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322當初求寵像條狗

322

我哭著哭著,就感覺到燕少壓下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被壓得沒法呼吸,哭也不能順暢哭了。

心想這是哭的自由也不給你,更加傷心,都要背過氣去了。

然而過了一會兒,燕少就撐了起來,他開始短促而重重地吻我,不住的吻著我的眼睛、鼻子、嘴巴、臉頰,逮哪兒吻哪兒。

我知道他開心,知道他盡興,知道他內心一定是滿滿的成就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然而這種成就感到底是哪個媽生的,我實在想不出來。

這種雨點式的密吻結束之後,他和我抵著額頭,喘息著:“瑩瑩,我感覺剛才你那裡……全是水,溼透了……是不是很舒服?”

我想說那全都是燕少你的錯覺。

我臉上全是淚水,頭髮都浸溼透了,這是真的。

不過燕少似乎不需要我的回答,他抽身,去看我下面。

然而他剛一離身,我就聽到他在吸冷氣。

這聲音足夠顯示他的吃驚,因為燕少是那種不會輕易暴露自己情緒的人。然而我聽到他的聲音全然變了,他幾乎是用一種驚恐的聲調喊我的名字:“林小瑩!”

我也被他這叫喊嚇了一大跳,正要起身看個究竟。

燕少又大喊:“不要動!”

我嚇得一動也不動了。

燕少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他衝到浴室裡,我看到他抓了一大堆的毛巾出來。

他把毛巾墊到我的身下,重重地捂住我的腿間。然而過了一會兒,他就丟掉了一條,換了另一條。

我轉過頭去,看到他扔掉了那條,全被血浸染成了紅色。

我全然呆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流血?

為什麼會流成這個樣子?

雖然我很痛,但是我感覺不到我在流血。

燕少已經手足無措了,他不斷換著毛巾,他驚慌地不住自言自語:“怎麼會?怎麼止不住?怎麼…………”

我簡直如同面臨生產之後的血崩,略微起身,只看得到血在地毯上蔓延。

燕少急忙捂住我的眼睛,他說:“不要看,什麼都不要看,沒事的……你躺好……放輕鬆……”

我於是只能躺好,身體有點輕飄飄的。

燕少又用毛巾替我捂了好一陣,他才似乎反應到了什麼,問我:“你是不是生理期?”

我搖了搖頭,我生理期早已經結束好幾天了。

燕少就低頭,心急如焚地聲音:“看不到傷口,不知道是哪裡的出血點……”

我心想這種事情,你總是馬後炮。

上一次完了才問我痛不痛,這一次搞成這樣說看不到傷口。

我就轉過頭去,只覺得無限委屈。

想到剛才他還逼問我,要我比較他和秦月天那方面的事,我更覺得心酸,就彆著頭,一個人默默流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我的出血量少了一些。

燕少就依然一隻手給我捂著,另一隻手開始打電話。

我聽到他在問電話那邊遇到這種情況要怎麼辦,但是我聽出來,如果我不會馬上死,燕少是絕對不會放我出去的。

我剛剛還期待他會送我去醫院。

現在看來,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走這一步。

電話結束之後,他的神情似乎稍稍緩和了一點,他很輕聲地安慰我說:“我馬上去接我朋友過來,她說可能是有損傷。讓你平躺著不要驚慌。”

我心想我一點也不慌,慌的那個人是你。

我猜得到燕少是不會讓男醫生來看我的,所以他口中的那個朋友是個女人。

半個小時以後,燕少帶著朋友來了,期間我一直躺地毯上,蓋著被子。

女醫生進來以後,檢查了我的傷勢,就開始數落燕少,問:“你怎麼把人家女孩子搞成這樣?這是要出人命的!”

燕少神色略微有尷尬,然而他還是挺鎮定地問女醫生:“嚴重嗎?”

女醫生不看他,我猜是為了防止燕少看到她鄙視的眼神。她說:“非常嚴重,目測至少一到兩公分的傷口。幹什麼那麼大力,又不是殺豬宰牛……你出去,我先給她按壓一下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