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琪微微一怔,道:“瞧出什麼?”
東方亞菱道:“我用的什麼暗器?”
秦琪道:“這個麼?在下未瞧清楚。”
東方亞菱冷笑一聲,道:“試試看,你能不能垛過我的暗器?”
秦琪心中雖驚駭莫名,但面子上卻又不下去,不得不硬著頭皮,道:“姑娘既如此說,在下只好試試了。”
語氣之間,充滿著勉強。
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秦琪,去吧:告訴他們,就說我說的,要你們立刻撤走,如是不肯聽我之言,你們將付出最大的代。”
秦琪冷笑一聲,道:“殺人一千,自損八百,姑娘殺咱們十個人,換你們一個人,你們也拼不過我們。”
東方亞菱道:“如是我殺你們數十數百,自己一人不損呢?”
秦琪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東方亞菱道:“不信,咱可以試試,但你作不了……秦琪接道:“至少,在下可以指揮黃旗堂中人。”
凍方亞菱臉色一變,冷冷說道:“好:那就先行消滅黃旗堂。”
話聲甫落,兩條人影,已由東方亞菱身後,疾飛而出,直奔向秦琪。
秦一吸氣退後八尺,喝道:“殺上去:“二十四名飛劍手,突然一齊出手,二十四把長劍,寒光閃動。東刀亞菱雙手齊揚。當先而行的四個飛劍手,突然倒了下去。南宮玉真、秋飛花緊隨著衝了出來。這些飛劍手,本已有一套對敵之法,但一上來,先倒下四個人,整個陣勢的發動,立刻緩了下來。就那一繯之間,秋飛花和南宮玉真已衝了出來。兩個人劍如閃電,寒芒過處,響起了數聲慘叫。南宮玉真一劍如虹,三個飛劍手,喪命劍下。秋飛花也殺了兩個人。先發後至約兩條人影,是追風、摘星,在劍手混亂之下,兩人也各自傷了一人。這些誇譽江湖的飛劍手,陣勢還末擺出來,已然傷了一半之多,不禁陣法大亂。南宮玉員之劍招奇幻,閃轉飛劍手中,劍戰掌拍,眨眼間,又傷了三個人。秦琪眼看自己苦心訓練的劍手,來不及施展所學,已傷在對方的快速劍招之內心中那份焦急、痛苦,簡直是如刀攪、劍穿。過度的驚痛,使他一時呆在當地,連話也說不出口。二十四位飛劍手,是整個黃旗堂中的精銳,如是這二十四位飛劍手,全數被殺了,黃旗堂就完全沒有和人爭勝的本錢。他痛惜自己十年的苦心,廢於一旦。南宮玉真和秋飛花飄忽的身法,有如魔影飄風一般,閃轉在劍手群中,使得那些劍手,完全沒有了還手之力。只要再有片刻工夫,這二十四位劍手,必將完全死傷在兩人的劍下。這時,東方亞菱卻突然大聲喝道:“兩位請住手了。”
南宮玉真和秋飛花應聲而退。
雖然如此,但二十四名劍手,已然死了九個,傷了七個,還餘下八個好的。
秋飛花和南宮玉真的劍詣,出手很絕,不是傷了那些人的關節,就是破了他們的氣功,使他們沒有再戰之能。
秦琪急急奔了過去,檢視地上傷死的人。
他只每人看了一眼,已知死者無救,傷者難再派上用埸:一十四個劍手,只餘下了八個。
如非東方亞菱及時阻止,這八個看來也難以留下性命。
看過了秋飛花和南宮玉真的出手方法,秦琪心中也有寒意。
十六個劍手的死傷,使得秦十分傷心,雖然十分傷心,但卻沒有追究的勇東方亞菱道:“秦琪,你還想試試麼?”
秦琪知曉二十四劍手的武功,這些人如是聯手對敵,秦琪地無法撐過十回合。
這一陣快殺、急攻,使得秦琪完全喪失了抗拒的勇氣。
輕輕籲一口氣,秦琪緩緩說道:“姑娘,撤退了黃旗堂中人,於事無補。”
東刀亞菱道:“這麼說來,你作不了主?”
秦琪道:“誰也作不了主,我們都是聽命行事的人。”
東方亞菱微微一皺眉頭,笑道:“你二十四個劍手,死傷了十六個,此後再無法和另外六旗堂主一爭高下了。”
秦琪道:“姑娘不但膽略過人,而且,還夠心狠手竦。”
東方亞菱道:“秦琪,如若我夠心狠手竦,我會一口氣殺完你二十四名劍手。”
秦琪搖搖頭,道:“雖然死者仍橫身前,但在下想來,仍然是難以相信,二十四劍手,造詣不錯,縱然非敵,也不可能被你們如此輕易殺死。”
東方亞菱道:“你覺著你這些劍手的武功,完全沒有發揮麼?”
秦琪道:“他們兩位出手太快了,快得他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