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意脫自己下水了,自己這樣的身份也的確不能獨善其身,看來今日太女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說辭,她一定還是認為自己見到了那個奏曲之人。
“大姐說的是,我也自當出份心力。”
太女點點頭,儒雅的臉龐斯文的笑著,“哎,如果要是能夠請到今天花滿樓的奏曲之人,也就好辦多了,真是可惜啊……”
樓漠白站在那裡,扯扯嘴角,沒有表示什麼,倒是裴逸若有所思的看了樓漠白一眼,似乎是明白了箇中緣由。
“三妹也好想想,如果有主意派人來告訴我一聲,我先走了。”太女說完,轉身離去,眼神沒有在竹笙的身上多停留一秒,看上去是絲毫不在意太女走後,樓漠白關上了門,輕輕的撥出一口氣,“真是麻煩,非要拖我下水,好一個姐妹關係啊……”
“不凡她要做什麼,王家公子的壽辰和漠白你沒有半點關係,為何她……”竹笙坐在床上,有些擔心的看著樓漠白。
上官絕的臉色很冷,紅衣的他緩緩的坐在圓桌旁,手指輕輕拿著一個茶杯緩緩轉動,“太女還真是想的周到,硬是拉你下水,這是她逼你的一著棋。”
其他人一聽都是有些疑惑,倒是裴逸淡淡開口,“王爺是不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樓漠白尷尬的扯扯嘴角,把自己白天在街上遇到易念思的事情說了出來,由於第一次是和裴逸一起,裴逸對於易念思倒是也不陌生,繼而樓漠白又說了兩人在酒樓因為一時情難自禁而琴簫和鳴,裴逸聽後,俊逸的笑容颳起淡笑,“果然。”
“漠白,還是不要管了……”竹笙輕輕開口,樓漠白皺皺眉,她倒是不想管,一點都不想管,然而太女已經把話明說到這樣的地步,如果她還是一副處身事外的態度,是要被人拿住把柄的。
“不,要管。”裴逸的話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裴逸的黑眸�