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
看得她全身發涼。
“怎麼了?”悅菱想笑,緩和車內如此僵硬的氣氛,“世界上相同生日的人很多呀。比如顏墨是前不久的生日對吧,世上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和你是同一天生的呢。”
“是,沒錯。”他把目光從她臉上移開,去看窗外的街景,勞斯萊斯已經穿過了市中區,朝瑜家所在的城區方向開去。
悅菱討好地湊到了他身邊去:“我都不知道顏墨是哪一年生的呢。”
他突然轉變的態度,讓她心中感到莫名有些慌,好像他是在考慮要不要繼續養著她一樣。儘管他一句話也沒說,但悅菱卻覺得,瑜顏墨有可能要拋棄掉她。
她害怕地抱住了他的手臂,他一向給予她安心和停泊的手臂。
彷彿是感覺到了悅菱的情緒和身體的溫度,瑜顏墨從無所事事而茫茫地觀望街景中回過神來。
“我比你大將近六歲。”他終於回答她,眉目柔和了一些。
“六歲,”悅菱比了比手指頭,“那麼顏墨已經二十四歲了呢。嗯哼,一點都不是少年了呢。”
瑜顏墨聽到這句揶揄,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嗤笑:“你的小堂,比我都還要大三歲。”
“小堂二十七了!”悅菱捂臉驚呼,“難怪這麼有成熟的魅力!”
瑜顏墨額頭上十字路凸出,車內頓時天昏地暗。
“再重複一遍。”不等悅菱躲開,他就已經壓下,手掌捏住了她的脖子。
悅菱嚇得驚聲尖叫:“春捲小姐快點救我——”
瑜大公子嘴角是魅惑的邪笑:“哼,春捲小姐還沒學會瞬間移動,菱小姐,你就受死吧。”
勞斯萊斯的車速放緩了,似乎因為承載著什麼珍貴的事物而小心翼翼地提慢了腳步。
車內,瑜顏墨帶著讓人窒息的親吻,壓迫著悅菱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你是我的……
她彷彿聽到他沸騰的血液裡在這樣叫囂著。
悅菱,你是我的。
不論是什麼人,用什麼藉口,什麼身份,要帶走你,都是辦不到的……
不管,當初藍逆鱗知道的那一個有關你的秘密,究竟是什麼;不管你和誰家的千金同年同月同日生;也不管,有什麼人叫你悅菱寶寶。
你至始至終都是我的女人。
你肚子裡的孩子,只能是我的。
這一點,無論如何不會變。
在我的羽翼之下,任何人,都不能以任何手段,加害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