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
香玉入懷,柔軟豐腴的嬌軀讓趙子凡全身似過電一般,歐陽汐身段兒修長,凹凸有致,不似春妮那般嬌小,若是站起來並不比趙子凡矮,她就像將熟未熟的蜜桃般,既有少女的青澀純潔,又有婦人的嫵媚妖嬈。
此情此景,趙子凡方才平息下去的火苗,死灰復燃般燃燒起來,星星之火演變成漫天火海瞬間將他整個人都燒了個透。歐陽汐身上有傷,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卻使不上力,扭動幾下後,卻現自己與他反而貼的更加緊密。趙子凡本只是無意之舉,在她的身軀扭動撩撥之後,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將她抱在了懷中,摟了個結實。
歐陽汐只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平日裡看他手無縛雞之力,可是起力來,自己卻只能乖乖束手就擒,因為她現自己越是掙扎,他便抱的越緊。此時歐陽汐已經完全與他貼在一起。
胸前是那兩團無邊**的柔軟,只隔著薄薄的一層抹胸,就連她的心跳聲都能清晰的感覺到,歐陽汐口中輕輕囈語幾聲,閉上雙眼,將螓埋入他的懷中,趙子凡卻並不滿足,伸出手來,將她的俏臉掰了過來,只見她滿臉潮紅,竟是連脖頸處都不滿了紅暈,貝齒輕咬著紅豔豔的唇兒,想要大口喘氣,卻只能壓抑著自己從鼻尖小口呼吸,這樣的陣仗,別說這位大小姐是第一次,就連趙子凡這個大處男也是頭一遭。
看著她嬌豔欲滴的俏臉,趙子凡再也忍受不住,一口親了過去,撬開歐陽汐緊咬著的雙唇並不容易,試探好幾下後,才探了進去,歐陽汐生澀的張開小口回應著,趙子凡只覺滿口香津,片刻她的小舌便被他糾纏的失了陣腳,與他纏在了一起。
趙子凡又將她抱的緊些,右手騰了出來,剛想撫上那高高隆起的玉女峰,歐陽汐嬌軀顫抖,口中低低呼疼。原來是得意忘形之下,用力過猛,觸到了她的傷口,若不是這一下,歐陽汐已經迷失在了趙子凡的臂彎之中,她只覺天旋地轉,不知身在何處,心頭卻甜絲絲的特別受用。
這一聲輕呼,卻讓趙子凡喚起了心頭清明,那對面的門板上深深沒入的金錢鏢,讓趙子凡清醒了許多。
歐陽汐從他的懷中逃了出來,心頭兀自怦怦直跳。
“這下,你該要修行多少年才夠呢?”歐陽汐羞赧的坐下,理了理有些散亂的秀道。
“就算是下輩子,下下輩子化作一條游魚,修行萬年也值得了!”趙子凡抹了抹鼻尖嘿嘿笑道。
男女之情最美不過的便是兩情相悅,水到渠成,這一天應該不會太遠了,趙子凡是這麼認為的。
趙子凡將那金錢鏢從木板上拔下,這樣的事情在許多電視連續劇中,早已是被用的爛俗的橋段,第一個讓趙子凡聯想到的便是白天那幾個尋事的潑皮無賴?明的不行,難道他們就來這一招?敲詐勒索?趙子凡嘿嘿一笑,也只有這些人才會使出這些地下的伎倆。
“我倒要看看這些人胃口有多大?”趙子凡道。
開啟紅漆印泥敲邊的書信,信紙上卻只有寥寥七字:兵永豐小關。署名乃是永良。
………【第五十章婚事】………
當年小關村盡數被屠戮,那個臭氣熏天的人坑,那個殘破的小村莊,黝黑健壯的打豬草少年章凱,早已被塵封入腦海最深處的種種,猶如被開封了的妖魔,立時四處逃竄了出來,滿天飛舞,佔據了趙子凡整個大腦。
趙子凡踉蹌著走到床前,重重的坐下,又攤開那封書信,睜大眼睛仔細看了一遍,他只希望是自己看錯了,可那短短七字寫的一清二楚,又怎麼會錯。
趙子凡失神的將金錢鏢丟到地上,緩緩躺倒在床上。
經過方才那天雷地火的一陣耳鬢廝磨,歐陽汐心神盪漾,還有些未回過神來,與趙子凡一樣,歐陽汐見到那支金錢鏢時,起初也是當做一個多時辰前那幫潑皮無賴的報復而已。
小關村的往事,歐陽汐曾在那晚聽趙子凡與祖父交談時提起過,那日他也曾說過官府早已將此事定性為馬賊劫掠導致的殺戮。
“小姐,你得答應我,這信上的內容,一個字也不能向別人提起!”趙子凡忽的坐起身來,盯著歐陽汐道。
歐陽汐手裡捏著那張信紙,她知道這對於趙子凡來意味著什麼。趙子凡之所以讓她暫時不要洩露出去,是因為他還沒理清這事情的來龍去脈,如果照這信上的意思,小關村的屠殺並不是馬賊的劫掠,而是有人故意為之,那場災難的倖存者除了趙子凡一大家子,剩下的便只有閻立了,而半年多前趙家就離開了那裡,重新在濮陽安了家,倒底是誰將這封信送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