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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不以任何緣由放手

子強迫自己推開了悅菱。不能再抱下去了,再抱下去就沒法幹正事兒了,馮利欽父親狀告悅菱的案子後天一早就要開庭,現在不能浪費一分鐘時間。

等弄完這件事,有的是時間花前月下。

“其實,剛才說的,水木家為了聲譽,把孩子送到國外,等她年滿十八再接回來,其實並不合常理。”瑜顏墨又開口,確保自己的聲音正常,沒有一絲嘶啞。

悅菱拼命點頭,確實很不合常理啊。

從水木姍姍現在的生活和各方面狀態來看,水木家的人,似乎都很喜歡她,疼愛她呢。怎麼可能把她放在國外十幾年不聞不問啊。

瑜顏墨卻告訴她另一種論證:“最主要的是,我很確認,水木罡和水木華堂,在這麼多年,都並沒有去過水木姍姍讀大學的那座城市。”

他的聲音,像是捕捉獵物動態之前的深沉,眼中的沉下的光,令悅菱有些害怕。

瑜家和水木家是死敵,對手。相互之間的一些大動態,基本都是知道的。就好比水木華堂知道瑜顏墨最近大致去了哪裡,在處理什麼大事件一樣,瑜顏墨也同樣知曉水木家的基本事件。

看到水木姍姍待過的城市,他就產生了這個疑慮。

以代表水木罡為己任的水木華堂,這麼些年,根本就很少往地球上那個方向飛。更別提越來越隱居幕後的水木罡了。

水木芳是收養的孩子,水木華堂並不是真正的水木家血脈。

因此,雅的孩子,就是極為珍貴的繼承人。

但水木家對待水木姍姍的前十八年,根本就不像是對待一個唯一血脈的態度。

“所以,其實比起剛才那個明面上的解釋,我認為,還有兩種解釋更加合理一些。”瑜顏墨習慣性地往車門靠了靠,看著閃著崇拜眼光的悅菱。

可惡,不要用那種神情來蠱惑我,瑜顏墨喉頭不易察覺地滾動了一下,某處的閘門一旦開啟,要關上就很不容易了。稍稍一點眼神或者肢體語言的暗示,整個人就會往邪惡化發展。

看到瑜顏墨一直用滾燙且暗沉的眼神看著她,悅菱也終於察覺了不對勁。

“顏墨,我在等你說那兩種解釋呢。”聽眾不滿意地催促。

瑜顏墨撥出一口氣,彷彿這樣就能降降火似的:“第一種可能,當年水木雅的孩子,其實已經死了。現在回來的,不過是水木罡製造出的假繼承人。目的不過是為了牽制水木芳母子。”

悅菱有些轉不過來:“啊,好複雜。”她連為什麼都沒問出來,慘烈的豪門爭鬥,她是聞所未聞,“那第二種可能又是什麼呢?”

“可能,當年的孩子根本沒死。不過,水木家一直不知道她還活著。是在近幾個月,才得知了她的存在,把她接回來的。”瑜顏墨說著這句話,目光,卻似打量的,慢慢端詳著悅菱。

“我覺得是第二種可能!”菱小姐立馬舉手。

“噢?”瑜大公子一挑眉。

菱小姐舉著一根手指頭,振振有詞地:“水木家這麼重視血統和聲譽,怎麼可能用一個半路出身的假千金來牽制小堂,幹這樣本末倒置的事呢?我要是水木罡,我寧願把財產都給水木華堂,好歹他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啊,總比什麼哪兒找來的外人信得過吧?”

瑜顏墨嘴角掛了一絲笑,稍帶戲謔地:“說得很有道理嘛。”

悅菱沒察覺他的語氣,依然繼續分析道:“第二種猜測是非常有可能的。當年有人要害雅姐姐的孩子,但是沒有得逞。孩子流落到其他地方去了,長到十八歲的時候,才被水木家的人發現,帶了回來。這就是為什麼,檔案裡全都沒有照片的原因。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孩子小時候的任何照片!這也是為什麼,水木家要把檔案藏在密室裡的原因,因為所有的檔案,都是虛假的!是沒有辦法自圓其說,保有水木家豪門臉面的。”

瑜顏墨聽著她滔滔不絕地分析完。

沒有讚揚,也沒有否定。

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悅菱,看的她有些莫名其妙起來。

良久,他才開口,聲音在車內,彷彿回聲似的傳過來:“你什麼都解釋清楚了。但是還有件事,沒有解釋,那就是……為什麼,你和水木姍姍,會同年同月同日生……”

悅菱坐在瑜顏墨的身旁。

突然之間,只覺得他們兩人的距離,在以流星般的飛速地拉開。

他的目光,不含任何的情感和雜質,拋卻了平日裡的寵溺和溫柔,也沒有慣常的冷漠和鄙夷。只是用一種,客觀的、審查的眼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