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還要依靠你擔起統帥,穩定兵心。怎麼能輕言離開?”
巴圖臉上閃過一抹愧意,他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但眼看著主子冒險也不是下屬該做的事!想了想,他換個方式道,“主子,那就讓屬下帶人去探五殿下軍營吧。主子萬一出事,全軍數萬人失了主心骨,如何能成事!”
嘎爾迪聞言皺起眉頭,巴圖固執起來真是讓人惱怒。但他知道巴圖的野心有多大,也知道他有多忠誠,他只能板起臉冷聲道,“巴圖,本王決定的事情,你就不要多說了。”
巴圖一直躬身請求,此刻聽見嘎爾迪的聲音都冷下來,知道他已經沒有辦法改變主子的決定,只能暗暗嘆氣,低聲道,“屬下知曉,主子注意安全。屬下這就去挑幾個機靈計程車兵過來。”
嘎爾迪嗯了一聲,盯著巴圖的背影眯起眼睛,琥珀色的眸子讓人看不清其中暗藏的意思。良久,待帳篷門口的簾子都停止晃動之後,他才收回神色重新開始解開盔甲。
但願不是他看錯了,義父教他不要放過細節也不要輕信一個人。而他沒有錯過巴圖轉身時,神色裡夾裹的那一絲憤恨。
難道是因為他執意冒險?但他也不至於如此,說到底還是因為他放棄攻打大齊,回返草原救人吧。說不得,以後還是要多留心才好。這世上沒有不會改變的事物,而人心又是最善變的。
嘎爾迪換上一身簡便的衣裳出來,帳篷外已經有十個士兵站的筆直,希望被他們的王選取一起完成任務。
嘎爾迪來到他們面前,巴圖和之前留守的將領們一同站在側邊恭敬道,見主子出來就道,“主子,這是屬下在各部曲裡挑出來的勇士,您若是不滿意可以換另外一批。”
嘎爾迪輕輕點了點頭,抬步從十個士兵面前走過,士兵們不敢放鬆,下意識更加繃緊身體。
嘎爾迪心下略微有些失望,潛入對方軍營是件很危險的事。他本對五王子的情報掌握不多,進去後一切都要隨機應變。他可不想因為屬下的愚蠢送了性命。
好在,隊伍末尾的三個兵卒表現還算勉強能入眼,起碼沒有因為他走過就緊張的哆嗦或者吞口水,他於是當下立刻下令道,“就是你們三個了,好好準備,帶夠乾糧清水,隨我出發!”
三個兵卒對於能夠單獨追隨大漢出行,很是激動,立刻單膝跪地,一手握拳捶打左胸口,“大汗威武!”
巴圖示意身邊的副將,“帶他們去換上最好的皮甲和弓箭。”
副將應諾領著三個兵卒下去了,留下巴圖反手抽出靴子裡的一把匕首,雙手捧到嘎爾迪跟前,“主子,這把筆跟隨我多年,數次救我性命,今日獻給主子防身。”
嘎爾迪沒有拒絕,接過收好,又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巴圖叔叔,這裡就交給你了。”
巴圖好多年未曾聽得這般稱呼,突然就嫌棄了當年追隨在二王子從大齊到草原的日子,那時候嘎爾迪還是個稚童,真是歲月不饒人。
“大汗放心,巴圖永遠是大汗手裡最鋒利的匕首。”
不知是不是知道老天爺也心疼晨曦幾個孩子受苦,颳了幾日的白毛雪終於停下了。四匹健馬馱著四個騎士義無反顧,衝進了風雪裡。。。
而這時的京都,也即將上演一幕驚險之夜。
董蓉這幾日心情沒來由的煩悶,但商行下屬商鋪陸續重新開門,她也就忙的沒有空閒多理會了。白日裡,甲一架著馬車,載了她到外面轉了一圈兒,正好見到一戶平日裡同彌勒教關係密切的人家被捕快砸開們抄了個乾乾淨淨,圍觀的百姓們都是拍手叫好。
更有一個老漢哭得眼淚漣漣,旁人追問才知道他家裡的小女兒就是這戶人家牽線搭橋,勾得彌勒教一個小香主帶人搶了去,不過半月就上吊自殺了。眾人聽得義憤填膺,待得那位尖嘴猴腮的家主被捕快押出來,就各個抓了籃子裡的雞蛋和青菜砸過去,有些實在沒有趁手物件的,就脫了腳下的舊鞋。
直大的那個家主抱頭鼠竄,幾個捕快受了無妄之災,待他更沒有好臉色,兩腳把他踹到在地,任憑眾人打了個過癮。
董蓉看了片刻,也覺心裡爽快,轉而又去鋪子轉轉就回了王府,晚飯時候還多吃了半碗飯。
(這個月破事太多,昨天又斷了,今天在婆家碼出一張,明天火車還不能更新,後天爭取早一些啊。羞愧死了,可一個月糟蹋吧,左右也沒有全勤了。下個月一定要堅持住!)R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