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倦容,眼中血絲密佈,就已瞭然劉飛定是心思甚重之人,於是想開個玩笑緩和緩和氣氛,她撇了撇嘴角,表情誇張地譏諷道:“嗨,你以為自己是皇上啊,還要連夜批奏摺?”
劉飛聽了先是一皺眉,隨即又展眉一笑,無可奈何地搖頭言道:“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你也敢說?幸好不是於眾人面前,不然自有人抓你我去坐牢。”
文秀見劉飛露出了笑容,心裡稍安,調皮地一吐舌頭,瞟了一眼劉飛手中的奏摺問道:“是你們奏請皇上開倉放糧的那個奏摺嗎?”
劉飛的目光中盡是失落與無奈,嘆著氣言道:“是啊,現在已是如同廢紙了。”說著抬手就要撕掉,文秀趕緊攔下。
“哎哎哎,別撕啊,好不容易寫的,留個紀念嘛,再沒用的話,等有空的時候你給我讀讀,當是教材教我識字也好啊,我順便欣賞一下劉大師爺的文采啊。”
望著文秀真誠的目光和孩童一般幼稚的建議,劉飛忍不住微微笑了笑,暫且打消了撕毀的念頭,卻覺得自己手上溫熱,悄悄低頭一看,原來文秀的手正覆在自己的手背上,那股溫熱似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