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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禮物·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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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正式“交易”的日子很快來臨。

從收到那人的簡訊開始,岑桑一晚上都在惴惴不安,這種情緒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

她洗漱後坐到梳妝檯前,鏡子裡的女孩眼神睏乏,眼底還有一片淡青色。

呆滯三秒之後,岑桑果斷放棄晨跑活動,窩回被子準備補覺。

手機卻在這時非常不合時宜地響動。

岑桑翻個身把手機從床頭撈過來,看了眼來電顯示。

好吧,不用睡了。

電話鈴聲又響動,她趕忙接通:“媽媽?”

越洋電話有延遲,對面安靜了一瞬,才傳來溫婉的嗓音,“桑桑,打擾你睡覺了嗎?”

岑桑的外婆是有名的歌唱家,得益於基因遺傳,她們家的女兒都有一副好嗓音。

小時候,岑桑每晚都耍賴皮要聽媽媽唱搖籃曲才能睡覺。她覺得那聲音輕柔曼妙,柔得像聲音裡都含著春水。

現在聽也還是很懷念,她懶懶地抱著一米多的熊仔玩偶,撒嬌似地開口:“沒有打擾我。我都醒了好一會兒了。”

“是嗎?可是媽媽聽你的聲音怎麼有點啞?是感冒了嗎,桑桑?”

她的聲音啞了?

岑桑吸了吸鼻子,很暢通,便回:“沒有感冒。”只是昨晚沒睡好...

可如果告訴媽媽她沒睡好,就勢必要解釋原因。原因嘛...很複雜。

“我只是想你和爸爸了。”她蔫聲蔫氣地回答。

吳女士的心都要被她融化了,笑著說:“那剛好,媽媽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我和你爸爸決定七月去南法的莊園度假。”

“七月你應該也有假期,如果沒有別的安排,要不要一起來?”

“要!”當然要。

岑桑瞬間有了精神,抱著熊仔坐起來,問他們幾號到達,她也要在同一天趕過去。

吳女士說還沒確定,訂好後會第一時間告訴她。

岑桑看了眼日曆,左右不過是下下個月的事了。一個月而已很快的。

她應下,母女兩個又聊了些家常。

吳女士說某位岑姓中年男子前幾天妙手偶得,寫了副好字,張羅著要送給最寶貴的女兒,被她攔了下來。

“你說說,哪有往女兒房間裡掛‘金戈鐵馬’四個字的?”

吳女士語氣中的無奈都快溢位螢幕裡。

岑桑抱著玩偶在床上笑彎了腰。她笑起來睫毛會自然地彎成一條弧線,美目中清光流轉,暖光閃爍。

“不過,桑桑,聽說你前幾天救了一個人?”

笑容僵在臉上,岑桑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和盤托出會讓爸媽擔心,況且她也不想把Gin的事情全部告訴他們。

“嗯,我當時...偶然在巷子裡發現他。他流了很多血,我就叫了救護車。”

她說完,正擔心著,對面卻傳來柔柔的笑意,

“見義勇為是好事,桑桑,媽媽為你驕傲。如果想參加一些慈善活動也是沒問題的,資金問題可以跟皮埃爾先生說,他會幫你解決的。”

萬幸,她媽媽只是知道這件事卻不知道詳細的後續。在她眼中,女兒善良的本心不是金錢能衡量的。幾萬美元而已,如果她想,成立個幾百萬的慈善基金會也是不錯的。

岑桑鬆了一口氣,懸著的心放下來,說了聲“好”。

國內已到晚飯時間,又說了幾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透過話後,岑桑也徹底沒了睡意,吃過早餐,她又把之前沒看完的電影找出來。

這次完完整整地看過一遍,她搜尋了許多相關資料,有了大概的方向,就開始著手做框架。

這一忙就忙到了中午午飯時間,皮埃爾先生給她打電話,說是她需要的進口藥已經買齊了。

人就在樓下。

*

公寓裡,皮埃爾看著正專注對比藥盒的女孩,藍色的眼睛裡劃過一絲擔憂。

他上前一步,再次確認道:“岑桑小姐,真得不需要我送您去嗎?”

岑桑把手中的十盒藥一一裝進揹包裡,輕輕搖頭,“不用麻煩了。”

“我會和餘音社的學姐們一起去,再一起回來。”

留學生們做事非常有效率,他們這個小型演出團體如今已經獲批成為校內的一個留學生社團了。

名字也起得要言不煩,他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