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只剩下我們這些女人,他就原形畢露,以嬈,你看看我的臉打成什麼樣了,我就是說過他是個披著羊皮的狼,”,雲筱鳳一邊惡毒的罵著,一邊眼淚嘩嘩的流,“媽活了大半輩子,還沒被人打過,哼,現在你爸和燁鋒回來了,我看他們怎麼收拾他…”。
以嬈只覺她話越來越惡毒,尤其是那張臉越看越不舒服,乾脆扭開臉去,這幾日突然其來的所有事情讓她腦袋亂哄哄的,為什麼曾經那個溫馨的曲家會變成這樣,曲璃夜他究竟想做什麼?他這麼做難道是真的打算公然與曲家作對了嗎,那她呢?他至她於何地,難道他真的一點也不在意嗎?
直到雲筱鳳罵夠了,以嬈實在看不下去才讓春姨拿點藥過來幫雲筱鳳扶扶臉。
“我不要,我要等震樺和燁鋒回來仔細看看曲璃夜做的好事”,雲筱鳳惡毒的說。
以嬈這下真的對這個女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時,家裡的電話鈴聲忽然響了,春姨過去接了後焦急的嚷嚷道:“太太,少夫人不好了,老爺從警局回來的路上,連人帶車都劫走了”。
“什麼”?以嬈和雲筱鳳同時震驚的站起來。
“完啦,完啦”,雲筱鳳臉色慘白的坐倒在沙發上,“你定是個那個賤種乾的,他真的要報仇了”。
“媽,什麼報仇”?以嬈被她的話還有神情也弄得慌亂了,“你說的是不是璃夜,你和他說了什麼”?對了,剛才璃夜開著車怒氣衝衝的出去了,難道和這件事有關。
“以嬈,你快點去,一定要找到他,他不會放過震樺的”。
身上的血液因為她的話冰涼到極點,以嬈的的神情也沒那麼鎮定了,她有些激動的道:“媽,你的意思是璃夜綁架了爸,要殺他自己的親生父親這怎麼可能”?
“是真的,早知道我就不說了,他現在一定瘋了”,雲筱鳳又氣憤的哭起來。
“媽,你和他說了什麼,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怎麼回事,璃夜為什麼會這麼恨你們”,以嬈也急的都快哭了。
“以嬈,你別問了,我不告訴你是為你好,你快通知你爸派人去找曲璃夜”。
“太太,不如我們報警吧”,春姨提建議。
“不行”,以嬈和雲筱鋒幾乎是同時開口。
兩人都愣了愣,雲筱鋒訕訕的笑了笑:“這畢竟是我曲家的私事,如果傳出去了對曲家的名譽不好”。
以嬈皺了皺眉,因為害怕和心急,並沒有過多想到這話裡的疑點,只是立即給紀國翔打了個電話,然後自己也匆匆忙忙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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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市東郊百里外的一處密林裡。
一棟年代久遠的尖頂宅屋並不顯眼的隱藏其中。
天黑時,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門口,一大群黑衣男子從車裡走出來,其中一個面板微黑的健碩男子從車裡拖出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走進這所荒廢已久的宅子。
“你們帶我來這裡幹什麼,想要錢是不是,要多少…”?中年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狠狠掙在冰冷且佈滿灰塵的地板上。
“可惡,你們綁我來就該知道我的身份…”,咄咄不休的話語終結在一隻尖尖的男士高階皮鞋出現在他的視線裡時,中年男人一抬頭,一張如修羅般俊美陰冷的面孔從上冷冷的睥睨著他。
“是你,曲璃夜”,中年男人睜大眼,而後怒斥:“混賬,你在做什麼,快點放開我”。
“你以為你現在是在曲家大宅裡當老爺”,墨玉的眸子狠烈的微眯,曲璃夜一腳狠狠的猜在他的老臉上,朝一旁的堯涵怒喝:“為什麼只有他一個人,曲燁鋒呢”?
“我們把車劫過來時,並沒有在車裡發現曲燁鋒”,堯涵低聲的說:“我想他們應分開而行了”。
“曲燁鋒,一個斷了腿的瘸子手腳倒是挺幸運”,算了,反正現在他不過是個廢物,最重要的是捉到這個殺害自己母親的真正凶手了。
“曲璃夜,你想遭天譴不成,你可是我生的”,曲震樺被他踩著臉含糊的說。
“對,親生的,我就是你親生的,所以才會像你一樣冷酷無情”,曲璃夜一腳狠狠的踢中他的腹部,“當年你是不是派人這樣對待我過媽啊,你說啊”。
腳下再一次用力,骨頭“卡擦”一聲,曲震樺痛的“啊啊”直叫。
曲震樺的死
曲璃夜彎下腰去捏住他的下顎,森然冷笑:“會痛啊,像你這種沒有血的人也會痛”。
“你…你怎麼知道的”,一直要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