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好奇。而現在已沒有了興奮的感覺,只有無可奈何的麻木和將錯就錯的心態。
老是這麼悶悶不樂也無濟於事。為忘掉這些不愉快的事,兩人較著勁兒地喝起酒來,凜子還破天荒地要了杯清酒,一口氣喝了下去。
此時,東京正在舉行婚禮,凜子的丈夫壓抑著對妻子缺席的滿腔憤懣,親戚們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
一想到這副景像,久木的頭就漲大了,只能惜酒澆愁。
晚飯從六點多一直吃到八點左右,凜子薰然薄醉,臉頰紅紅的。
突然,凜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咱們去雪地上趴一會兒吧。”凜子步履瞞珊,“你也和我一塊兒去。”說著就朝走廊走去。久木慌忙攔住她。
“你醉了,太危險。”
“反正也是去死啊,還有什麼可危險的。”
凜子甩開久木的手,執意要去,她頭髮散亂,眼光呆滯,神態異樣的妖冶。
“快點兒,你起來呀。”
“等一等。”
久木雙手捆著凜子的肩膀,讓她坐下。
“你幹麼攔我,我高興。”
凜子不滿地嘟噥著,久木不理她,叫來服務員撤掉了餐桌,鋪好被褥。
凜子充其量只有一兩的酒量,卻在泡澡後喝了好幾杯冷酒,不醉才怪呢。
“你說要去的,怎麼變卦了?”
凜子還惦著趴雪地的事,女招待們在的時候,她老老實實呆在一邊,她們剛一走,又晃晃悠悠站了起來。
“別胡鬧了。”
久木不讓她出去,她非要出去,兩人拽來搡去的,結果腳下一絆,都摔倒了,久木在下,凜子在上,正好騎在久木身上。
駕馭者是凜子,久木像馬一樣仰面朝天倒在地上。
凜子以勝利者的姿態低頭瞧著他,突然間,像一頭髮現了獵物的母豹子,兩眼放光,雙手扼住了久木的脖子。
“你幹什麼……”
凜子喝醉了酒,手勁兒很大。
“嗨、嗨。”
久木想喊“鬆手”,可出不來聲,憋得直咳嗽。
凜子不但沒有鬆手,反而更加用力了。久木突然意識到,很可能會這麼氣絕身亡的。他看見凜子的兩眼紅得像在噴火。
她到底想要幹什麼,久木忽然害了怕,使勁兒掰開了纏繞脖頸的那雙手。
久木又咳嗽了半天,才大大喘了一口氣,說出話來。
“你快把我掐死了。”
“我就是想要殺了你。”
凜子冷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