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怎麼知道?”裴逸忍不住低聲問了一句,軒轅空明抬眼看了一下,“路過。”話說完,黑色的身影就閃進了蘭兒的房間,顯得詭秘異常。
“裴側君,你的師兄真是……深不可測。”竹笙呆呆的看著消失掉的軒轅空明,給出了一個評語,裴逸淺淺一笑,對著樓漠白說道,“王爺,現在倒是能夠確定事情的真偽了。”
樓漠白點點頭,幾個男人都是沉默不語,去救人麼?這是當然的事情,如果樓漠白放任自己手下的人在自己的眼皮低下被抓,還無動於衷,她這個主子也是個喪心病狂之徒,然而一旦救了人,太女等的可能就是這個動作,一旦暴露,接下來的後果又該怎樣……
樓漠白的眉頭緊皺,太女和女皇究竟知不知道鳳騎軍的存在,如果不知道救人就非常簡單,如果知道、或者是有一點線索的話,這救人就不是這麼容易了……
“主子,我們每一個都是可以為主子肝腦塗地的女兒郎!主子可以不用去管!”傅原跪在地上說著,樓漠白聽到,只是微微深吸一口氣,接著低吼了出來。
“傅原,你給我聽好了,你們不是我的奴才!你們所有人都是我並肩戰鬥的夥伴!我需要你們,自然也不會棄你們與不顧!剛才的那些話,我不希望聽到第二次,知道麼!”
傅原跪在那裡,久久沒有出聲,“……是,主子。”聲音似乎帶了些顫抖,傅原始終都是沒有抬起頭來。
“傅小姐,漠白不會丟棄任何一個人,你就不要這麼說了。”竹笙開口,一雙大眼睛喊著溫暖的情誼看著樓漠白,樓漠白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嗯了一句。
“我們要想個周密的計劃,不能有任何的閃失,更不能讓太女抓到一點的把柄。”裴逸的俊顏嚴肅劃過,雖然不知道被抓的人是誰,雖然不知道太女為何要這麼做,但是裴逸已經隱約嗅到了一絲奇怪,關於樓漠白,也是關於太女。
太守府上每天都是如常,下人們都是像往常一樣忙碌做事,除了那個至今仍然被關在房裡閉門思過的大小姐,其他人都是該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除了泉州太守本人。
“殿下,那個人一個字都不肯說。”此刻的太守正站在太女面前,一臉苦澀,太女抓了個人回來,丟在了她的地牢裡面,又讓她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而那個女人倒是一個倔強的性格,一個字都是蹦不出來。
“不肯說?那就用能讓她說話的法子,還用我教你麼?”太女此刻的神色不佳,有著焦躁和憤怒,太守一聽立刻就知道了太女的意思,當下彎下腰身稱是,心裡是連連苦笑,這尊神佛到底是什麼時候走啊,她快要神經衰弱了。
“對了,我三妹院落的周圍你可安排好了人手?”太女緩緩收回了剛才的神態,又恢復到了平日那副溫和儒雅的樣子,太守趕緊點了點頭。
“殿下放心,三殿下的院落四周,我都已經佈滿了高手,一隻蒼蠅都是飛不出去!”
太女點點頭,緩緩勾起了一抹笑容,“做的不錯,這一路上我倒是疏忽了三妹的安危,不要告訴她,她一向很反感這類的事情。”
太守又是哈腰點頭,陪著笑臉,你明擺著就是監視三殿下,還美其名曰是保護她的安危,哎……太守坐在這個位子上已經有不少的念頭了,什麼事情她還看不明白麼,只不過這看的明白也是要裝不明白的。
“主子!”屋外響起了王潔的聲音,顯得很急,呼吸也是急促不已,太女神色一冷,“進來。”
王潔立刻推門進來,看到了太守,太守一見王潔立刻行禮,“見過王大人。”
王潔不屑的看了一眼,連理都沒理太守一下,直接越過她走到了太女面前,太女見到王潔這樣毛躁的樣子,不免有些失望,“怎麼了,慌張到這個地步?”
“主子,地牢裡的那個人,不見了。”
王潔的話剛一開口,太守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身子一個顫抖就癱在了地上,“殿下明鑑!這件事和下官無關啊!”
太女惱火的看了癱在地上的太守一眼,只覺得一陣火起,“什麼時候沒的?”
“剛剛。”
太女咬了咬牙,終於是壓抑不住內心的那股憤恨,“一幫沒用的蠢賃。!十幾個人還看不住一個人,留你們又用何用!”
王潔的臉色一白,立刻跪在了地上,不敢再蹦出一個字兒,太守一見更是渾身哆嗦個不停,只覺得自己的末日快要到了。
“蕭彤,跟我走一趟!”太女站起身子,撇了一眼地上癱在那的泉州太守,太守一聽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