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叫得很慌張。
“別睡!聽到沒,給我把眼睛睜開!”
我意識徹底清醒了,費勁的睜開眼,微皺眉頭看著眼前的人,對病人還這麼兇,有沒有人性啊。
飛坦帶著重重的黑眼圈,眼睛裡佈滿血絲,神色凝重的看著我。旁邊站著俠客,笑著鬆了口氣,“呼,總算醒了。”小白菜立馬朝我撲來,卻被飛坦扒到一邊。
我神色迷茫,難道我睡了很久了?
俠客似乎想說什麼,卻被飛坦趕到門外。
“飛坦,你太不仗義了,老婆醒了就不顧兄弟了。”
飛坦嘴角抽抽,把俠客關在門外,隨即走到我床邊坐下。
“哪不舒服?”
我搖搖頭,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飛坦看我目光痴呆,有點憂慮的自言自語道,“真白痴了?”
我翻了個白眼,聲音沙啞的罵他,“你才白痴。”
飛坦見狀沒再說話。
“安拉呢?”我問道。
飛坦身上立馬籠罩上一層殺意。
“你怎麼知道的?”我問他。
俠客突然探頭進來說道,“如果光喝那水不會那麼嚴重,趁飛坦走後她還給你吃了藥,兩種結合在一起就產生了反應,嚴重點會致命。”
飛坦殺氣騰騰的回頭橫了他一眼,俠客立馬閃人了。
我倒吸了口涼氣,真狠,水應該也是她加了東西,這還不夠,居然給我吃了別的藥。我努力回憶著,安拉肯定是看到飛坦很焦急的跑去買藥,所以更生氣了。飛坦最擅長拷問,要知道這些也不難,安拉絕對吃了不少苦,飛坦知道了真相肯定不會放過她,何況飛坦早就防著她對我出招了。
“她現在怎麼樣了?”我問道。
“你不需要關心。”飛坦冷冷答道。
“我這不是沒死嗎,穿越來的哪那麼容易死,要死也要留到關鍵時刻。”我本來想安慰下他的,誰料他的臉更黑了。
“安拉到底怎麼樣了?”我不死心的問道。
“你以為我還會留著她?”飛坦眼冒寒光,似乎埋怨我以前不聽他的現在出事了。
“那就是……死了?”我嚥了口口水,隨即嘆了口氣。
飛坦看我反應還比較淡然,倒有些疑惑了。
“我已經盡力,可是安拉她……上天不會拒絕送死的人。”我疲憊的閉上了眼,我都要被她害死了難道還想著救她,我又不是聖母。
剩下的幾天在醫院養身體,白天研究棋譜,晚上看看新聞。螞蟻最近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我還是有時間的。
飛坦最近特別嗜睡,會不會是那幾天守著我醒來太辛苦了,我有點心疼。除此之外他就一言不發的坐在一旁,似乎又有什麼不同了。
“你最近話很少哦。”我看向他,雖然他本來就話不多,天天陰著張臉,好像誰都欠他錢似的。
飛坦躺在隔壁床上陰陰的瞥了我一眼。
“前段時間話就特別多,是不是俠客教你的啊?”
“少廢話。”飛坦不再理我。
“庫洛洛最近在忙什麼啊?”
飛坦聞言翻身坐起,一臉不悅。
“我只是很久沒下軍儀了。”
“你還想著回去?”飛坦不耐煩的說著。
“飛坦。”我喚道。
“說。”
“你這回明白了吧。”
飛坦蹙眉。
“無論你離我多近,就算天天陪著我身邊,也無法徹底保護我的安全。”
飛坦沒有說話。
“獵人世界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都能傷到我,別說其他人了……我們那兒就不一樣,大家都是像我一樣的凡人,就算有傷害,我也懂得自保。”
“不會再有下一次。”飛坦捏緊了拳頭,對安拉的做法似乎恨到了極點。
“你有料到這一次的發生嗎?就算有下一次你也不會料到。這個世界變數太多,我適應不了。”
“你不信我?”飛坦又要暴走了。
“不是信與不信的問題,我只是想你能明白,我真的不屬於這,回去才是我要的。”我努力心平氣和的跟他談,但是飛坦似乎太易怒了。
“這就是你要說的?”飛坦冷冷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
“是我的,沒人能拿走。”說完,摔門而去。
我盯著那扇無辜的門良久,垂下了頭,苦惱,這種人怎麼說也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