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真是連保護的都是沒有幾個,不過三妹的那位上官側君可是武功高強,大姐我也就不多廢這個心了。”
樓漠白笑笑,沒有答話,太女又說了一些其他的話語,隨後就離開了院落,當走到院門口的時候,突然回身對著樓漠白揚聲說了一句,“哦,忘告訴三妹了,大姐多日的忙碌總算是有了些成果。”
樓漠白唇角揚起,“那倒要恭喜大姐了。”
太女笑笑,儒雅的臉龐是無害的笑容,看上去平和親近,“那個要犯的同黨已經被抓獲,這倒是可以向母皇交差了。”太女說完,轉步離去,當太女的身影消失在院子裡的時候,傅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樓漠白完全冷下了臉色,沒有看跪在地上的傅原,而是冷冷開口,“說吧,那個畫像上的人是誰?”
“回主子的話,那是和屬下一同前來泉州的兩個風騎兵之一。”
樓漠白的身體輕輕一顫,神色徹底陰冷下來,手掌緩緩握起,心中就好像一個滔天巨浪猛然拍在了岸邊,激起了千層浪花。
不是省油的燈,這句話來形容太女還真的是一點錯都沒有,不,應該說是形容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皇!是自己暴露了麼,既然暴露了為什麼太女一副不知情的樣子,是女皇沒有說清楚,隨便編了一個幌子?還是說她是故意的……故意要看自己的反應,如果自己這方出了什麼馬腳,她好藉著這裡有一舉幹掉自己?
如果是在以前,樓漠白還不太能肯定太女會對自己動手,但是這段日子以來竹笙引發的矛盾,還有太女越來越沉不住氣的姿態,只要她抓著一個把柄,現在應該是毫不猶豫的對自己下手了!
“主子,風騎兵的女人個個都是忠肝義膽,不會透露主子一句話,請主子放心!”傅原跪在地上,看著樓漠白陰沉的臉色,有些焦急的澄清著,樓漠白看了看她,“你們都是我的人,這一點我還不瞭解麼?”
傅原一聽,心頭一熱,不再說什麼,只要主子明白就好,明白她們的一片忠心!
“王爺,出什麼事了?”樓漠白回身一看,三個男人都是憂心的走了過來,他們沒有聽到太女和樓漠白說的話,卻是看到了傅原猛然跪在地上的場面,還有此刻樓漠白陰沉的臉色。
樓漠白的嘴唇動了動,她該把所有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說出來麼?不,那樣太冒險了……現在的她不能冒險,不能有任何一點的偏差,然而這三個男人對自己是一片赤誠,這點她要是再看不通透可是要遭天譴了。黑眸微閃,樓漠白輕聲說道。
“我的人,出事了。”
三個男人一聽,都是臉色一變,“到底怎麼回事漠白?”竹笙問了一句,裴逸卻是輕輕的搖搖頭,“竹側君,不要多問什麼,王爺心裡自然有所計較。”
竹笙聽了也是安奈下了心中的疑惑,安靜的站在那裡,上官絕的神色盡是冰冷,“需要臣妾把她帶回來麼?”
樓漠白和裴逸都是同一時間的搖頭,裴逸淡淡一笑,“上官側君,抓住王爺手裡的人現在無非就是一個目的,要試探王爺,還有一點我們還沒有確定,那個人真的是被抓住了,還是敵人故意放的煙霧,來迷惑我們。”
樓漠白點點頭,在這個時候唯一能夠如此冷靜思考的唯有裴逸了,有的時候自己會因為情緒而亂了分寸,然而裴逸卻不會這樣。
“王爺可知道是誰做的?”
樓漠白抬眼看了看三個男人,“是太女。”
“什麼!”竹笙低聲喊了一句,隨後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張俏臉也是失去了幾分血色,其餘兩個都是臉色一變,太女這個答案倒走出乎他們的意料,難道說太女真的打算要動手了?
“誰敢對王爺動手,臣妾就殺了誰!”上官絕冷聲說了一句,鳳眼裡面是嗜血的殺意,樓漠白無奈的笑笑,“絕,事情可能還沒有到這種地步。
太女如果真的要對自己動手,可以說方方面面前要考慮周到,女皇那裡,整個樓國的百姓,隨便嗜殺一個皇女是要付出很多代價的。
“這麼說來,太女抓了人,目前可能放置那人的地方只有一處。”裴逸說完,和樓漠白對視一眼,兩人心中都是有了同一個答案:太守府。
“要麻煩上官側君走一趟太守府的地牢了。”裴逸輕輕的笑著,上官絕哼了一聲,暗紅的身子剛要飛身離開,一道男聲就傳了過來,“地牢關了人。”
軒轅空明一身黑衣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冒了出來,一張機械般的臉,讓他俊美的五官徹底僵硬,沒有一絲柔和的線條,透著毫無感情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