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言被警察帶走,按照規矩在事情沒找到新證據之前,就要扣留四十八小時。
狹小的房間,她蜷縮在角落,姿勢蹲坐,雙手抱著雙腿,樣子看上去充滿了防備。
宇文皇爵快點來救我,陳雅言在心底呼喚著,不安和彷徨佔據心頭。
身在皇朝集團的他結束了一天的會議,整個人充滿了疲憊。
“爵爺,陳小姐被警察帶走了。”楊毅臣走上前來,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交代了一遍。
得知陳雅言被抓,回到總裁辦後,宇文皇爵臉色難看。
這女人真是不夠安生,才去船廠工作一天就被人給嫁禍了。不過,那個不怕死的膽敢對他的人下手,顯然是活膩了。
抓起放在椅背後的西裝外套,帶上楊毅臣離開公司。
船廠,空無一人的貨倉,宇文皇爵坐在椅子上。兩邊各站著四名保鏢,清一色黑西裝加墨鏡一字排開,楊毅臣則是他就近的位置。
“求你們別打了,我說,我說。”趴在地上的男人伸出手,祈求宇文皇爵能手下留情。
坐在椅子上的人翹著二郎腿,好看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線,耐性殆盡。
“剩下的交給你來處理。”宇文皇爵起身,看了一眼楊毅臣。
兩名保鏢及時跟上他的腳步,一個開門,一個則是拎公事包。
楊毅臣走上前蹲下身一手揪起男子的短髮,“惹了不該惹的人,算你倒黴。”他說完後鬆了手。
動作瀟灑的掀起西裝後襬,一把槍抵在了男子的腦門。
在場的保鏢全部轉過身,背對著楊毅臣他們而立,執行家法的時候,就要轉過去,這是規矩。
警察局內,高階專員接待宇文皇爵,前後都陪著笑臉。
“希望不會等太久。”他笑著開口,眼神冰冷,語氣裡帶著令人不寒而慄的壓迫感。
“是是是,爵爺請放心,你要的人很快就到。”高階專員低頭哈腰。
沒多久,陳雅言被保釋,隨後被宇文皇爵帶走。
車內,她安靜的坐著,腦袋垂得低低的。
“啞巴了。”宇文皇爵輕聲開口。
大約知曉她是嚇壞了,這樣的陣仗顯然陳雅言很少見,要是他再晚點出現,後果不敢設想。
眼淚一滴一滴落在了手背上,她偷偷抬頭,帶著淚光的雙眼凝視著宇文皇爵。
“以為你不要我了。”帶著濃濃的鼻音,陳雅言委屈兮兮的開口。
語氣就好像被人拋棄的小狗,讓宇文皇爵心頭有了些微的異樣感觸。
他面色不改,“你是用來抵債的,只有我有支配權。”不改嘴毒作風。
原本心中的感激被無情的話擊潰,陳雅言睜大眼睛等著宇文皇爵。這男人真夠不解風情,偶爾收下別人的感謝會少塊肉嗎?
“牛脾氣……”她氣呼呼的做出評價。
注意到男人的眼眸突然一沉,陳雅言頭皮頓時發麻,完了,又惹怒這頭狂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