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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俠客,我先回房了,有事叫我。”我徑直上樓。

沒一會,我便覺得口渴難耐,晚飯時安拉給我夾了太多口味偏重的菜,不是偏鹹就是偏辣,我又不好拒絕便都吃下了。

下樓找水,信長等人在搶遙控器,我路過時發現飛坦已經回來了。他正坐在一邊,頭次沒參與爭鬥的活動,眼睛雖盯著電視螢幕,腦袋裡卻不知在想什麼。

剛要進廚房就看到安拉從裡面出來,她一臉微笑說道,“還沒休息呢?”

“是啊,晚上吃鹹了,來找水喝。”

“我看到臺子上還有半壺,不用重燒了。”

“恩,謝謝。”

安拉笑著走開了,我還是覺得很彆扭,按理說她不該這樣啊。

我一連喝幾杯,頓時把嗓子裡要冒的煙澆熄了。

回到房裡就熄燈躺下,剛要睡著,胃裡開始翻江倒海起來。

忍了一會,卻越躺越難受,難道是消化不良?

我坐了起來,小白菜被我驚醒,睡眼惺忪的望著我,我拍了拍它的腦袋,示意它我沒事,它才又睡下。

看看鐘,十二點半了,胃裡仍舊一片翻騰,欲嘔感越來越強。

最終忍不住了,開啟門跑去廁所吐了起來。

“嘔~咳咳~嘔~”居然一吐不止,半個小時後感覺連去年的年夜飯都吐出來了。

“你深更半夜搞什麼啊?”身後的門被踢開了。

我轉過身,虛脫般癱坐在地上。

“怎麼吐成這樣?”飛坦的眉頭蹙在一起。

“不知道,消化不良吧。”我閉上眼,感覺現在就只剩半條命了。

飛坦皺眉,“有沒有吃不該吃的東西?”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我吃的你們都吃了啊。”

飛坦沉思起來,“果汁也沒有問題。你回來吃什麼了?”

“沒啊,就是很渴,喝了很多水。”我老實交待。

飛坦也不知道哪有問題,看我臉色慘白,說道“我弄點藥來。”

我點了點頭,飛坦很快跑開了。旅團平時沒人生病,肯定沒有現成的藥,飛坦估計要出去買了,或者說是搶。

“伍子祺,你怎麼了?”安拉走了過來,臉色似乎不悅,但很快就掩飾過去了。

“不知道,這一片很痛。”我捂著胃以及下面一片,現在疼得已經不知道具體是哪痛了。

“是不是吃壞東西了?”安拉頓時神色緊張。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我好像帶藥來了,我去找找。”

沒一會安拉就拿來藥丸和開水,餵我服了下去。

過了一陣似乎緩解了,我剛想道謝,誰料新的一輪疼痛襲來,較之前更甚。

我蜷縮成一團倒在地上,呻吟著,頭上直冒汗,後背也汗溼了。

“飛坦……”我喃喃道。

“你居然還有臉叫他!”安拉刺耳的聲音衝擊著我本已脆弱不堪的神經。

“安……”

“這是你應得的,跟我搶男人你以為會有什麼好下場。”

我說不出話來,仰面看著面目猙獰的女人,心道,飛坦你這次害慘我了,負人家的是你,為什麼遭報應的是我,天啊,我這是倒了哪輩子的血黴啊。

安拉得意的看了會戲,轉身離去。

我全身發抖,意識漸漸渙散開來,眼睛閉上的最後一秒看到飛坦蒼白的臉,暗想,我不會沒死在棋場上就先死在那個女人手裡了吧。

——————————————我割,我割,我割割割—————————————————

“那天已經幫她洗過胃了,應該很快就醒了,這幾天再不醒就麻煩了……”很遠的地方傳來的陌生聲音。

“她要是再不醒你必死!”

我皺眉,誰啊,這麼暴力。

“吱吱~”怎麼還有老鼠叫。

“飛坦,先住手,別吵到伍子祺了。”

伍子祺,好像是叫我。被什麼束縛住了一般,我掙扎了一下,頭昏沉沉的,眼皮很重,全身乏力。

“手指動了!”一個男聲,我努力分辨,發現是俠客。

一隻手附上我的手,“伍子祺?!”

飛坦?我努力集中意識,嘴巴很乾,喉嚨火辣辣的,還帶著股藥水味。

“睜開眼!”命令的口吻。

我不滿的撇了撇嘴。

“吱,吱~”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