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開封)外城順天門西南,南臨順天大街,建於乾德二年( 964 )。
護城河:汴京城(今河南開封)的護城河,是汴京內河道,寬十六丈。該河道只供皇家船隻和官船行駛,護龍河的兩岸鍾著楊柳松柏,粉牆朱戶,而且禁止人們往來。”
1129年5月,岳飛追隨杜充撤到了小橋流水、因河成街的長江以南,駐防於六朝古都——江蘇南京。從此,再未回到那魂牽夢繞的北宋故都——開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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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節 大廈將傾,老杜無奈改戶口(1)
南逃的杜充被複闢後的高宗皇帝任命為樞密院副長官——同知樞密院事。可老杜卻認為這個“副”字有放屁不響之嫌,因此發出了“中風”的通知,上奏辭免。趙構知道“棟樑” 生氣了,後果很嚴重。於是任命其為“右相兼江淮宣撫使”,坐鎮江蘇南京,負責長江防務。
而作為順杆爬好手的老杜,剛才還處於即將over狀態,聽到新的任命後,竟然“即起視事”,立馬上班去了。
杜公美在受任“宣撫使”的第二天,就在宣撫使司(原“通判廳”)接見諸將。
此次前來參拜的眾將官職都不低,光受封的節度使就三個(劉光世、韓世忠、張俊)。按理講應當一擁而入,集體參拜。但老杜為了確立自己說一不二的權威,竟別出心裁,不僅要求一個接一個參拜,而且在參拜前必須先通“謁”,得到“主人”允許後,方能進入大廳。這還不算,還比較有創意地規定參拜的將領一定要手執木骨朵,施行廢棄已久的“執過趨庭”之禮,以示對領導的尊重。
備註:謁:又稱“榜子”,類似於現代的名片。
備註:骨朵,現代的人們,對於“骨朵”這一名詞,大家都會感到生疏,難解其意,但說起錘來,大家就知道是古代的一種兵器。
骨朵本名叫“胍肫”,訛為骨朵,現代人猶稱花蕾為花骨朵。這種兵器類似長柄錘,木柄上安裝一蒜頭或蒺黎形的重鐵器,憑藉重力錘擊敵人。習者需要有較大的力量,因錘法能硬砸,硬架,故有「錘,棍將不可力敵」之說,主要技法有涮、曳、掛、砸、蓋、擂、雲、衝等。 後來只用做儀仗,也叫金瓜。
備註:執趨庭:因骨朵也叫“過”,所以手執木骨朵上堂,也叫 “執過趨庭”。
只見杜充頭戴直腳蹼頭,身上穿著一件據說是連夜趕製的紫色繡羅窄棉袍(宋朝高階官員的公服),肥碩的腰間還扎著一條散發著碎銀光的金色腰帶。格外臃腫的身體前面,卻橫放著一個散發著書卷氣的檀木桌案。桌案兩邊站立著十幾個身著緋紅色戰衣的軍兵,個個橫刀在手、面色凜然,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更為誇張的是,老杜身後站立的不是舞文弄墨的吏胥,而是兩個手執羽扇,為杜公美扇蚊驅蠅的女子。兩個女子都是身著一襲嫩綠色長裙,雖非濃妝豔服,但腰間扎著有“腰上黃”之稱的鵝黃腰巾,則盡顯體態的*、婀娜。
“見面會”開始了,一手下級武官雙手捧著“榜子”進了大堂,悶著頭,快步走到書案前,如蝦米般身體前傾,將“名片”恭恭敬敬地放到老杜眼前: “太尉、奉國軍節度使、御營副使劉光世參拜杜相公。”
“叫他進來!”喉結滾動了一下,冷冰冰地吐出了似乎不帶任何體溫的四個字。
片刻,劉光世手執木骨朵,邁著碎步走了進來:“下官參見相公!”邊說,邊雙膝一軟,險些跪了下去。可似乎又覺得不妥,忙改換了下姿勢,淺淺地作了個揖。
“站立一旁!”還是不帶感*彩的四個字。
一聽讓自己站著,老劉的心裡不禁“咯噔”一聲,頓時斂起了諂笑。掀起厚嘴唇正想說點什麼,可看到杜公美那張毫無歡迎之色的大臉,竟立即啞了口,只是吐出了蚊納般的兩個字:“混蛋!”然後,尷尬地杵在了佇列裡。
第二個進來的是韓世忠,一副昂首闊步的樣子走到老杜面前:“檢校少保,武勝、昭慶軍節度使,御前左軍都統制韓世忠參見杜相公。”嗓音低醇渾厚、中氣十足。
“韓世忠,站立一旁!”見老韓不自稱“下官”,而是直接報上自己的官職,杜充凝起了眉頭,臉色也來了個晴轉多雲。 看到杜公美愣裝自己的“發小”,竟直呼己名,桀驁之色瞬間染上了老韓的面頰,鼻翼間隨即輕輕地發出了幾聲不屑的冷哼。
第三個“閃亮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