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都是難以承受的痛,何況,自己的對手就是昔日將自己一手帶大的皇甫岑,這對自己來說,打擊太大了
“真怪我,怎麼輕易出城,把這裡交給管亥這下斷了我們北去的退路”張婕兒懊惱的說了說
“誰又能想到的少主不必自責”身旁的黃巾侍衛不時的安慰道
張婕兒卻瞪著城上突然轉身下城的皇甫岑,拳頭緊緊的握緊,半晌無語
“少主少主”
身旁的黃巾侍衛瞧見張婕兒失神,沒有忘記的提醒兩聲
“哦”
張婕兒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因為憤怒而緊握的雙手趨於平緩,抬頭瞧著城上的守備,似乎有些不甘
身旁的黃巾侍衛似乎也看出張婕兒的不甘,問道:“少主,我看他們在廣平城的人手不夠,我們是不是一鼓作氣,拿回這裡”
“不行”
兩個字一出口,身旁眾人一怔,不明白張婕兒為什麼這麼大的反應,看樣子似乎還有些緊張
張婕兒似乎也注意到身旁異樣的眼光,開口解釋道:“廣平城雖是我太平道重地,經過我們多年經營,這裡的百姓對我們也向來歸心,可是眼下”
“眼下,怎地?”
“你們瞧”張婕兒手指城門處來往的廣平百姓道:“不要小覷了皇甫岑,也不要小覷了白馬義從,這群人不僅打仗有一手,籠絡人心是他人不及,城內百姓眼下以與平常無異,我們不佔天時,不在地利,眼下人和也不在我們這方,想要拿下此地,勢必登天”
“兩千人,竟然如此之難?”
“別忘了,這兩千人有大部分打過遼東那場仗,別說你們就算是數十倍與他們的敵人,也很難拿下他們,他們的名字始終叫做白馬義從啊”
提起遼東舊事,身旁眾人沒有再言,誰都清楚,當年皇甫岑是怎麼打贏遼東那場大仗的
“那麼,我們現在怎麼辦?”
“撤退”
“往哪裡撤?這廣平乃是廣宗的門戶,不透過此城,我們如何能到達?”那黃巾侍衛雖然所學不多,但這位人知的事情他還是很清楚的
張婕兒沉思一下,道:“你帶著兄弟姐妹們,往黑山撤,去找張牛角,有他在,定然能有大家安身立命之地”
“呃”那黃巾頭目一怔,聽張婕兒此言,抬頭看了看道:“我帶領?”
“對,只有你”
“那……少主,你?”
張婕兒深吸一口氣,然後緩了一下道:“給我留下幾十個精壯,我要留在這裡”
“這怎麼行”身旁黃巾侍衛頓時蹦了起來,大驚失色的瞧著他們的少主,他竟然如此安排,何其危險
“放心”張婕兒笑了笑道:“我是黃天之子,再沒有推翻這個世道之前,我是不會死的”
……
“沮府上下大難不死,多虧白馬上下,鼎力相助,拼命死保”沮煜抬抬手,身子也坐立不住的向前,對著皇甫岑拱拱手
皇甫岑只是淡淡起身,搖搖頭,道:“非是岑本意,只因公與先生曾有恩岑,如今又為岑之河東幕府,岑又怎敢不死命保住沮氏一門”
聽皇甫岑開口上下,談及的都是自己的長子沮授,沮煜自覺臉上有光,又覺得有些愧疚,畢竟當初自己並不贊同沮授投靠皇甫岑,而事實證明,沮授的眼光沒有錯,眼下皇甫岑帶領白馬義從收復廣平,廣宗的門戶大開,接下來平定河北也是遲早的事情,而經歷了這數次大災大難,他皇甫岑在天子劉宏眼中的地位自然與眾不同,雖然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沮煜懂,可事實上這麼多年,皇甫岑也沒有因為此事而遭殃,只能說明一件事,皇甫岑在天子心中與眾不同所以沮煜也決定把自己家族的利益綁在皇甫岑的戰車上,以往他也許會因為立場不同,而擔憂皇甫岑有什麼舉動,可眼下,自己的長子畢竟已經成為了皇甫岑的座上賓,沒有什麼好置疑的了
“大人,老夫見城內缺糧,想捐獻一些,略表心意”
皇甫岑點點頭,沮煜這麼做毋庸置疑是對的,隨即點頭道:“好”
“這就派人送去”
“不急”皇甫岑起身,走到沮煜近前,笑道:“廣平乃是重鎮,許多士人子弟的家族都在這裡”
話還未說完,沮煜的腦袋便已經轉過磨來,偷偷瞧了眼皇甫岑,心中暗道,皇甫岑好算計,想借助自己旁敲側擊,那些還剩存的大戶,事情到沒有什麼難辦的,只是由自己出面,難免會同士人們日後劃清界限劃清界限?嗯?難道說,皇甫岑是故意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