨帕子擦擦嘴,開始慢慢吃起來。
明哥兒才不顧那麼多呢,死勁兒咬,死勁兒啃,死勁兒吃。
噶爾迪看到明哥兒一副要和乳豬一決雌雄的樣子,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明哥兒也不覺得狼狽,反而抬頭對著噶爾迪笑。
啟哥兒吃得差不多了,喝了兩口烈酒後,問噶爾迪,“這邊的兵馬情況如何?”
噶爾迪嘆息一聲,“這邊的人口雖然多,可他們居住的地方距離五叔的勢力比較遠,受到五叔的騷擾也相對較少,所以過得也還算安定,我們很難讓他們同意加入我們以對抗五叔。”
啟哥兒沉吟片刻,道:“我們得重新想個法子招兵買馬,我相信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同時我們要讓這些牧民們知道,我們招兵買馬的目的不是隻為了和五王子對著幹,而是為了讓他們有個長期安居樂業的環境。”
明哥兒聽了啟哥兒的話直點頭,“就是,這裡的牧民生存環境不好,若是能讓他們吃飽穿暖,他們一定願意奉獻出力量的。更何況我們這麼做並不是為了自己的私語,是真的想給他們創造一個安定的生存環境。”
噶爾迪拿過一杯烈酒,飲下,道:“你們說的也都有道理,待明日再試試吧。總之,這邊的情況沒有我們預想的好。還有就是,他們怕因為加入我們而得罪五王子。”
明哥兒點頭,“他們怕得罪五王子是因為五王子現在是草原的霸主,若是讓他們看到我們真正的實力,他們就會明白五王子的勢力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為自己的將來爭取。”
噶爾迪原本對這件事情已經失去了信心,聽到明哥兒這麼說,瞬間就有了自信,不禁笑著拍拍明哥兒的肩膀,“沒想到你小子平日裡看起來嘻嘻哈哈的沒個正行,做起正事來倒還真有一套。”
明哥兒把噶爾迪的手挪開,沒好氣道:“這句話你都說了好多次了,就算是要誇我,你也找點新的詞來吧。”
噶爾迪受了明哥兒的挑釁,立即回應,“誇你你還不耐煩?若是換了別人,我噶爾迪還懶得誇呢。”
“是是是,你是誰啊?草原一匹狼啊。”明哥兒衝著噶爾迪做了個鬼臉。
噶爾迪聽了這話,哭笑不得。
其他人卻被明哥兒這句話給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待大家都笑夠了,噶爾迪對啟哥兒道:“待你們吃完了就去休息一下,也夠累的了,明日的事情我們明日再做打算。總之,有你們在,我這心裡就徹底踏實了。”
啟哥兒點頭。
忽然,噶爾迪想起了什麼,說道:“前兩日巡邏的在邊境看到一位大齊國的人,像是被流放的罪犯,我看著有點眼熟,卻始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