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病房的安幕瞳走上前,放下拎在手上的水果籃和保溫壺。
“小爵,雅言現在身體不好,你不能亂來。”她拉開了宇文皇爵的手掌,“先出去吧!這裡有我在。”
陳雅言從頭到尾一言不發,任由安幕瞳自作主張。
病房裡只剩下了她們,拉過椅子坐了下來。
“受驚了吧!”她露出擔憂的眼神,握住陳雅言的手。
靠著g頭的人面無表情。沒任何動作,聽安幕瞳往下說。
鬆開握手的動作,“雅言,你不要怪小爵,他也是出於擔心你才會那麼緊張。”她說話間開始削蘋果。
將蘋果一塊一塊切好,然後用叉子叉起一塊遞給陳雅言,見她久久沒動作,安幕瞳索性自己吃了起來。
“你要是不回來多好呢?”她說話時垂下眼瞼,聲音裡帶著失望。
本來沒反應的陳雅言聽完這句話,一手揮掉了放在g頭櫃上的茶杯。水杯裡的熱水濺到了安幕瞳的手背上,她被燙了下。
杯子應聲碎裂,站在病房門外的宇文皇爵引起了注意,就在陳雅言要開口時,坐在椅子上的人連忙蹲下身去撿茶杯碎片。
“雅言,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該回來,這樣小爵就不會分散注意力,你更不會被人綁架。”安幕瞳雙眼擒著淚水。
進來的宇文皇爵聽見她的話,似乎猜到了什麼,走上前拉起蹲在地上的青梅竹馬,見到那被水杯割傷的手掌,心疼不已。
他怒視著陳雅言,“你腦子是不是有病,綁架的事和瞳瞳有什麼關係,陳雅言你聽好了,倘若想繼續保住宇文太太的位置,勸你最好安分守己。”
一言不發的陳雅言望著老公擁著別的女人,心痛的無法呼吸,她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而那個女人僅僅只是一句話,輕而易舉的得到他全部的信任。
“走,你們都給我出去。”她委屈的大聲咆哮起來,抓起枕頭朝著他們砸去。
那個狠毒的女人,表面裝作天真無邪,實則笑裡藏刀。
滿口說著關心她的話,行動上卻趕盡殺絕,在宇文皇爵面前時刻扮演清純的天使,然而背地裡工於心計。
一點點,哪怕是他肯相信自己一點點都好啊。
“發什麼神經。”宇文皇爵將接住的枕頭砸向陳雅言。
安幕瞳上前去擋,身子一撇,手臂掃落了放在g頭櫃上的水果刀,刀子插入了腳背。她痛的頓時大叫。
對於一個舞者來說,雙腳就是夢想的翅膀。
“好痛,小爵,瞳瞳的腳會不會廢掉。”安幕瞳哭了起來。
宇文皇爵二話不說走上前將受傷的她打橫抱起,病房的氣氛像冷清的四月,陳雅言望著敞開的病房門口,一邊笑一邊掉著眼淚。
“哈哈哈……”她的聲音顯得淒涼。
站在門外的勞倫斯遲遲沒進去,安靜的站著,默默地陪著。
宇文皇爵,我這個分文不值的玩物連信任都不配擁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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