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陰陽判一怔,道:“知道啊,我們剛……”
鳳君儀忙道:“阮前輩,寒少俠是問你知不知道。”
深知鳳君儀此刻心中的痛苦,陰陽判神情顯得十分暗淡,低聲叫道:“君儀。”
淡淡地笑笑,鳳君儀道:“阮前輩,寒少俠心急如焚,你該快點告訴他才是。”
女兒家特有的細心,使白鳳公主覺得鳳君儀好似在掩蓋著什麼,她直覺地感覺到與寒松齡有關,但卻又無法從她那種坦然的神色中找出正確而肯定的答案。
寒松齡此刻當然注意不到這些,他只急著要知道,那些人此刻的住處與他們的安危。
目光從鳳君儀平靜地的臉上轉到寒松齡焦的不安的臉上,突然間,陰陽判阮瑜覺得很不公平,他了解鳳君儀此時枯木死水般的心情,也瞭解此刻寒松齡全然不知的心境,不禁有些憤怒地道:“寒盟主,除了飛鵬幫之外,你心中還有沒有別人的存在?你說說看。”
既覺得意外,又覺得茫然,寒松齡道:“阮前輩此話怎講?”
陰陽判冷聲道:“寒盟主,你是真不位還是裝糊塗?”
寒松齡凝重地道:“阮前輩,救人急如救火。阮前輩有話請明白地說出來,寒松齡洗耳恭聽。”
陰陽判道:“寒盟主,老夫相信以你的功力,你的確有救那些人的能力,但是,時間上,卻不容許你拖這許久,現在你才要去,你以為還來得及嗎?”
寒松齡不安地道:“你是說他們全遭了三佛臺的毒手了?”
陰陽判冷笑一聲道:“他們命大,還沒遭到毒手,但卻不是他們靠他們自身的力量自保的,有人暗伸援手,把他們從虎口中救了出來。”
寒松齡心中一鬆,道:“阮前輩,是誰救了他們?你?”
陰陽判道:“寒盟主,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老夫如果有力敵二大金剛的道行,還用得著去求人嗎?”
寒松齡強壓下心中的不快,淡淡地道:“想必阮前輩知道那人是誰了?”
陰陽判冷聲道:“不錯,老夫的確知道她是誰,你可想知道?”
寒松齡道:“不錯,寒松齡是想知道。”
陰陽判道:“感激她替你救了這許多手下的人?”
寒松齡冷冷地道:“阮前輩,寒松齡對你的話想提點改正意見,也希望阮前輩日後能記清楚,他們並不是寒某的人,阮前輩,你我有很多不同之點,其中最主要的是你能超然地站在世情之外,而寒松齡卻庸俗地在紅塵濁流中打滾,既無法顧到深陷於紅塵中的雙足,也無法撇開世俗的善惡不管,因此,我急於要救他們,因為他們與我存有相同的意志,套句俗話,這叫物以類聚。”
陰陽判冷聲道:“你是說老夫善惡不分。”
俊臉一沉,寒松齡道:“阮前輩,你今天情緒不好?”
陰陽判冷鐵道:“在見到你之前,老夫情緒一直很好。”
寒松齡冰冷地道:“阮前輩,我們的話是越說越不投機了?”
陰陽判冷笑道:“寒松齡,不投機你又能把老夫怎樣了”
寒松齡冷聲道:“阮前輩對在下似乎有什麼成見?”
“成見?”陰陽判冷冷地道:“何只是成見,寒松齡,老夫此刻簡直恨不得讓你嚐嚐我手中的這對鐵筆。”
粉臉變得十分蒼白,鳳君儀悽聲道:“阮前輩,你叫君儀為難,我知道你此刻的心情,但是,別人又何嘗會知道呢?”話含有雙重之意,不知內情者絕無法聽出。
陰陽判一怔,心想:“是啊,寒松齡與她見面時根本就沒說上幾句話,又怎會知道她對他存有傾慕之意呢?”
沒有再理會沉思中的陰陽判,鳳君儀向著寒松齡道:“沿著這個方向向前走,四十丈左右處有一塊低地,那裡有座破舊的河神廟,你要找的人,他們就在那裡。”
寒松齡此時正在惱怒之中,聞言談談一笑道:“多謝鳳姑娘指點,寒松盼告辭了。”話落一拉白鳳公主,轉身欲行。
自一開始,白鳳公主就覺得事情含有令人費解玄機,現在,雖然她還無法找出確切的答案,但已感覺出這件事與寒松齡、鳳君儀有關,因此,她也想把事情弄明白了再走。
美目望著寒松齡,白鳳公主道:“松齡,阮前輩不是說他們的危機已經度過了嗎,我們又何必急著去呢?”
寒松齡道:“留在這裡幹什麼?”
白鳳公主含有深意地望了鳳君儀一眼道:“大家心平氣和地談談,不是可以解除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