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後,宇文皇爵再沒出現。
在醫院裡呆了兩天,醫生首肯能出院,陳雅言獨自一人前往前臺辦理手續。進入深秋的季節,風吹在身上有些微涼,正如她的心情,蒼涼,且荒蕪。
就在發呆之際,一輛蘭博基尼停在了面前。駕車的人搖下車窗,陳雅言些微彎腰。
“勞倫斯,你怎麼會來?”她顯得意外,笑著開口。
他推開車門,好讓站在車外的人上車。
兩人前往半山豪宅,下了車,拎著行李袋的陳雅言站在大鐵門外,心顯得空蕩蕩。若非為了五千萬的欠債,她很想一走了之,成全他們,放過自己,這才是最好的出路。
歐式的雕花大鐵門緩緩啟動,穿過庭院,她見到宇文皇爵推著輪椅,陪著坐在輪椅上的安幕瞳曬太陽。
望著他們的背影,那親密無間的畫面,陳雅言不禁溼了雙眼,手掌不知不覺貼上小腹。
她什麼都沒有,只有肚子裡的一塊肉。望著他們,反觀自己像個缺愛的乞丐,在愛情裡面搖尾乞憐。
老公,能不能給我一點點愛,哪怕是小小的就好,不用愛我,愛我們的孩子就可。
“小爵,我想進屋。”安幕瞳臉上的笑意,在見到陳雅言之後隨即消退。
宇文皇爵朝著她投來凌厲的目光,帶著強烈的怒意,似乎在責怪不該出現打擾,導致安幕瞳好心情受到破壞。
剛出院,懷孕的身子,額頭上還帶著傷,老公見到她出現不是笑臉相迎,而是冷眼相待。
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陳雅言拎著行李袋的手指不由握緊,心底劃過疼痛難擋的酸澀。
“怎麼不進去。”勞倫斯站在她身後。
匆忙之中,連忙用手指擦拭掉眼角的淚,繼而邁開腳步,趕在他前面,陳雅言走進了大宅。
見氣氛有些不對勁,勞倫斯索性走出大宅,前往隔壁一棟的房子。
“醫生診斷瞳瞳不能跳芭蕾舞,現在你開心了嗎?”宇文皇爵雙眼逼視著站在玄關處的陳雅言。
他是那麼的在乎那個女人,那麼她呢!何曾關心過,就算是一秒鐘也好。
面無表情走進大宅,她不想理會不講道理的男人。
“站住,不說話是想玩反抗?”他走上前大掌攥住陳雅言的手腕。
她不動也不說話,選擇用沉默來面對宇文皇爵。
那靜默不語的模樣徹底激怒了眼前的男人,他將陳雅言拖進了廚房。灶臺上正好有一壺燒開的燒水。
“說話。”他手臂用力一揮。
沒站穩的她身子向一邊倒去,灶臺上燒開的熱水被打翻,灑出來的水燙到了小腿上。
“啊……”廚房裡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客廳的位置,坐在輪椅上的安幕瞳聽見淒厲的叫喊,唇角勾起,露出深沉的笑意。
可憐兮兮的開口,“老公,幫我。”倒在地上的陳雅言伸手扯住宇文皇爵的褲管。
他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可憐蟲,長腿一甩。
“去死吧!”惡毒的丟下三個字,人走出了廚房。
趴在地上的她眼眶裡的淚水止不住滾落,倒在地上像一隻被人丟棄的可憐小狗。
這是報復,他想要自己付出相同的代價,只為了博取安幕瞳的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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