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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華答應了一聲,心裡不禁湧上一股暖流。手電筒光一直陪著芳華走出一教的後院,走到校園內有明亮的路燈處,老孫才回去。芳華看著孫大爺佝僂的背影,不禁想:人還真是不可以貌相啊。
當林芳華給羅曼麗講了她在一教上解剖課的經歷後,曼麗嘖嘖稱奇,說:“你們的膽子可真大啊,還能守著屍體,邊吃東西邊看書。要我,肯定會做噩夢的!”
芳華說:“做噩夢?你知道我們班還有個更變態的男生,從老師那兒拿來個骷髏頭,晚上對著它研究。看累了,直接和骷髏同床共枕了!”
曼麗大駭:“暈,我可真當不了醫生啊!你們簡直都不是正常人了!”
林芳華想羅曼麗的潛臺詞就是,醫生都是變態吧。
某種意義上說,的確有點變態。試想,一個人要在別人身上動刀子,給別人開膛破肚,恐怕沒點變態精神還真做不好呢!幹醫生這一行要經常面對生老病死,怎麼還可能和正常人一樣呢?
正常人都有害怕的東西。有人怕狼,有人怕蛇,有人怕屍體,也有人怕鬼,歸根到底都是怕死。如果連死都不怕,那就什麼也不怕了。
有人說,怕死別當兵。其實,怕死也別當醫生。
醫學院就是要將一個普通的人培養成為一名敢於面對死亡的醫生。所以,學校安排的解剖課不僅是要學生們學習解剖知識,也是在潛移默化中鍛鍊著他們的膽量和勇氣。
看淡了死,才會更珍視生。現在認識死亡,還是為了醫“生”啊!
正文 三十六、舞會
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新成立的年級學生會雖沒有三把火,但也小小地燒了兩把。
一把火是籌備辦一份年級刊物。內容是五花八門的,有同學們自己創作的雜文、詩歌、小說;也有年級的新聞動態比如寢室衛生評比或者其它競技比賽的報道,也有宣傳同學中的好人好事的;還有學習經驗的交流之類,比如一些醫學口訣或者英語寫作竅門什麼的。
這刊物定名《旭日》(旭代表九O級之意),16開8頁的季刊,也就是一學期出兩期、一年四期。除了向全年級徵稿,也從各班挑選了些有寫作、書法、繪畫專長的人,組成編委會,負責審稿、刻印、校對等事務。
整個構想還是不錯的,很大地調動了同學們的熱情。林芳華也鼓動周玉寫了篇散文搞投了上去,不但被採用了還因為她的文筆出色而成為了編委之一。
另一把火,就是每週六晚上在一食堂的二層開舞會。
這個年代,跳舞是大學裡最重要的交友娛樂活動了。只是醫大校園內的舞會開得不多,一是因為這裡的舞風相對不盛,二是也缺乏合適的場地。據一些常去別的大學跳舞的同學講,人家大學的舞場都有專業的音響燈光裝置,和外面的營業歌舞廳也不差什麼。
新學生會這次出臺舉辦舞會的計劃,其目的倒不僅僅是為了豐富大家的業餘生活,讓愛跳舞的學生不再奔波去別的學校了,更有讓各班賺點班費的意思。因為這舞會的主辦者採用了輪流坐莊的形式,就是說每個班輪流負責一場舞會,當場的門票等收入都歸入該班級的班費中。
林芳華作為生活委員,從知道這個開舞會的事情開始,就主動和班長團支書她們商量了主辦的措施,並且望眼欲穿地盼著輪到三班主辦的那個週末。這不,這天終於來了。當然,她為此也是做了好一番準備了。
兩天前她就找人寫了幾張海報張貼到本校和其他幾家大學的食堂門口,還特別和哥哥林徵宇說了,讓他到時候拉人來捧場。
當天下午,她和幾個班幹部將舞會要用的音響裝置從年級辦公室那裡搬到食堂二層,並試了一下沒有問題。至於磁帶方面,她也叮囑了戴平好好挑選了很多剛柔並濟、曲風齊全的舞曲磁帶,並一一倒好了帶、編好了號。至於舞會上要賣的飲料汽水零食什麼的,這也是賺錢的重要來源,她也早就帶著男生們從市場上批發了幾箱來。可以說,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忙完這些快六點了,舞會要七點才開始。芳華去食堂匆匆解決了晚飯後,想起來學生會印的舞票還放在宿舍裡呢,就趕緊回宿舍去拿。
一推門看見屋裡的情形,她不禁樂了。宿舍裡的姐妹們都在興奮地忙著打扮呢。借裙子的,借外套的,借紗巾的,借髮卡的,借髮膠的,借眉筆的,藉口紅的,屋子裡熱鬧得簡直像是戲院演出的後臺。
呵呵,這些姑娘們也是才學會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