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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楊澤勒住座騎,回頭問道:“是哪座賭坊?”

付丙榮一指前面大街邊上,一座還亮著燈的大門面店鋪,道:“就是前面那家,囂張的很,現在裡面還在賭著呢!”

楊澤嗯了聲,雙腿一夾座騎,向那家賭坊衝去。他心中暗道:“一家賭坊而已,老闆怎麼可能敢毆打軍官呢,除非這家賭坊的後臺極硬,不怕軍隊裡的人,所以才敢下手。可既然他們敢下手,我現在來了,那就一定得反拍回去,和什麼原因沒關係,而是我加入一個團體,就得讓這個團體的人認為我護短,能為自己人著想,要不然以後誰跟著我混啊,這事兒一定會傳出去的,只有表現出點兒個性,讓敵人害怕我,讓自己人覺得我講義氣,這樣才能吃得開!”

想到這裡,楊澤已然做了決定,此時他的座騎也正好奔到了那座賭坊的門口。

楊澤也不下馬,把手一揮,道:“來人啊,進去,把裡面的人都抓出來!”

後面的兵將大聲答應,在賭坊的門口停住戰馬,翻身下馬後,各挺兵器,衝進了賭坊。

楊澤端坐馬上,正對著大門口,旁邊的付丙榮舉著火把,給他照亮!

兵將們一衝進賭坊,緊接著乒乒乓乓的聲音就傳了出來,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兵將們就押出了一大群的人,足足有五六十號人,還不全是男人,其中竟然還有六七個女子,看裝扮似乎是風塵女子!

兵將們把人押了出來,就在大門口,把他們按翻在地,跪了滿地都是,有敢反抗的,兵將們便用刀背一通亂砍,大腿和拳手猛勁兒地招呼,誰敢不服,打到他們服為止。

楊澤看了馬前跪著的這一大片的人,哼了聲,他不問誰是賭坊的老闆,也不問誰打得譚正文,根本就不提這事兒,而是大聲道:“這麼晚了,爾等不守宵禁之規,按著我《大方律》,該當何罪,爾等可知道否?”

在帝國建立之初,對於宵禁是非常重視的,宵禁也就是天黑之後,所有百姓必須回家睡覺,不能在街上亂走,除非有官府發放的牌子,或者官員有急事,這樣才能上街,否則一旦被巡街衛隊抓住,是要重罰的,而且要是遇到了犯禁之人的反抗,巡街衛隊可以直接將犯禁的人處死,而無許承擔任何責任,這是明確寫進《大方律》裡的條文,至今沒有改變,這屬於祖宗成法,也不可能被廢除或者改變。

但隨著帝國越來越強盛,宵禁之規便早就明存實亡了,就連京城,在主要的大街上,甚至會徹夜的燈火通明,行人如織,商家全天開業,用現代的話來講,就是二十四小時營業,沒有個消停時候。

此處鎮子雖然不小,往來行商眾多,可終究屬於沒有城牆的地方,宵禁之規更是不用了,甚至許多普通百姓連宵禁之規都不知道,當然也就談不上遵守了,街上沒有行人,只是天晚了大家要睡覺而已。

楊澤在瓜州時,曾翻看過《大方律》,正好看到過這一條,他現在拿出來說事,那是百分之百的沒問題,在沒事兒時,大家都不遵守這條律法,誰也不會去較真兒,可一旦有事兒了,那這個真兒較起來,誰敢和他硬抗,那就打誰耳光,而且這耳光打完之後,被打的人連叫冤的地方都沒有。

跪在地上的賭客雖多,可沒人敢吱聲,誰也不敢回答楊澤的問話,大家全都等著賭坊老闆回答呢!誰也不是傻子,剛才賭坊的人打了個當兵的,現在大隊兵馬來報復,冤有頭債有主,誰惹的禍,誰去承擔便是,只要不連累大家就成!

見沒人回答,楊澤又問了一遍,可還是沒人敢吱聲,他便道:“誰是這家賭坊的主人,抬起頭來說話!”

仍舊沒人敢回答。

楊澤打了個哈哈,奇道:“難道這賭坊竟是無主之鋪?這可真是奇了,如果真的沒有主人,那麼你們就是非法聚眾賭博,而且還犯了宵禁之規,按著《大方律》,本將軍是可以把你們就地正法的,明白什麼叫就地正法嗎?就是把你們一塊砍了腦袋,現在就可以砍!”

他說完這句話,付丙榮在旁叫道:“來人啊,刀斧手伺候!”

賭客們大驚,要問誰不知道當兵的惹不起,那他們這裡是一個誰都沒有的,全知道當兵的惹不起,現在人家動真格的了,那賭坊的老闆要是再不說話,那可就真要連累大家了,砍頭這個有點兒誇張,但這幫當兵的一人給他們一刀,砍不死,砍成個殘廢,他們也受不了啊!

不少賭客再也忍耐不住,一起看向跪在後面的一箇中年漢子,這中年漢子跪在人群中,隱藏得挺好,穿著也不華麗,腦袋更是深深藏在雙臂之間,躲在黑暗之中,要不是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