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相,曲震樺老臉頓時變得慘白,“是雲筱鳳那個賤女人說的”。
“是啊,如果我不是今天無意中得知了這一切,這二十多年我就像個傻子一樣,竟然還希望你這種人會給我父愛”,曲璃夜失去理智似地用力將他頭上往地上砸,砸到地上染滿了血,曲震樺蒼老的面部完全被鮮血染滿了時,他的心中劃過一絲劇痛。
“我…也是不小心的,我求你放過我…”。
曲璃夜神情一愕,忽的大笑,笑得淒涼,那個總是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會求他,他的親生父親竟然會苦苦哀求他,可是這一刻,為什麼沒有報復的快感,心好像被萬千尖刀刺進心裡,竟疼得有些想流淚。
“想要我放過你,行,你還記得我媽當年事怎麼死的嗎,從樓梯上摔下來死的,”,曲璃夜忽的用力將他提起來,木樓梯上隨著他的腳步聲“嘎嘎”作響。
“你…你要幹什麼”?曲震樺驚恐的說。
“我今天就要你嘗一下這種滋味,滾下去死了算你倒黴,沒死我就放過你”,說完用力往他腹部一踹,可是當力道快要相處的時候,他的腳不忍心的將力量微微一縮,曲震樺身子就從樓梯上滾到下面的地板上。
看到下面躺在地上抽搐的人,曲璃夜冷冷的對身後的人下命令:“我們走”。
走出宅屋,月光撒在他的肩頭,這十多年來,曲璃夜頭一次感到如此輕鬆。
“媽,我終於為你報仇有了”,他自嘲的笑了笑,墨玉的眼瞳竟有些模糊,上車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大宅的門。
堯涵將一切看在眼裡,為他關上車門,微微一笑,終究流著相同的血,就算再恨,也有著牽扯不清的關係,所以少主才會找了這麼一間木樓梯的房子,還有最後那一腳,也沒有盡全力。
他心裡清楚其實從少主獨自將報仇的任務攬上身時,也許就是怕到時候老爺派人動手,也許曲家一個活口也不會留。
“少主,看來我們應該很快就能回紐約了”。
“嗯,你儘量安排吧”,曲璃夜點了點頭,腦袋裡浮現出一張面孔,微微一笑,不過得把她一起帶過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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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知在他們的車裡離去後不久,一輛與月光相同的銀色轎車緩緩停在這所大宅門口,很快,一個眼眸銳利如刀鋒的冷峻男人從車裡跨出來,他身後一群人緊跟著他走進古宅。
曲震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他心裡清楚曲璃夜最後那一腳並沒有奪去他性命,這時,忽的聽到腳步聲,以為是曲璃夜重新回來報復他了,吃力的扯開雙眼,迷迷糊糊看到有人蹲下身來看著他,待看清那人的臉時,佈滿血的臉露出驚喜的笑容:“你來了,你的腿什麼時候…”。
“好一些日子了”,那人低下頭為他抹了抹染血的臉,“你知道嗎?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這麼狼狽”,男人說話的時候鷹目裡殺機閃過。
曲震樺愣了愣,頓時明白過來,顫顫巍巍的縮著身子躲開他的手,“你…你想幹嗎”?
“要怪你就怪你真的是個冷血的父親,你真把我當做過你的兒子嗎,這幾十年你給過我們母子什麼,你做的喪盡天良的事也該受到報應了,還有…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把我當棋子,為了今天我等了多久,不過這次多虧了曲璃夜”,曲燁鋒在他惶恐的眼裡慢慢站起身來,筆直的身影遮蓋住了屋外投進來的月亮,看起來給外的冷然。
“你放心,聖鴻現在已經被曲璃夜弄垮了,不過我以另一家小公司的名義買回了百分三十的股份,再加上我會為你繼承了百分之二十股份,沒有你的操控,不用多久,我會讓曲家的名聲比從前更鼎盛”。
冷冷的說完,曲燁鋒朝身後之人揮了揮手,然後聽到一陣悽慘的叫聲後,舉步上了車子。
“曲璃夜背後一定有個不同尋常的身份,需不需要查一下”?身旁的阮靜菲用清冷的嗓音問。
“不需要,曲震樺死了,他是頭號嫌疑人,何況他抱了仇後大概也和我們曲家沒有關係了,我們走吧,紀國翔應該很快就會找過來了”。
“嗯”,很快,銀色的跑車也迅速離開了這座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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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靜謐了十分鐘左右,又有一大群車子開了進來。
“爸,你確定歹徒真的是把人待到這裡來了嗎”?
“嗯,這裡有當地人稱發現過曲家的轎車,這附近就這隻有這一座房子”,紀國翔說完就讓手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