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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梓走過去說:“大小姐這幾日一直都心神不寧,說句不該說的話,大小姐是不是感情上遇到了什麼問題,喜歡上了一個不喜歡你的人,或是一個你不喜歡的人喜歡上了你?大小姐是聖女的弟子,聖女法力曠絕古今,所以大小姐總不可能是遇上一個打不過的仇家。”
硃紅衣一笑,說:“你還不笨,難怪爹這麼欣賞你,不過,你也不必沾沾自喜,這些道理,誰都知道,何況我喜歡趙霆,對你也不是什麼秘密。”
餘梓說:“是,我還要替小姐保守秘密呢。不過話說回來,趙霆本來就和你有婚約在先,這也是很多人知道的。”硃紅衣說:“誰還講婚約,況且只不過是指腹為婚那種,現在誰還信這玩意。”
餘梓笑了一笑,說:“不過趙霆始終是人中龍鳳,玉樹臨風,堪比潘安宋玉,當世罕見,所以大小姐念念不忘。但是……”硃紅衣閉上雙眼,說:“你現在說話越來越直接了,誰讓你這麼和我說話,你出去吧,你說的雖然也對,可對我無用,道理誰不明白?”餘梓湊上前說:“大小姐就是不明白,雖然趙霆是一棵玉樹,可他畢竟只是一棵,大小姐回頭一看,天下有多少森林,他們一樣鬱鬱蔥蔥,充滿了引人入勝的激情,和你所需要的一切。”
硃紅衣霍然起身,說:“怎麼我看不出來?餘梓,我想休息了,你去吧。”餘梓微微一笑,硃紅衣來到床前,回頭看著餘梓,有些生氣的說:“你怎麼還不走?”餘梓面帶微笑,看著硃紅衣。硃紅衣怒說:“你笑什麼?”
餘梓說:“我笑大小姐根本不懂男人。”硃紅衣冷哼一聲,坐了下來,問:“怎麼個說法?”餘梓說:“大小姐希望從趙霆身上得到什麼?他精緻而完美的肉體,坦蕩而寬闊的情懷,還是細心而溫柔的照顧?”硃紅衣不屑的說:“我以為你說出什麼鴻篇大論,莫明其妙,我想要什麼,與你何干?”
餘梓說:“所謂一葉障目,大小姐其實被一個美麗的外表矇蔽了雙眼,只要你睜開眼睛,就會找到更好的。”硃紅衣說:“難道是你?可笑,荒唐,我實在看不出你有什麼值得稱道之處。”
餘梓上前說:“那可不一定。”硃紅衣怒說:“滾開!”伸手往餘梓臉上拍去。餘梓一把抓住硃紅衣的手,邪邪的笑說:“大小姐不必憤怒,讓我來告訴你我有什麼值得稱道之處!”硃紅衣有些惶恐的說:“你要幹什麼?”
餘梓忽然摟住硃紅衣,緊緊的抱著她,使她幾乎喘不過氣來。硃紅衣正要發怒,餘梓矇住她的眼睛,柔聲說:“別看,用你的感覺告訴我,到底有什麼區別,我,和他?”餘梓的語聲幾近憤怒,硃紅衣正要掙扎,餘梓忽然將她往床上一放,伏在她身上,有些憤怒的說:“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不過就是一個女人,和別的女人一樣的女人,只不過你命好有一個有錢的父親,你就可以在我面前頤指氣使讓我幹這幹那嗎?愛情、男人,其實你根本什麼都不懂,今天我就來教教你。”硃紅衣本來想要反抗,然而當餘梓激情的嘴唇聞到她顫抖的雙唇時,她忽然感到全身癱軟般的無力,她彷彿變成一隻受傷的小鳥,需要別人愛憐的撫摸,而這裡只有餘梓。
餘梓幾近瘋狂的親吻著硃紅衣,他的動作放肆而激烈,片刻便將硃紅衣的衣衫剝盡,美麗的肌膚在他眼裡閃爍著晶瑩而戰慄的光澤,他多日的憤怒終於蓬勃的爆發,他喃喃的說著:“我讓你看不起我,我讓你奚落我,我讓你對我無禮……”硃紅衣閉上雙眼,想象著身上放肆動盪的是趙霆矯健的身影,漸漸那身影一片混亂,她覺得是誰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感到銷魂蝕骨的快樂,自由自在的快樂……
一席纏綿風雲後,百花散落氣如絲。硃紅衣凝視著睡熟的餘梓,在燭光的映照下,餘梓毫無遮掩的身體顯得那麼誘人,這是她第一次如此安靜的欣賞,如此直接的端詳男人的身體,餘梓不像她所以為的那樣是一個文弱單薄的生意人,他的身體如同她想象中的趙霆那般矯健,他起伏的胸膛寬闊結實,緊繃的肌肉上凝結著還未散去的汗珠,散發著男人特有的味道,引人入勝的味道,她的手滑過他的小腹,停在他兩腿之間,便是那神奇的玩意使她剛才如此銷魂,她淡然一笑,剛才的一切如同浮光掠影,剎那間又在腦海中糾結。
五十七、花色正好便欲敗 人間幾回謝芳菲
餘梓睜開雙眼,慵懶的看著硃紅衣,他不明白為何剛才會有如此的衝動,但是似乎這衝動並未使他後悔,他笑說:“怎麼樣?是不是因為一棵大樹而忽略了整個森林?其實世上的男人女人都一樣,所謂的愛情,或許並不那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