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我都答應,我都答應!”白玉嬌不顧一切地答道。
段天廣卻並不著急,語速格外放慢言道:“老朽想讓你們去一趟段家莊,查清我女兒這件事的真相。”
“好好,我答應,我答應,我去,我去。”白玉嬌不等段天廣說完就急著應答道。
段天廣的目光轉向了劉飛,劉飛趕忙點點頭,鄭重地言道:“在下也答應您,和您去段家莊,查出真相,還文大人一個清白。”
聽完白玉嬌和劉飛的承諾,段天廣卻並未露出滿意的神情,用手指著文秀說道:“老朽要文姑娘也答應這個條件。”
眾人的目光瞬間都集中在文秀身上,這倒讓文秀有些尷尬,她的雙頰頓時爬上了淡淡的紅暈。
劉飛不想文秀再次捲入到文必正的陳年舊事之中,於是搶先言道:“段班主,您這個要求便是過分了吧,在下覺得您可能是有所誤解了,文姑娘與文大人之間並無任何的血親關係,‘三疊寨’救人,人家文姑娘也只不過是仗義相助而已。”
段天廣冷笑如冰,低沉地言道:“哼,有沒有血親,老朽並不在意。這位姑娘自稱曾以斷案為生,想必有些經驗,所以老朽斗膽也請文姑娘出馬,不知道文姑娘意下如何?”
劉飛一聽“斷案為生”這四個字,立即用一種驚訝的目光望著文秀,暗自思量著這話的真假。
文秀表面倒是還淡定自若,不動聲色地微微一垂眼簾,用自己捲翹的睫毛掩住閃爍著的明眸,心裡則更為尷尬不安了,想著都是自己言過其實惹來的麻煩,看來以後需要謹言慎行了。
文秀假裝冥思苦想了一番才答道:“呃,好吧,那……我也盡力幫忙吧,可您能否先告訴我們,您說的那個神醫到底是誰呀?”
段天廣並不理會文秀的這個轉移話題,向著大家一抱拳,鬚髯一抖,說道:“老朽相信各位都是正人君子,當一言九鼎。”
白玉嬌重重地點點頭,說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看咱們還是先救小寶要緊啊,您就趕快告訴我們吧,我求求您了。”白玉嬌神情焦急,不住的哀求著。
段天廣這才言道:“老朽所說的名醫正是老朽堂弟段逍遙。”
“哦?神醫段逍遙?”劉飛一聽到這個名字,臉上立即露出了興奮之色,如雲開霧散得見陽光一般。
文秀眼見劉飛的表情的驟變,好奇地湊過去輕聲問道:“阿飛,你也認識這個人?”
劉飛答道:“在下也只是聽聞,不曾見過,更不相識。聽說這個神醫段逍遙醫術精湛,出神入化,甚至有起死回生的本領啊。”劉飛誇張地搖晃著腦袋,文秀和白玉嬌頓時聽得入了神。
“太好了,這麼說小寶有救了!”白玉嬌一聽段逍遙有如此大的本事,頓時心中燃起了無限了希望,哭得僵硬的臉上也終於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
劉飛稍狹鳳目,又言道:“只是他居無定所,行蹤不定,神龍見首不見尾啊。”說完,將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在段天廣的身上。
段天廣朝劉飛微微一笑,從容不迫地說道:“呵呵,劉師爺請放心,老朽知道如何才能找到他。”說完叫來了自己的兒子段平海,耳語了一陣,段平海便點頭離開了。段天廣讓大家先各自休息,說自己已經讓平海快馬加鞭連夜去請了,段逍遙最快也要明天清晨才能到達客棧呢。
入夜,文秀費盡口舌才安慰著白玉嬌躺下休息,自己正要回屋,路過劉飛的房間,見房門半掩,劉飛披著外衣彷彿在挑燈夜讀,卻是一副惆悵滿懷的樣子。
文秀心中一動,暗自揣測阿飛可能不僅是在憂心小寶的事情,更是在憂心文大人遭人刺殺的大事,文必正有知己為他如此費盡心機,也真是人生之大幸了。
文秀不禁想起了自己前世的好友林霞,她可謂自己的閨中密友,只是不知道這輩子還能否再見到她了,一想到此,文秀的心裡略略泛起一絲悲涼,她又在多愁善感地思索著,自己穿越來到古代,這裡還能否遇到一位如林霞一般的知己呢?不知怎地,這時候文秀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了劉飛,隨後立即香腮赤紅,暗自責怪自己又在痴心妄想了。
“誰在門口?”屋裡傳來了劉飛的問話。
文秀略略一驚,頓時收起思緒,朗聲答道:“哦,是我。”隨後便推門走了進去。
“阿飛,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在看什麼呢?”文秀來到桌前坐下,特意用一種輕鬆隨意的口吻問道。
“哦,沒事,在看奏摺。”劉飛揉了揉痠痛的眼睛隨口答道。
文秀見劉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