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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傻強,知道海,為什麼能納百川嗎?”老狗試圖說服他,提醒他有“容”才能大。

“哈哈,那是因為它長得漂亮,身材又好!”錦江傻比呵呵地介面道,“有容,就是有容貌的意思;乃大,不要我解釋吧?嘿嘿!”

集體傻眼。看來錦江的功力又上升了一個臺階。

狗日的大學生活 (42)

42

“衝動是魔鬼,做人要低調。”

任憑老狗苦口婆心地教導,傻強像吃了秤砣的王八一樣,下定決心,一定要有所“作為”。他的雙眼又露出了攝人的寒光。估計是打打殺殺的網路遊戲玩多了,傻強滿腦子快意恩仇的江湖流弊。溫順的傻強,現在就像一件兇器一樣躺在我對面,不露鋒芒地揣摩著報仇大計。如果比喻成兇器,楊過的玄鐵劍最貼近傻強的本性。“重劍無鋒,大巧不工。”傻強就這樣傻並強悍著。

老狗說,如果任由傻強的任性滋長,將來放出校門,一定會成為社會不穩定因素的一份子,貽害無窮。

非典過後,人民安居樂業的第二天,週六。一大早,我躺在床上接到張芬的電話:

“煤球,猜猜我現在在哪!”打了興奮劑似的興奮。

“莫非、、、你也來長沙了?”

“你個臭煤球,不知所云。”張芬嗔道。“我在你們學校門口,快帶你的歡迎團過來列隊歡迎呀,別太隆重啊,我會不好意思的!嘻嘻!”

“你就放心吧。”我趕緊以人民子弟兵聽到號角後的神速起床洗刷,臨行特意交代老狗,起床後務必把衣服穿上,衝出宿舍。

張芬穿一身紅,背個大肩包,喜氣洋洋地“綻”在門口,她喜歡稱她的站姿為“綻”,“綻放”的意思。

氣喘吁吁地跑到她面前,看著她怔怔的表情,一時竟不知說什麼好。

“煤球!”張芬的聲音甜得能膩死螞蟻,委屈地嘟起嘴,彷彿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差點沒把持住就和她“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了。

“今天過年嗎?”我盯著她紅旗似的外套。

“穿紅上街,比較安全嘛!”真是高論,司機見紅就停嗎?那穿綠的人危險了,“現在怎麼樣?”張芬甩甩頭髮。

我這才注意到,她把頭髮染回黑色,拉直了。

“哎呀,張大美女,經常聽煤球提起你,如雷貫耳呀!幸會幸會!”老狗挺講究,不光乖乖地穿戴整齊,還將出名邋遢的宿舍略略收拾了一下,見到張芬,又是拉凳子又是遞茶,把張芬樂得眼都笑成了月亮,意味深長地瞟我一眼,彷彿在說:你經常提起嗎?

狗日的大學生活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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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張芬要我帶她在S校逛逛。大學長得都差不多,張芬卻興趣盎然,堅持要把每個地方都逛到,像剛入校的新生一樣問東問西。並肩走在路上,我很緊張,生怕碰到熟人,特別是小素。我不知道小素跟她男朋友在校園裡走的時候是否也擔心碰到我,應該不會,但我還是緊張著。

走到後山入口,放眼望去,雙雙對對的情侶們忙得不可開交,石凳上、草坡中、大樹下,他們旁若無人地打情罵俏,蔚為壯觀。我倆挺默契地一齊轉身,往回走,走了幾步,張芬忍不住笑出聲來。

“笑什麼?”

“呵呵,煤球,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經常來這裡約會?”

“不是經常。”我隨口答道。

張芬愣了一下,站住腳:“那就是來過啦?”

“當然!”我笑道,“很多次,而且每次都是跟不同的人。”

“你個人渣。”張芬橫我一眼,拍拍胸脯,長出一口氣,“還好我及時轉身,逃過一劫!”露出了蒙娜麗莎式的賊笑。

出了校門,張芬決定回去。

“要不要我送你?”

“當然要!”她還真的挺不把自己當外人,“像我這樣的尤物,晚上一個人在外面很不安全的。”一本正經的樣子。

“哈哈!、、、”我大笑起來。

等我笑完了,她淡淡地說:“有你送,我就走路回去了。沒問題吧?”

“啊!”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或者是她在開玩笑,故意整我,“那我怎麼回來?”

“同學!不要什麼都只顧著自己。”張芬義正嚴詞,“我坐不了車,為了來看你,我在公車上吐了三次,三次呀!”她豎起三個手指頭擺了擺,“你就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嗎?”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