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部分

��叮�蚨韻質瞪�鈧械哪承┪侍庥興�腠荊��氳送亍⑽悵蝦褪形�痴講坎砍ち文�徹餐��琛度�掖逶�恰紛ɡ浮6雜凇度�掖逶�恰返目�燁榭觶�文�澈罄椿匾淥擔�

在1961年的9月以前,《前線》將開闢這個專欄的事,我是一無所知的。直到9月中旬或下旬,《前線》編輯部的工作同志來通知我:第二天的中午,邀請我到四川飯店聚餐。我也沒有問過他為什麼、將有什麼人參加……到時我就去了。在座的人並不多,鄧拓、吳晗兩位之外,只有《前線》編輯部的幾位同志。

入席以前,坐在沙發上抽菸喝茶,鄧拓同志隨便地談起,《前線》也想仿照別的報刊“馬鐵丁”“司馬牛”之類,約幾個人合寫一個專欄,今天就是請你們兩位(指吳和我)來商量一下。聽說“馬鐵丁”他們是三個人合用的筆名,我們也照樣是三個人取個共同的筆名;既是三個人,就乾脆叫《三家村札記》行不行?他所說的“三個人”就是指鄧、吳、廖三人……

吃飯的中間,話題並不集中,東拉西扯,扯到吃完,才又回到本題。所謂“本題”,也不過是三人合用的筆名如何取法,最後確定一人出一個字,吳晗出“吳”字,鄧拓出“南”字(鄧拓的筆名叫“馬南”),我出“星”字(我當時的筆名是“繁星”)。專欄的名稱與合用的筆名“吳南星”就這樣定了。至於文章的寫作內容和寫作方法如何,我清楚地記得,當時並沒有任何人提出來作為議題加以討論;只是相約:文章以一千字左右為限度,每期在《前線》刊登一篇;三人輪流寫稿;為了備忘,由編輯部派人在集稿前向作者聯絡、取稿;為了防備臨時因事耽誤寫稿,每人各自先交稿一篇,以為儲備;萬一作者因公離京,就請旁的同志代筆。所以現在出版的《札記》中有五篇是其他同志寫的。①

《三家村札記》專欄從1961年10月開始,到1964年7月結束,前後辦了三年,共發表了60多篇文章。

《燕山夜話》和《三家村札記》“從讀書治學,待人接物,到生產建設,領導方法等,或評論歷史人物,或讚揚新人新事,旁徵博引,議論橫生,把知識和思想熔於一爐,引人入勝,發人深思”。②同時,“夜話”和“札記”針對當時一些“左”的做法和說大話、空話、假話的作風提出了委婉的批評,如《偉大的空話》、《一個雞蛋的家當》、《王道與霸道》、《專治健忘症》等,成為風傳一時的名篇。這種文章,一般僅千兒八百字,或夾敘夾議,或借題引申,不作長篇大論,不故弄玄虛,都是閒聊家事式的交心談天,給當時沉悶的文壇帶來一縷清風,受到了讀者的廣泛歡迎。受《燕山夜話》和《三家村札記》的影響,一些省市報刊也開辦了類似的欄目。然而,令“三家村”始料不及的是,他們這些深受讀者歡迎的文章,卻給自己帶來無窮的禍害。

被拋到風口浪尖的“三家村”(3)

在1966年4月的中共中央書記處會議上,康生傳達了毛澤東對彭真的批評,說“北京市委包庇壞人”。彭真在4月10日至15日,連續召開市委常委會議,研究如何對“三家村”進行批評和自我批評,以爭取主動。

4月16日,在《北京日報》以三個版面的篇幅發表了對“三家村”和《燕山夜話》的批判材料,並加了《前線》和《北京日報》的編者按。按語是由《北京日報》的總編輯範瑾等起草,經彭真親自審改定稿的。《前線》和《北京日報》的編者按說:“本刊、本報過去發表了這些文章又沒有及時地批判,這是錯誤的。其原因是我們沒有實行無產階級政治掛帥,頭腦中又有資產階級、封建階級思想的影響。以致在這一場嚴重的鬥爭中喪失了立場或者喪失了警惕”。編者按還說,吳晗“不止一次地為被黨和人民罷了官的右傾機會主義分子鳴不平,不止一次地歌頌他們、鼓舞他們,不止一次地向黨向社會主義進攻”。廖沫沙則是“自覺地反黨反社會主義反毛澤東思想的一員主將”,而鄧拓“吹捧死人,頑固地提倡向死人學習,頌古非今,借古諷今,大量地宣傳了封建階級和資產階級思想,反對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

配合著編者按,《北京日報》還發了《“燕山夜話”究竟宣傳了什麼》,給《燕山夜話》定性為“歪曲黨的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方針,主張讓資產階級思想氾濫”,“全面美化封建社會制度”,“借封建社會古人之屍,還資產階級之魂”,“宣揚資產階級沒落的人生哲學”,“以古諷今,旁敲側擊”。

5月8日,關鋒在《光明日報》上發表了《擦亮眼睛,辨別真假》一文。文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