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我撂挑子便走,但腳還沒出閣門,後耳便聽見陳八妙那個女人道:“這位先生請留步。”
聞言,我把以邁出去的一條腿又收了回來,旋而道:“留了,怎麼著?”
瑞木鈞請咬嘴唇,須臾後下了決定。
她微笑道:“您贏了!要是想和我單談,請跟我來吧!”
說完話,這女人徑自走出門去,衝門外侯著的服務員吩咐道:“給徽小姐和那位大哥上‘三盞十二寶’,細心伺候。”
說完,這女人回身衝我,勾魂一笑道:“走吧!神秘的先生,我帶您去個能單處的地方。”
聽了她的話,我無所謂的點了點頭,隨後別了徽嗣杺和趙海鵬,在瑞木鈞的引領下,走出了臨窗的雅間,再次進入了過道。
跟在瑞木鈞短旗袍的後邊,我又在大而寬敞的船艙內穿行了許久。
期間,我這才領略到了這位魯北第一船主瑞木鈞的……手段與能力。
沿著船艙走來,我路過了七八個有客的雅間,只見每個雅間外都立著兩個身穿粉色旗袍,風華標緻的女招待。
最讓我稱絕的並不是那些女人服務員的美,而是經過我略微的觀察後發現,這些站立在門口的服務員……都是雙胞胎!
每一個雅間的門口,都站立著一對標緻的姐妹花,她們從穿著打扮,到外貌特徵,身高體態,無疑不保持著高度的一至。
一對對姐妹花讓人看在眼裡,大敢驚奇之餘,也不免讚歎這瑞木鈞還真會安排,連服務員的挑選上,都如此用心用腦,匠心獨運。
這樣的姐妹花招待,可是比一兩個單獨的美女吸睛的很,定然能讓客人在笑漁舸上享用正餐時,處處體會到與別家大不一樣的曼妙感受。
用火工語說,這叫“典觀”。
管中窺豹,可見一斑,如此會做典觀,說她家是魯北最頂級的私房菜第一,過去我還有所懷疑,可現在,我全信了,而且……不服不行。
在經營上,她瑞木鈞真的很有獨到。
帶著這份感嘆,我跟著陳八妙一路走著,從船的正一層來到負一層,走過一個八面玲瓏的轉角樓梯後,進入到一個單獨的小間。
那小間更小,小到裡沒有桌子,進門便是一張雙人木雕大床,床上放著個不知什麼木的雕花床桌,桌子上擺設著兩個下圍棋的棋盒與一盞波斯水煙葫蘆。
顯然,這裡是供客人小憩休息的地方。
瑞木鈞引我進入之後,轉身而立,又撩起腿,端坐在床上,一邊歪頭衝我笑著,一邊開口道:“神秘的先生,有什麼話,現在可以對我說了吧?”
看著那女人嬌媚的臉蛋和修長的美腿,我卻微微搖頭道:“你沒有資格和我談,因為我找的是瑞木鈞,而不是個充門面的冒牌貨!”(未完待續。)
第十六章:剝洋蔥
面對著美如畫中人的瑞木鈞陳八妙,我卻淡然一笑,微微搖頭道:“你沒有資格和我談,因為我找的是瑞木鈞,而不是個充門面的冒牌貨!”
我的話,彷彿如一把利劍,狠狠扎進了這個冒牌女人的心裡,說出口的同時,也讓她的身子猛然一顫!嘴唇都跟著發紫!
“你到底是誰?”那女人臉色間春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陰狠和猜忌。
不過我知道,她的畫皮,也就此被我戳穿了。
她當然不是瑞木鈞,因為這個女人從穿著到打扮都不像漁水人家,甚至不是五臟廟的,雖然她裝的很像,但在怎麼裝……也永遠不會是真的。
看穿一切的我,面對她的質問絲毫不敢興趣,我只是抬頭繼續質問她道:“弄個假的船主來糊弄我,這就是你們笑漁舸的待客之道麼?你們這麼做是為什麼?是瑞木鈞不屑於見我呢?還是說壓根就沒有這麼個人?還是說所謂的江州廚娘……只不過是某個人想出來的,斂財的嚼頭?!”
一連五問,句句打在那漂亮女人的胸口上,讓她花容失色之餘,也讓我挺享受。
把一個美麗的,從頭到腳偽裝的天衣無縫的女人一點點如剝洋蔥般撥開,真的是很快樂的過程,這個過程,比扒光她衣服還享受呢。
被我說道這個地步,這個假瑞木鈞已經退無可退了,不過人家心理素質夠好,聽完我的話後只是慌張了片刻,便沉穩了下來。
這女人脫掉鞋,躺在木床上,伸出香酥手,抽起了那長木桌上的波斯水葫蘆,吞雲吐霧間又平添了幾分魅惑。
“我從來沒說過我是瑞木鈞……”女人輕巧而狡辯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