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場中兇厲的搏殺一眼,接道:“飛花還未到面臨體能極限的情況。”
東方亞菱道:“傅前輩,你練武數十年,這方面的經驗,比晚進高明多了,一個人,可不可能突破了體能的極限?”
傅東揚沉吟了一陣,道:“這個,恕秀才淺陋,無法回答,不過,真有一個人能夠突破丁體能的極限,那就該是傳說中的劍仙人物,也就是真正的萬人敵了。”
東方亞菱道:“世上既然有這麼一個境界說法,大概就可以供人探索。”
這時,場中的搏鬥形勢,已經有了很人的變化。
南宮玉真投入了搏殺的場中之後,立時,使對峙的僵局,有了很大的變化。
地出手根毒,招招都是殺人手法。
劍劈掌拍,眨眼間,放倒了四人。
四個騁刀手的傷亡。使得連綿嚴密的刀陣,突然間有了空隙,他們一直不停的壓力也有了間隙。
就是這什刻的間歇,秋飛花口展開了反擊。
一連串凌厲的劍招。又傷了三個騁刀手。
張威站在兩丈外,眼看著這兩大劍手的凌厲劍招,心中已知無法再抗拒下去,如是下及時喝退騁刀手。那將和秦琪飛劍手一樣的下場。
心中念轉,口中大聲喝道:“退!”
正在撲攻的繞刀手,聞聲“退”。迅快地撤退了數丈。
東方亞菱高聲說道:“張威,我們已兩度手下留情。不願趕盡殺絕,你如要再出手攔阻,別怪我不再心存仁慈了。”
口中說話,右手揮動,人已向外衝去。
東方雁和樑上燕在東方亞菱的手勢之下,分兩側衝出,搶到了秋飛花和南宮上真的前面。
張威帶著餘下的騁刀手,以極快的速度,退出了數十丈外。
這時,三丈外的草葉樹後,突然間,站出了數十個懷抱匣弩的人。
遙遙傳過來張威的聲音,道:“東方姑娘,我們犧牲了不少人,但也換到了設下埋伏的時間,姑娘如果帶人手衝過埋伏,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東方亞菱冷笑一聲,道:“張威,這些都是你佈下的陷阱麼?”
張威道:“這一個,張某人不敢掠美,主事者另有其人。”
面對著數十個懷抱匣弩的人,東方亞菱心中也不敢稍存輕視之心。
事實上,她內心之中,何止是不敢輕視,而是有些畏懼。
在不足兩丈的距離內,數十隻匣弩一齊發射,數百支利箭齊飛,躲避極為不易,至少,也要造成一部份的傷亡。
如果敵人匣弩利箭上碎過奇毒,那就更為不堪設想了。
再看那些懷抱匣弩的大漢,一個個神態冷靜,目光銳利,只見全神凝注在敵人的身上。
一眼之下,就可以瞧出那是一些久經訓練的弩箭手。
南宮玉真也瞧出了這些弩箭手的冶靜、沉著,千力必極穩定,發射出的弩箭,亦必極為準確。
她個人有把握能躲開這些弩箭的攻擊,但在數十個匣弩的園襲之下,卻沒保護東方亞菱安全的把握。
傅東揚輕移腳步,行近了東方亞菱,低聲道:“姑娘,這是專門訓練的匣弩手,用的匣弩。也和一般的不同。”
東方亞菱道:“諸葛一生唯謹慎,對敵之時,有不得絲毫的大意,這一點的大意,就造成了如此尷尬的對峙局面,晚進已想了很久,想不出個妥善法子,老前輩對敵經驗豐富,請代謀一個開啟僵局的良策。”
傅東揚道:“那匣弩好像是特製,機簧彈射之力,必極為強大,射距、速度,部強過一般匣弩,咱們又在他們最佳射距之中,處此情景,想保全無傷亡,怕是有些不大可能了,唯一的辦法,是如何先保姑娘的安全。”
東方亞菱道:“晚進覺著有些奇怪,他們為什麼不肯施放弩箭。”
傅東揚道:“這些弩箭的用心,似乎是想把我們堵在這裡,等候令諭行事。”
東方亞菱道:“如若撇開了晚進的安危不計,雙方一旦發動,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傅東揚道:“數十個匣弩手,扇型包圍著我們,一陣箭雨之下,傷亡自是無法避免。
這時,一條人影,疾如流星而至。是個全身白衣、身佩長劍的年輕人。南宮玉真等,雖然沒有出手,但都已提聚了全身的功力。吳上燕、覃奇、追風、摘星,都已經運集了全部功力,對方只要一揚手中的回弩,這些人,也將以快速無比的身法,同對方施以攻襲。
白衣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