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上燕道:“好啊!兄弟身上還有十八枚燕子嫖,打個五枚,也要撈回九條人命。”
華一坤冷冷說道:“兩位當真要接下這一陣麼?”
覃奇道:“不錯,就是你華副教主親身出戰,我們也要接下來。”
華一坤道:“很不幸的是老夫要親自出手了。”
緩步向前行了過來。
南宮玉真低聲道:“傅前輩,經過了地下古堡月來苦學,晚輩自信可以對付得了華一坤。”
傅東揚沒有立刻答話,只是留心場中形勢。
華一坤行近覃奇身前八尺左右時,停下腳步,道:“你們一齊上吧!”
覃奇道:“不錯,咱們一個人,絕不是華副教主的敵手。”
唰的一聲,抽出長劍。
樑上燕一切都配合著覃奇,兩個人布成了合擊之勢。
華一坤赤手空拳,面泛微笑,道:“上吧!老夫用空手接你們幾招。”
覃奇道:“以天羅教中身份而論,這也不算託大。”
突然舉起長劍。
樑上燕也擺出了一個劍式,剛立不動。
但兩人的臉色,卻變得十分嚴肅,神情凝重,顯然,兩人都集中了全神。
華一坤冷笑一聲,道:“兩位,還等什麼?”
但見人影一閃,南宮玉真婷婷的嬌軀,突然出現在覃奇和樑上燕的身前,道:“等我。”
華一坤道:“南宮姑娘……”
南宮玉真道:“是我……我們才是應該一決勝負的正點子。”
華一坤道:“姑娘好狂。”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如是沒有一股狂氣,又怎敢迎戰華老。”
華一坤冷冷說道:“姑娘準備和老夫單打獨鬥麼?”
南宮玉真道:“水流千江歸大海,我希望咱們這一戰是最後的一戰。”
華一坤說:“怎麼說?”
南宮玉真道:“這一戰,如是晚進不幸敗了,願意束手就縛,聽候發落。”
華一坤道:“好!你出手吧!”
南宮玉真道:“華老,如是你敗了應該如何?”
華一坤道:“你說吧?”
南宮玉真道:“只要閣下放我們離開此地,不許再攔阻。”
華一坤沉吟了一陣,道:“好!二百里內,老夫可以作主,不再遣人阻攔你們。”
南宮玉真回顧了東方亞菱和傅東揚一眼,道:“兩百里夠麼?”
東方亞菱點點頭。
傅東揚接道:“華老,在下還有一事請教?”
華一坤冷冷說道:“早知有今日之事,老夫在三十年前就殺了你。”
傅東揚道:“早知三日事,富貴萬萬年;在下也想不到,以華老在江湖上的身份,竟甘願屈人之下。”
華一坤道:“這不足為奇,敝教主的才慧武功,都叫老夫心甘敬服。”
傅東揚道:“這麼說來,華老是甘為人用了?”
華一坤不再理會傅東揚,道:“南宮玉真,老夫可以答允你一決勝負,不過,我想知道,你如敗於老夫之手,你們這行人,是否全都要束手就縛?”
南宮玉真道:“全部。如若你能勝了我,全部束手聽命。”
華一坤仰天大笑三聲,道:“傅東揚,南宮玉真的話,算不算數?”
傅東揚道:“算!但華老的話,是否作準呢?”
華一坤道:“老夫既然答應了,就算接受教主一頓責罰,也不會失信於你們。”
南宮玉真道:“華老,咱們是點到為止呢?還是見了真章才算?”
華一坤道:“小丫頭,你有多大道行,敢對老夫如此誇口?”
南宮玉真道:“晚進就算能勝你一招半式,也是勝之不易,所以,我希望,先把事情說得清清楚楚,大家都無法再作狡辯。”
華一坤道:“好!掌指中身,兵刃見迫,或使對方失去了抗拒之能,才能算數,對方就算想狡辯,也是有所不能了。”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華老的言詞之中,充滿著殺機,似乎是這一戰,我們必需要分出生死存亡了。”
華一坤道:“南宮姑娘,勝要勝得絕對,敗也要敗得心服、口服,咱們兵刃相對,武功相搏,老實說,這本就不是小孩子的事情,大家命搏命,人拼人,姑娘既然敢和老夫動手,想來,必然自覺有把握勝過老夫了。”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晚進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